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女人,你細心感應一下,涅槃訣已經在你腦海中了吧?”小白說道。
“涅槃訣?”鳳九歌問道。
“涅槃訣是神族功法,但是現(xiàn)在神界已經毀了,這本涅槃訣已經世界上唯一的修神功法了,而且這個世界僅存的神已經消失了上萬年!”
提到消失的神的時候,小白眼中夾雜著滿滿的恐懼。
“最后一位神是魔神,那位魔神是天地間第一個出現(xiàn)的神靈,傳說由于他和神族的統(tǒng)治者鬧不合,最后脫離了神界,創(chuàng)立了魔界?!?p> 小白繼續(xù)解釋道。
鳳九歌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壞了,我身體還放在外面。”
手術臺上,白衣男子手執(zhí)手術刀,步步逼向鳳九歌。
突然,聽見哐當一聲。地下室的門被踹開。
這個時候鳳九歌也睜開了雙眼。
門外的身影十分眼熟,高大的身影,棱角分明,英俊的臉龐帶著一絲噬血的微笑。
而鳳九歌這個時候完全傻眼了這不是她老熟人嗎?不對,眼前這個身體應該沒有見過他,所以,要裝沒有見到過他的樣子。
白衣男人望著那道高大的身影,急忙往后退了幾步。冥快速掏出手槍,朝著白衣男人發(fā)射。
一擊斃命,白衣男人的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冥收回手槍,步步逼近鳳九歌。
鳳九歌此刻裝傻:“你是誰?是來救我的嗎?”
冥走到了手術臺旁邊,直視鳳九歌,說道:“怎么辦呢?你已經看到我殺人的全過程了?!痹捯粑绰?,伸出手掐住鳳九歌的脖子。
這個時候又是一道身影出現(xiàn)了,冥扭過頭朝門外看去,夙影殤面色鐵青的走了進來。
夙影殤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他家弟弟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手術臺上,一個男人正掐住他弟弟的脖子,而且這個男人他剛好認識。
“你們,想干什么?”夙影殤開口道。
冥看到門前的夙影殤,松開了掐著鳳九歌脖子的手,開口道:“好久不見啊,夙少。”
夙影殤開口道:“你怎么會在這里?”說完皺了皺眉。
冥無奈的指了指不遠處的白衣男人,開口道:“還不就是因為他,連續(xù)殺人碎尸案兇手,這么小的一個弱雞還要我親自動手,那些警察什么的真是吃軟飯,抓這么一個人還不如讓我去與SY斗智斗勇,可惜SY他已經死了,真可惜,好不容易才遇到對手?!?p> 夙影殤繼續(xù)說道:“那你剛剛為什么掐著我弟弟的脖子?嗯?”
冥眼底暗了暗:“他看到我的真實面貌,還有殺人的全過程,你不覺得他應該死么?”聲音低沉,帶著一種迷人的磁性。
鳳九歌:……
關我啥事??!我只是不小心被綁來的,冥以后你給老子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老子不是君子。
小白:……
哦,我知道了,女人,你確實不是君子,你是小人。
“還有,我記得你以前確實是有個弟弟,那個,圓圓的包子臉,是他么?”冥開口道。
ps:九爺內心戲:我他媽哪里圓了,你說出來,保證不打死你。
我發(fā)現(xiàn)我最近是烏鴉嘴。就在星期四的晚上,老班剛好來了我的寢室,我就這么說了一句:“要是明天不下雨我名字倒著寫!”因為那天下雨了的,然后老班接了一句:“明天好像真的不下雨?!比缓笪耶敃r尷尬的。然后老班認真地看了看手機,然后對我一本正經的又說了一句:“我剛剛查過了,明天真的不下雨?!碑敃r我心里啊,崩潰的。然后老班走了以后,寢室里,那幾個人把我的名字倒著念了一遍。
然后星期五的下午,我烏鴉嘴靈驗了,下午下起了傾盆大雨,還在打雷,我數(shù)學老師在前面滔滔不絕的講課。然后我旁邊同桌在說:“他媽的,這雷公沒吃飯啊,再大點啊,都回不去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