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惹事。
但我也不怕事惹上門!
這是葉言的人生信條。
也是葉言為人處世的原則。
因此,在溫婉拿出化龍秘境十大名器的時候,葉言終于動容了。
緩緩地從身上拿出一件物品。
這件物件,實在是太小了,只有巴掌大小,而且還是青銅打造,狀若一座炮臺,特別不起眼。
但就是這么一小座炮臺亮出來后,整個空氣中都是流淌著一絲毀滅氣息。
仿佛,這一座小型銅鑄炮臺,有著毀天滅地的威力一般。
“哼,終于準(zhǔn)備亮出實力來了么?”
溫婉看到葉言手中的那一口小型炮臺后,有著一絲小得意,嘴角都是有著淡淡的微笑。
她雖然認(rèn)不出來葉言手中的小型炮臺,是什么材質(zhì)。
但是以她的直覺,她對自己的兵器,有著極高的信任。
畢竟,她的這口雪花劍,可是獲得化龍秘境十大兵器的稱號。
這個稱號,可不是那么好獲得的。
“希望,你別后悔吧?!?p> 葉言依舊是一臉的淡定之色,緩緩催動著手上的兵器。
他的這口裝逼大炮,要么不用。
一用起來,也是驚天動地的那種。
不見人血,根本停不下來。
“哼,少說廢話,手上見真招吧!”
似乎被葉言那副裝炫酷的表情給刺激到了,溫婉頓時有些生氣,想要給葉言一個教訓(xùn)看看。
她好歹也是藥靈宗的一個高級弟子了。
哪怕是藥靈十子,也沒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這個葉言到底什么來頭,居然氣勢這么大。
“轟轟——”
“轟轟——”
就在溫婉施展修為,準(zhǔn)備好好教訓(xùn)葉言一頓的時候。
在藥靈宗的深處,居然傳來一陣厚重的敲鐘聲。
鐘聲深刻久遠(yuǎn),從靈魂上讓人感受到一種威壓感。
“這是?”
“藥靈十子的御鐘聲?”
聽到這鐘聲,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就是溫婉。
一張精致的小臉蛋上,有著濃郁的錯愕之色。
仿佛見到極其震驚之事一般。
藥靈十子,乃是藥靈宗之中,級別最高的幾位弟子了。
實力極強,個個都有仙臺二重天的修為,個個都是大能。
而且,藥靈十子,年紀(jì)最大的人,也沒有超過三十歲。
年輕的幾位,甚至就比溫婉大了一兩歲罷了。
但已經(jīng)是仙臺秘境的大佬了。
因此,這藥靈十子的御鐘聲,究竟意味著什么。
溫婉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
御鐘聲現(xiàn)!
藥靈十子出!
“是哪一位年輕大人要出山了?”
溫婉眉頭上有著一絲疑惑。
她剛準(zhǔn)備給葉言一個教訓(xùn)呢。
不過,眼下,就引動了藥靈十子的御鐘聲。
就讓溫婉有些吃驚,頗為想不到。
“誰來了?”
剛準(zhǔn)備催動毀滅大炮的葉言,悄無聲息地收好手中小形炮臺。
他感受地出來,有一尊特別強大的存在,正在趕過來的時候。
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他過多地暴露手頭的底牌,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傳葉姓之人,來我珞珈山!”
御鐘聲響了幾聲,便是悄然散去,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不過,御鐘聲散去后,卻是在空中露出一串文字。
龍飛鳳舞之中,又透著一絲委婉。
“傳葉姓之人,來我珞珈山!”
簡單明了的幾個字,卻是透著幾分不可違抗的霸道。
這就是藥靈十子的底氣所在。
字里行間,散發(fā)著幾分強勢。
“這,藥靈十子居然要召見這個姓葉的人?”
“我們之中,誰有姓葉的人?”
“你姓葉嗎?”
“難道還是他姓葉?”
在場中的幾人,都是吵翻天了,一個個面面相覷,看個不停。
不過,在這之中,最為淡定的葉言,卻是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一瞇,有些難看。
在這么多人之中,姓葉的人,不就是他么。
他剛剛還沒有出手呢。
就被藥靈宗的大佬盯上了嗎?
“是你?”
倒是那溫婉,一下子就看向了葉言。
她先前眼尖,看到葉言測試之時,那測試碑上浮現(xiàn)出幾個漢字。
無一例外,剛好是葉言兩字。
“是又如何?”
葉言倒也不否認(rèn)。
這些板凳上釘釘?shù)氖隆?p> 沒什么好否認(rèn)的。
還不如盡快承認(rèn)吧。
“你認(rèn)識我們藥靈宗的十大天子級人物嗎?”
溫婉收起手上的雪花劍,面色有些難看。
如果葉言真的和藥靈十子扯上關(guān)系的話,那她還真的不能對葉言下手了。
藥靈十子,可是象征了藥靈宗最高地位的那一群人。
她一個溫婉,說實話,恐怕連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與你何干!”
葉言懶得看她一眼,一甩袖袍,便是留了個背影給溫婉。
他為何要和這個女人解釋那么多。
他又不欠她的。
“你!”
對自己的容貌有著幾分自信的溫婉,見到葉言這幅表情后,頓時氣得面色大變。
她還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
“這人的實力,很強!”
葉言看著半空中還未散去的幾個大字,面色有些難看。
他感受地出來,那幾個大字之中,究竟透露著何等的力量。
以靈力強行在半空中書寫。
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塑造的。
哪怕是葉言自己,也達(dá)不到這種要求。
“嗡嗡!”
似乎在呼應(yīng)葉言心中的疑惑一般,藥靈宗的深處,便是浮現(xiàn)出一座靈力化作的靈橋,來邀請葉言。
“靈力化橋,果然是仙臺二重天修為!”
葉言不由得暗暗吃驚。
以靈氣強行凝聚字體,已經(jīng)是一件難事了。
但如果用靈氣強行幻化出一座大橋的話,那就更難了。
這一點,哪怕是葉言,也是自問做不到的。
“我的天,這藥靈十子都是出手了,為了邀請這個姓葉的人?”
“這不可能,藥靈十子那可都是日后競爭藥靈宗主的人,怎么可能為一個普通人,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
“不錯,對藥靈十子來說,只有突破到仙臺三重天的王者境界,對他們才有意義,區(qū)區(qū)一個姓葉的修士而已,不提也罷!”
圍觀的眾人,都是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模樣。
而作為當(dāng)事人的葉言,卻是猶豫起來了。
以他現(xiàn)在的狀況,真要是去了那什么藥靈十子的地方,恐怕連逃出來的機會也沒有,會被瞬間鎮(zhèn)壓。
畢竟,能當(dāng)上藥靈十子位置的人,沒有幾個是簡單的。
葉言也沒那個自信和那些高手過招。
不過,葉言現(xiàn)在要是跑了的話,那還是有幾分活命的希望的,畢竟,他身上還有僅剩的一張遁地符。
一時間,一個巨大的難題,呈現(xiàn)在葉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