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免得你沾花惹草
“你們來選婚戒,我和慕少自然是來選婚戒的?!贬瘜幊醭鹗郑淠?。
“初初,你們看中了哪一個???”岑月璐揚起了紅唇,一雙眼睛賊亮亮地,一看就覺得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沒有?!贬瘜幊醯?。
“那我和浩宇哥哥就不客氣了,我們先選了?!贬妈葱χ熘缀朴畹氖?,語氣里滿滿地炫耀,“浩宇哥哥說,等我畢了業(yè),就和他舉辦婚禮?!?p> 就算岑寧初和慕御風(fēng)結(jié)了婚又如何?他們又沒有婚禮,怎么比得上她的浩宇哥哥?
在M國時,雖然沒有和慕氏集團(tuán)簽上合同,但她們白氏可是和M國的羅尼卡搭上了線。
羅尼卡,多少人等著和他合作呢?
她相信,白氏集團(tuán)一定會慢慢變強(qiáng)的!
她貼上笑臉都無法得到慕御風(fēng)的心,何苦呢,倒不如,選擇苦苦追求她的白浩宇呢。
他們倆要結(jié)婚了?岑寧初差異了一下,“恭喜?!?p> 也不知道岑月璐有什么可炫耀的,不過是結(jié)婚罷了。
岑寧初轉(zhuǎn)身,繼續(xù)去看其他的鉆戒了。
“浩宇哥哥,你看那個鉆戒好漂亮!”岑月璐看了會兒,手指著一個單獨玻璃柜里的一只鉆戒。
“幫我把這對鉆戒拿出來?!卑缀朴钫f。
“先生,小姐,這對婚戒是我們新出的款式,小姐真有眼光?!钡陠T笑著拿出了鉆戒。
白浩宇握起岑月璐的手,大小竟該死地吻合。
“浩宇哥哥,這個戒指不會是你特意準(zhǔn)備的吧?”
白浩宇眼底盡是溫柔:“還是被你猜到了?!?p> “浩宇哥哥,你對我真好!”
岑寧初背對著他們,惹得她頭皮發(fā)麻。
肉麻得惡心!
這時,去取鉆戒的店員才趕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店里的經(jīng)理。
“慕少,您和夫人的鉆戒到了,耽誤了點時間,呵呵......”經(jīng)理點頭哈腰,陪著笑。
慕御風(fēng)接過了黑色低調(diào)的禮盒,輕輕地打開,岑寧初好奇地看過來,眼神久久不能移開。
好大一顆鴿子蛋!
鉆石閃閃發(fā)光,雖然鉆石大,但這款式卻一點也不俗氣,反而精致得好看。
女孩子當(dāng)然都喜歡blingbling的東西,岑寧初饒是看過那么多款戒指,還是被它吸引了。
“手?!蹦腥苏Z氣淡淡地,聽不清他是什么情緒。
岑寧初伸出手,他輕輕地捏著她的手指。
她的手很小,他一只手仿佛都能包住她的兩只小手。
慕御風(fēng)緩緩將這枚鴿子蛋戴上了岑寧初的無名指上,尺寸剛剛好。
岑寧初抬眸,男人認(rèn)真地垂下眸子,替她戴好了這枚鉆戒,好似,她是他最心愛的妻子一樣。
有那么一刻,她想如果他們是真的夫妻就好了,當(dāng)他心上的愛人,一定會很幸福吧。
但,沒有如果......
她垂下了眼眸,視野里的鴿子蛋耀眼極了,但她眼里的光卻黯淡了。
“喜歡嗎?”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有磁性,震動得讓岑寧初的心也跟著抖了抖。
該死的好聽!
“嗯。”岑寧初抿唇笑笑,不管怎么說,這枚戒指,他一定很用心地準(zhǔn)備吧。
作為他的協(xié)議妻子,還能受到這樣的待遇,她已經(jīng)很開心了。
怎么能指望他做更多事情呢?
慕御風(fēng)拿過了第二個黑色盒子,放在了她的手心,伸出了他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左手。
“幫我戴上。”
岑寧初一怔,讓她幫忙戴?
她扭頭,看過來的店員們滿眼都是羨慕,明明前一秒還和白浩宇親熱甜蜜的岑月璐滿眼都是嫉妒。
她輕挑眉,看岑月璐這眼神,貌似這是個不錯的決定。
她打開了手中的盒子,一枚戒指鑲嵌著亮眼的鉆石,雖然大小比不上她手上的這個,但款式在男士戒指里也是上乘的。
和她手上的這枚鴿子蛋,很明顯地是一對。
她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推到了他的無名指上。
兩只鉆戒閃閃發(fā)亮,璀璨耀眼,讓岑寧初的心漏了一拍。
慕御風(fēng)嘴角噙著笑,握住了她的小手,十指相扣:“走吧,回家。”
兩人走后,店里的幾個店員滿眼通紅:
“??!當(dāng)慕少夫人真的好幸福啊!真羨慕那個女孩子?!?p> “可惜了,我們終究沒那么好命??!”
“唉,那么優(yōu)質(zhì)的男人,竟然還陷入了愛情里,天理不容,天理不容?。 ?p> ......
車上。
岑寧初坐在了副駕座上,慕御風(fēng)還沒開動車,里面的氣氛尷尬又怪異。
岑寧初總覺得那個地方變質(zhì)了。
“慕少,這一對婚戒,讓你破費不少吧?”話一說出口,岑寧初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了。
她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慕御風(fēng)翹起唇角,倒是很有耐心地回答她的蠢問題:“不多,一點小錢罷了?!?p> 是啊,他這么有錢,買鉆戒的錢,也只是小問題。
她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鴿子蛋,看上去挺重,但戴在手上,卻是出乎意料地輕盈。
“這個婚戒......”
“戴著?!?p> “???”岑寧初實在想不明白他是什么用意。
“免得你在外面沾花惹草?!蹦接L(fēng)哼了一聲。
“......”岑寧初一噎,“要說沾花惹草,慕少的本事不比我少吧?全球想嫁給你的女人都能圍著地球轉(zhuǎn)一圈了。”
“怎么?吃醋了?”慕御風(fēng)調(diào)侃道。
對上他那雙帶笑的眸子,不知為何,岑寧初總有些心虛。
奇了個大怪,她有什么好心虛的?
“我為什么要吃醋?我們是協(xié)議結(jié)婚,再過差不多九個月我們就可以離婚了?!贬瘜幊跤中÷曕止荆拔矣植幌矚g你。”
慕御風(fēng)笑出了聲,“你放心,就算你離婚,也沒人敢娶你,你想要的時遇,更不可能了。”
岑寧初瞪了他一眼,怎么好端端地又提起時遇了?
慕御風(fēng)只當(dāng)她在生氣:“你是我慕御風(fēng)的女人,我不要你了,誰還敢要?”
岑寧初無語:“慕少,女人不是靠男人才能活?!?p> 他倒是有什么大病,他們離了婚,說的跟沒人要她就活不下去一樣。
看來病的不輕!
“慕少,有時候我真想把你之前對待我的樣子錄下來給你看看以前你是什么嘴臉。”這人是變色龍屬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