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班加油!七班加油!”高三七班的女生們開始為場上的五個男生加油。
高三十八班也不甘寂寞,啦啦隊拼的就是女生,而文科班的女生幾乎是理科班的兩倍。
“十八班加油!十八班加油!”十八班吶喊的聲音完全把七班那邊的壓了下去。
場上籃球打不過人家,場下應援也輸人家一頭,高三七班的女生們悻悻地停下吶喊聲。
這么一來,高三七班在氣勢上就完全輸給了高三18班。
高三七班的班主任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給她們打氣,“咱們這不是還沒輸嘛,來,跟著我一起喊!一、二、三!七班!加油!”
七班的女生們本來都已經(jīng)氣餒了,在班主任的鼓舞下,又開始為七班的籃球隊加起油來,“七班!加油!七班!加油!”
男生一般都在一旁看熱鬧,不太樂意跟著女生去喊,顯得傻里傻氣的,但是看到自己班的女生這么賣力,瞬間就熱血沸騰起來,“七班!加油!”
有了男生加入的高三七班明顯聲浪壯大,震天響的加油聲整個操場都聽得到,那些自己班里還在比賽的同學都忍不住看過來。
林夕西是個要強的人,哪怕籃球賽輸了,自己班的氣勢都不能弱了別人,而這明明就是大優(yōu)勢,聲音怎么可以比七班的?。?p> 不過她自己不好意思喊,所以推了推守著飲水機的楊偉,“楊偉,你帶頭組織一下,讓大家把我們班的氣勢喊出來!”
這種事情交給不要臉的楊偉簡直再合適不過!
“誒,我?”楊偉先是一愣,而后立即反應過來,喊就喊,誰怕誰??!
楊偉從板凳上站起來,對自己班的女生們拍著雙手,“來來來,看這邊,我喊一句,你們跟著喊一句,都整齊點??!”
女生們停下來,看著楊偉。
楊偉站在板凳上,像個音樂指揮,手一放一揚,“十八班!”
“加油!”
“不對不對,”楊偉手一抓,示意收聲,“我喊什么你們跟著喊什么?!?p> 楊偉:“來,繼續(xù),十八班!”
女生們:“十八班!”
楊偉:“加油!”
女生們:“加油!”
楊偉:“邱南泰!”
女生們:“邱南泰!”
楊偉:“我愛你!”
女生們:“我……噗,哈哈哈!”
楊偉撓撓頭,“笑什么,我們邱南泰還配不上和流川楓一個待遇嗎?”
林夕西也是無語了,楊偉這孩子是表白上癮還是怎么了,自己一個人表白不夠,還帶著全班女生一起表白。
楊偉對女生們很失望,“誒,喊個口號還扭扭捏捏的……”
楊偉話音剛落,女生堆里突然傳出一個捏著嗓子喊出來的聲音。
“呂凱呂凱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旁邊的女生們一聽到就笑成了一團。
剛拿到球的呂凱聽到這一聲也停了下來,回頭嬌羞一笑,朝女生們擠眉弄眼。
跟防呂凱的那個人果斷出手,將呂凱手里的球搶了過去。
呂凱手里丟的球也不是一兩個了,干脆停下來喘口氣,順便仔細找找女生里是哪個被他的帥氣折服了。
沒想到郭盛從女生堆里走了出來,雙手比了個愛心,猥瑣一笑,“別太感動,爸爸愛你也是應該的!”
呂凱嘴角一抽,直接比了個中指。
別說十八班的,七班的學生都被逗笑了,林夕西還想讓楊偉去把十八班的氣勢喊出來,結(jié)果楊偉把七班的氣勢都喊沒了。
距離時間結(jié)束只剩下兩分鐘,十八班領先七班足有二十三分。
六十七比四十四!
其中有三十六分都是邱南泰一個人拿下的,就是助攻都有二十分左右。
可以說今天的比賽完全就是邱南泰個人秀。
籃球是一個團隊游戲,可在七班五個男生眼中,邱南泰一個人就是一個團隊。
他既是控球后衛(wèi),進攻、傳球、運球過人、突破、得分,又是得分后衛(wèi),跑位、三分、中投、得分,可以是中鋒,搶斷、助攻、防守、上籃、得分,也可以是大小前鋒,蓋帽、進攻籃板、防守籃板、得分。
看不懂就算了,總之就是瘋狂得分。
也許是覺得這樣太欺負人了,所以邱南泰下場了,換上了徐然。
反正勝局已定,邱南泰早點下場休息,畢竟明天還有一場球賽要打。
于是籃球場上就成了兩隊菜雞互啄……
還意外地更有看點……
比賽在終場哨聲中結(jié)束,高三十八班毫無懸念贏得了比賽。
籃球賽楊偉沒有機會上場,任務自然完成不了。
不過又可以抽一次獎了,在晚自習的時候,楊偉登錄系統(tǒng)。
“歡迎進入曠爍古今森羅萬象究極無敵霸絕天下第一系統(tǒng)?!?p> “年輕的易帝喲,今天又怒砍了幾分呀?”
楊偉對河神的覺悟低感到心痛,“沒上場怎么了?坐板凳怎么了?要不是我在那為他們加油鼓氣,他們能贏得這么輕松?”
河神仔細想了想,“沒有你的加油,應該會更輕松吧?!?p> 楊偉瞪了河神一眼,不想和他說話,抽了個謝謝參與,滾出了系統(tǒng)。
※※※
恒峰大酒店頂樓。
今天的夜有些陰沉,月亮翻滾在云層之中。
砂葬愛站在一邊靜靜等候。
一股來自大洋彼岸的熟悉海風吹來,砂葬愛神色一凜,腰背微屈,低頭恭恭敬敬等著。
狂風席卷而至,月下有一點黑影呼嘯飛來。
那點黑影像是一艘破浪的快艇,沿路的云被筆直劃開,生生撕開一條天路,將整個夜空劃分成兩半。
瞬息之間黑影就來到恒峰大酒店上空,若是有人看到定會驚掉下巴,這竟是兩個人御風乘空而來。
砂葬愛單手握拳捶在心口上,高聲道,“恭迎虛淵大人?!?p> 兩人緩緩落下,狂風大作,吹得砂葬愛都有些站立不穩(wěn)。
酒店里透風的縫隙都響起嗚嗚的低鳴,嚇得一些正在和諧運動的人都沒了興致。
當兩人落地,風四散而去,吹開掩月的浮云,讓整個鈴蘭都沐浴在月光之下。
砂葬愛上前兩步,“虛淵大人,七殺哥。”
虛淵的身體裹在黑色斗篷之中,臉上帶著個白底黑紋的面具,嘴部是像拉鏈一樣緊緊咬合的森白骨齒,柳葉一樣的眼眶里是無盡的黑暗,仿佛只要看上一眼心神就會直墜深淵。
風七殺松開扶著虛淵的手,退到一旁等候吩咐。
虛淵站到樓頂邊緣,看都沒有看砂葬愛一眼,“人,在哪?”
點墨驚鴻
我覺得吧,有些作者偶爾沒靈感了,水一水也是可以接受的嘛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