夜晚,徐家鎮(zhèn)外的黑暗中,突然跳出一群人,堅定有力地朝著徐家鎮(zhèn)的方向前進。
此時鎮(zhèn)上的人基本入睡,整個鎮(zhèn)子靜悄悄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清晰聽見。
跳動產(chǎn)生的震動聲,遠超這個年代的華夏人的身形,讓徐家鎮(zhèn)鎮(zhèn)門口的守備軍裝消去了朦朧的睡意,端起“漢陽造”步槍瞄準,小心警備起來。
這群類人生物越跳越近,沒多久,已經(jīng)來到了鎮(zhèn)門口十米左右的距離處。
而徐家鎮(zhèn)門口的守備軍裝也看清了這群人的著裝,統(tǒng)一穿著寬大的衣袍,將整個身軀,包括頭部,都籠罩在其中,其中有兩個,手里還拿著一扇鐵珊門。
“這是什么人?”這是大多數(shù)守備軍裝們心里會產(chǎn)生的疑問。
然后他們也這樣問了,“停下來!你們是什么人?這么晚來我們徐家鎮(zhèn)做什么?”
這群著裝詭異的“人”果然停了下來,頓了一下,從人群中間走出一個,也跟他們穿同樣軍裝的高個男子。
這個高個軍裝剛才在這些身形高大的“人”身后,徐家鎮(zhèn)的守備軍裝才沒有發(fā)現(xiàn)。
看到這個男子,徐家鎮(zhèn)的守備軍裝都很意外。
其中一個隊長級別的軍裝詫異問了,“小布哥,怎么是你?你不是跟軍政官大人出去執(zhí)行任務了嗎?”
聽到這話,高個軍裝,也就是之前被粗魯軍政官拋棄,差點死去的小布,臉上微微變動,沒有回答這個隊長同僚的問題,反而問道,“軍政官大人呢?”
“大人他回來沒多久,好像往大帥府去了。有什么緊急軍情嗎?”這個小隊長有點八卦地問。
“呵呵?!毙〔几尚茁暎斑@我就不知道了。對了,打開鎮(zhèn)門讓我們進去?!?p> 這個小隊長一聽,撇撇嘴,大手一揮,就要指揮手下將路讓開。
小布是軍政官大人的副手,職級上比他還高,又是領(lǐng)導的心腹,他當然不敢怠慢。
這時他自己的一個手下扯了下他腰間衣服,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軍政官大人臨走時說了,沒有他的命令,今晚一個人都不準放進來?!?p> “小布哪里是外人?”這個小隊長眉頭皺著反駁手下。
“隊長,你不覺得這情形很詭異嗎?軍政官大人匆匆忙忙跑回來,然后身為軍政官大人的副手,卻沒有相隨,而且,當初跟軍政官走的那些人呢?”這個手下撇了一眼那些沉默詭異的高大身影,壓低聲音道。
這個小隊長一聽,也是往這群“人”看去,只見黑幕中,他們黑沉沉地站在那里,就像隨時要擇人吞噬的怪物一樣,讓這名小隊長心里猛地打起個寒顫。
他心里琢磨猶豫了一下,燦燦笑著,對小布道,“對不起,小布哥,軍政官大人走的時候下令了,今晚誰都不許進鎮(zhèn)!大人的命令我是不敢違背的。你要不,等下,等明天一大早,我立刻讓你進來。你看如何?”
“難道我都不能進嗎?”小布詳怒道。
“小布哥,你多海涵,大人的軍令實在不敢違抗!”這個小隊長為難地說道。
小布一聽就知道這話有多扯,徐大帥手下的兵軍紀有多糜爛他還不清楚!
磨了幾句,小布也是看出這小隊長,看出了蹊蹺,寧愿得罪自己,也不肯放自己進去了。
他暗嘆了一口氣,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回了一起來的“人群”中間。
那里,黃晟也是身著一身寬大衣袍,在那里靜靜等著他。
“那人回鎮(zhèn)的時候,下命令守備鎮(zhèn)門的官兵戒嚴,現(xiàn)在那守衛(wèi)隊長不肯放人進去?!毙〔級旱椭曇艄Ь吹卣f道。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衣袍籠罩下的黃晟,看不出表情。
小布心卻沒由來得有點顫動,腦海不斷閃過之前睜開眼睛時看到的一具具尸體。
“好吧。你先回來吧?!背聊艘粫?,黃晟道。
小布像是迎來了新生般喜悅,快步走進“人群”中間,來到黃晟旁邊靜靜待著。
而鎮(zhèn)門口,看到小布如此詭異動作的守備官兵們,那個向隊長進言的軍裝,帶著點得意的神色,對這個小隊長道,“隊長,你看,我就說,他有問題?!?p> “恩。還是你醒目。”小隊長拍拍手下的肩膀道。
“隊長,這是你教導有方!”手下趕緊拍了個馬屁。
小隊長滿意地點點頭。
回到黃晟這邊,在小布回到自己旁邊后,黃晟抬頭看了看前方的鎮(zhèn)門口,然后輕聲道,“只能這樣子了?!?p> “明天肯定能進去!”小布還以為黃晟認了,心里松了一口氣,道。
“嗯?!秉S晟語氣依舊不見悲喜。
小布還想多說幾句,就突然發(fā)現(xiàn),除了他們身前的兩個身影依舊沒動彈,其他四個身影,尤其是兩個手里拿著鐵珊門的身影,迅速朝著鎮(zhèn)門口跳去。
這個動作立刻就讓鎮(zhèn)門的官兵緊張起來了。
他們舉著步槍,大聲喝道,“停下!不然我們開槍了?!?p> 四個身影依舊不為所動,“固執(zhí)”地朝著他們跳來。
十來米的距離能有多遠,幾下蹦跳就越來越近了。
看到越發(fā)靠近的四個身影,鎮(zhèn)門的小隊長不再猶豫,一聲令下,“開槍!”
