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按了按太陽穴,頭還有些發(fā)暈,趙明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不是自己的家,他走下床來四處看著,一位姑娘正在客廳外哼著流行歌曲,正在將咖啡豆磨成粉呢,趙明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她:“玉····婷····?”
白婷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趙明:“喲!醒了?昨天喝了多少酒呀?竟然倒在了我們咖啡店門口了!”
“什么?我不記得了!”趙明驚訝地說著。
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趙明已經(jīng)記不清了,趙明他隱約地記得自己靠僅有的那一絲意識支撐著這具尸體。
有那么一瞬間,趙明已經(jīng)心灰意冷了,經(jīng)過那一夜痛苦不堪的掙扎,他已經(jīng)滿是傷痕了,他就如同一個瘋子、傻子一般,自己和自己做對,拼命地詢問自己,他敗了,因為這一切的錯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清晨,當(dāng)他離開房間,又一次看見了她,他那冰封凍結(jié)的心瞬間解凍了,再一次的迎來了塵封已久的曙光。
這光溫和而明亮,照亮了他的全身,溫暖了他的全身,昨夜的煩惱仿佛一下子不在了,他清醒了。
“趙明,怎么了,莫非酒還沒醒?要不要喝杯解酒飲料?”白玉婷說。
趙明二話沒說,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將白玉婷抱住,眼中的淚止不住地流:“對不起,我對不起你?!?p> 白玉婷沒有說話,她的手剛想抱住趙明的時候,停住了,又悄悄地放回去了,她還沒有想明白,其實現(xiàn)在的白玉婷已經(jīng)原諒照明了,曾經(jīng)那個不辭而別的趙明,只是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倆應(yīng)該如何開始。
趙明依舊抱著白玉婷:“既然酒醒了,就走吧!”白玉婷面無表情地說。
趙明怔住了,隨后嘆了口氣:“好吧,那我走了,你照顧好自己?!彪S后關(guān)上門,離開了。
人,是一種善于偽裝的動物,他總能把自己偽裝的很成功,時而強大,時而又顯得那么弱小。
白玉婷看著趙明遠(yuǎn)去的背影,頓時心感到一陣劇痛,她此時的心情是復(fù)雜的,她只能用冰冷的話語讓趙明離開,她還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只能將自己強行偽裝起來。
人的命運最終永遠(yuǎn)都是走向死亡,只是有快有慢,有的快樂,有的變成了遺憾,這就是人的命。
秋日逐漸走了,迎來的是那個刺骨的冬天,在這個雨多雪少的丘市里,人們在冬天迎來的永遠(yuǎn)都從北邊刮來刺骨的寒風(fēng)和干冷的空氣而已,這就注定冬天沒雪的丘市是不美麗的。
呼嘯的寒風(fēng)放縱的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向丘市的居民們“游行示威,”而居民們面對著這寒風(fēng)竟有些害怕了,將自己以及家人關(guān)在溫暖、舒適的房間里,索性就不出去了。
冬天的氣流是干冷的,不參雜一點水分的,這氣流借助風(fēng)的放縱如把把飛刀刺向人們的臉。
趙明穿著羽絨服一直徘徊在這間咖啡店的門口,他就如同一位門神一般保護(hù)著這間店鋪。
店門打開了,白玉婷走了出來,看著臉凍的發(fā)紫的趙明,心頭一緊,但依舊用冰冷的語氣說:“有什么事嗎?”
趙明哈了一口凍僵地手指,用乞求的語氣說:“玉婷,你能跟我去個地方嗎?”
白玉婷滿臉地疑惑,但看到趙明現(xiàn)在的樣子,心一下子就軟了:“好吧,不過快點?!?p> “好!”趙明露出孩童般天真無邪的笑容,拉著白玉婷的手,上了一輛黑色小轎車。
就在趙明拉她手的那一刻,她的心一下子跳動了起來,越來越快,她覺得也許時候到了。
黑色小轎車在沒有多少汽車的公路上飛速地行駛著,趙明對白玉婷說:“你把眼睛閉上,我讓你睜開你再睜開。”
白玉婷皺著眉頭地看著趙明,但依舊把眼睛緊緊地閉上了,過了一會兒,趙明拉著她開始走在路上。
白玉婷有些不耐煩了,略微生氣地說:“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你要干什么?”
“可以把眼睛睜開了?!壁w明溫和的說著,白玉婷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讓白玉婷驚呆了。
一幢一幢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閃閃的發(fā)著光,地上的人們就如同一個個小螞蟻一般映入她的眼簾。
“我們在摩天輪上!”白玉婷興奮地笑,并露出了曾經(jīng)那副天真無邪的笑容。
“你看那!”趙明伸出手,指向那些高樓大廈,白玉婷向那邊看去,一下子那些樓的玻璃上出現(xiàn)了“白玉婷,原諒我!”一下子,又變成了“白玉婷,我喜歡你!”這些的字跡,白玉婷捂住嘴巴,激動地流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