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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紈绔小公子

第40章宋祁淵病倒

盛寵紈绔小公子 薄荷鳶 2032 2018-05-01 06:30:00

  防疫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醫(yī)療隊也整夜不睡的研究藥方,然而進展緩慢。

  他們在南梁村的第一天結(jié)束時,許縣令送來了一批物資,并將縣里大戶紛紛主動捐錢贈物的事傳了過來,夏喬安早就料到會有人捐贈,但沒想到居然能這么給力,短短一天,幾乎已經(jīng)征集到了足夠支撐一兩個月的物資,這讓夏喬安見識到了古人的古道熱腸,眾志成城,對于戰(zhàn)勝瘟疫,她也有了很大的信心。

  因為沒有屋子,帳篷也有限,所以這一晚夏喬安又是和宋祁淵睡一個帳篷,但這一晚她沒有任何的糾結(jié),幾乎是躺下就睡著了,再醒來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宋祁淵早已不再帳內(nèi)。

  匆匆吃過簡單的早飯,一天的查房開始了。

  查房過后,又有幾個人離開了這個世界,被抬出去火化,夏喬安和宋祁淵的心情都很沉重,但是看到一夜沒睡的大夫們又在忙著查房,把昨天還是輕癥的幾個人移到了重癥去,他們便沒了頹廢,打起了精神來,這場戰(zhàn)役還沒到結(jié)束,他們不能頹廢,不能放棄!

  昨天輕癥區(qū)的小姑娘,經(jīng)過一頓大哭又睡了一覺以后,精神好了很多,見了夏喬安便朝她笑,兩個小酒窩淺淺刻在唇角,眼睛特別大,模樣很是討喜。

  夏喬安忍不住走過去和她說話,經(jīng)過一番交流,才知道這小姑娘叫唐小喜,已經(jīng)十歲了,只是家境不太好,所以看起來瘦小些,這次疫情,唐家人除了唐小喜,其他人都已經(jīng)死了,她是一個孤兒了。

  從此夏喬安對唐小喜就格外的關注一些,每天會去陪她說話,也會帶些小玩意兒,有時是她用紙折的老虎飛鳥,有時是一副畫著小狗狗的畫,還有時是一套可以互相套起來的木娃娃,總之每天都有禮物,讓其他輕癥區(qū)的孩子很是羨慕,常常偷偷跟在夏喬安身后,眼巴巴的看。

  這些孩子大的十歲,小的才五六歲,他們雖然還有家人活著,但要么是在重癥區(qū)隔離著,要么就是同樣在輕癥區(qū)里,沒有精力照顧他們,他們又年紀小,在帳篷里呆不住,所以常常溜出帳篷聚在輕癥區(qū)中間的空地上玩,夏喬安也不勉強他們,只要不亂跑到外面或者重癥區(qū),她都不干涉。

  醫(yī)療隊經(jīng)過好幾天的研究實驗,終于找到了一個對這種疫病有效的方子,經(jīng)過一天的實驗,證實確實有效,這一天已經(jīng)沒有新增的死亡人數(shù)了,輕癥區(qū)也沒有人因為病情加重而轉(zhuǎn)重癥區(qū),這對所有人都是一個好消息,夏喬安自然也松了一口氣。

  她心情好起來干脆就帶著這些孩子在空地上玩起了游戲。

  因為孩子們都生著病,精神不太好,不能跑跳,所以夏喬安就帶他們蹲在地上,教他們畫簡筆畫。大家一人一枝樹枝,就在灑過水的土地上,畫小雞,畫小豬,這些孩子們平常經(jīng)常打交道的動物,在夏喬安的筆下變成了萌萌的樣子,讓孩子們驚奇不已,紛紛跟著她畫。

  夏喬安每畫一個動物,就講一個關于這個動物的小故事,小寓言之類,孩子們聽的津津有味,不遠處的宋祁淵也聽的津津有味。

  直到孩子們該去吃藥了,夏喬安催他們回去了,才發(fā)現(xiàn)宋祁淵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她走過去,看看他的臉,發(fā)現(xiàn)眼底的黑青越發(fā)的嚴重,一臉的疲憊。

  想到他這些天天天和醫(yī)療隊研究藥方到很晚,晚上只睡一兩個時辰,白天還要安排所有的事宜,要派人將南梁村的防疫治疫模式照般去別的村鎮(zhèn),還要整理各方傳回來的信息,還要向皇上寫奏折,真的是忙的見他一面都難,她就輕聲對他道:“疫情已經(jīng)控制住了,你好好睡一會吧,有什么事我?guī)湍憧粗?。?p>  宋祁淵看著她,腦子里滿是她和那些孩子玩鬧的樣子。她總是對每一個人都很好,從不會因為別人的身份而歧視他們,似乎所有人在她眼里都是一樣的,現(xiàn)在整個南梁村疫區(qū)的人,不論男女老幼,大夫還是士兵,只要見了她,都會和她說上幾句話,她也會熱情的去回應,人緣好的不得了。

  他腦子里胡亂的想著,身體已經(jīng)誠實的點了頭,夏喬安見他走路有些踉蹌了,知道他定是太累了,只好上前扶著他回帳篷。

  宋祁淵幾乎是一躺下就睡著了,夏喬安看看他的鞋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幫他脫掉了,又給他蓋了被子,這才出了帳篷。

  傍晚吃飯時,宋東進去送飯,發(fā)現(xiàn)宋祁淵叫不醒,忙請了苗太醫(yī)去看看,才發(fā)現(xiàn)宋祁淵發(fā)燒了。

  夏喬安聽說宋祁淵發(fā)燒了,趕緊放下手里的碗筷,跑回帳篷。

  只見苗太醫(yī)正坐在床邊給宋祁淵把脈,他臉色通紅,雙眼緊閉,平日嫣紅的唇此刻更是紅艷欲滴,夏喬安心中一緊:他不會是被感染了吧?

  她緊張的朝苗太醫(yī)看去,見他一直緊擰著眉,不由問道:“苗太醫(yī),情況如何?是不是疫?。俊?p>  苗太醫(yī)放開宋祁淵的脈,將他的手放進被子里,這才道:“郡王并非染了疫病,只是太過操勞,又受了些風寒,待退熱了,吃兩副藥就能好?!?p>  聽到不是疫病,幾人這才放下心來,待苗太醫(yī)等人退出去,夏喬安才上前將手放在宋祁淵額頭摸了摸,觸手燙人,估計得有三十九度多了,夏喬安見宋祁淵有些微微的打擺子,忙對一旁的宋東道:“來不及熬藥了,快去拿酒,越烈越好!”

  宋東雖然不知道夏喬安要酒做什么,但是這些天相處下來,他知道夏喬安是一個心有溝壑的人,就連將軍都對她的吩咐言聽計從,他自然也不會有什么遲疑,立刻就運起輕功出去了。

  夏喬安伸手就掀了宋祁淵的被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上衣衣剝了個干凈,只余一條中褲。

  正當夏喬安準備伸手拉他的褲子時,一只滾燙手捉住了她的手腕,語氣奄奄帶著一絲怒氣道:“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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