聽到這聲命令的士兵,毫不猶豫地扣動起扳機。
“砰”“砰”“砰”“砰”。
子彈打在這四個身影的身上,打得他們不住后退。
下命的小隊長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微笑。
沒等他的笑容徹底綻放開,他就看到這些中槍的身影沒有如他想象中倒了下去,而是趁著士兵打完一波子彈后的停頓時間,繼續(xù)跳了上來。
“這是什么怪物?士兵,繼續(xù)開槍!”小隊長的笑容僵硬住了。
“砰”“砰”“砰”“砰”…….
又是一輪槍擊過去了。
四個身影還是沒有倒下。
小隊長已經(jīng)完全驚呆了,他拉過手下,焦急說道,“快,關(guān)上鎮(zhèn)門…….?。 ?p>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兩只橄欖球員僵尸和兩只鐵珊門僵尸已經(jīng)來到他們身前了。
其中一只鐵珊門僵尸就抓著鐵珊門,對著說話的小隊長拍了下去。
鐵珊門砸在小隊長的頭顱上,直接把他砸得頭破血流,昏迷過去。
而站在鎮(zhèn)門的其他士兵,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另一個鐵珊門僵尸拿著鐵珊門進去橫掃,一下就把聚集在一起的幾個士兵,掃倒在一旁,而那兩只橄欖球員僵尸,從衣袍下,也露出自己長著尖銳指甲的兩只手,各自抓起一個驚慌失措的士兵,舉了起來,砸了出去。
鎮(zhèn)門口的士兵不過一只小隊,連帶隊長不過十三個人。
沒多久時間,鎮(zhèn)門口大部分的士兵就被四只僵尸給插死摔死了。
“可以了,帶路吧?!秉S晟平靜地對旁邊膽戰(zhàn)心驚的小布說道。
伴隨著黃晟這句話落下的是,最后一個逃跑的士兵被橄欖球員僵尸追到,尖銳的指甲插入他滾燙的胸口,喉嚨里喊出的凄慘叫聲,聲音傳出去好遠好遠……
聲音傳播到鎮(zhèn)中心的徐府處。此時大堂,已經(jīng)亮著燈火。
徐大帥穿著一身白色的貼身衣服,臉色不悅地捂著自己腰腎處,眼露兇光地看著旁邊弓著身子的軍政官。
粗魯軍政官渾身大汗,聽到這個慘叫聲,更是冷汗直流,情急地用他帶著口音的聲音說道,“大帥,你真要相信我!那些人,不,那些不是人,都是怪物,渾身刀槍不入,子彈都打不死?,F(xiàn)在它們殺來了,您快點傳下軍令,讓士兵集中起來,不然遲了就…….”
徐大帥蹙著眉頭瞪著粗魯軍政官依舊沒說話。
他旁邊還站著李管家,李管家冷笑一聲道,“軍政官大人,你的意思是,你帶著幾十人的兵馬,被區(qū)區(qū)六七個人給打得落花流水,就只有你一個人逃回來了,是嗎?”
“是!不是!它們不是人!是怪物。”粗魯軍政官語無倫次。
“不管是人還是怪物,事實就是,你帶著這么多人出去,結(jié)果卻只有你一個人逃回來了!軍政官大人,大帥每年花那么多錢在你們身上,你就是用這個結(jié)果回報大帥的?”李管家在旁邊說著誅心之言。
“大帥…….”粗魯軍政官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
“好了,夠了?!毙齑髱洸荒蜔┝?,喝道。
李管家頓時醒目地不說話。
徐大帥想著剛才聽到的慘叫聲,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是不安,他皺著眉頭,站起來踱了幾步,然后沉穩(wěn)道,“李副官?!?p> 這下,徐大帥,也不稱呼他為李管家了。
李管家立刻站了一個軍姿,回道,“到。”
“你傳我命令,讓我的親兵隊集中起來,等候命令?!毙齑髱浀?。
“是?!崩罡惫賾溃缓笊駳獾乜戳税c坐在地上的軍政官,昂首挺胸走出大堂,朝大門位置走去。
“轟!”大門處突然傳來劇烈的碰撞聲,把李管家給嚇了一跳。
方所
感謝“書友20180321233348449”和創(chuàng)世書友“陳應輝”的打賞。不好意思,這一卷定位種田,可能會比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