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從容橫抱著恕兒從東陽南城一路跑進(jìn)了靈犀宮的南慶門,卻在那里碰到了正要走出靈犀宮散心的義父,諸葛遁跡。
諸葛從容忙將恕兒放下,向義父行禮道:“天色已晚,明日就是登基大典,義父還要出去嗎?”
諸葛從容看了一眼攪亂他“假取東陽,實攻玉都”之計的齊國女將,雖知她不是故意為之,但還是語氣略顯疏遠(yuǎn)地說:“顏將軍,你雖孤身犯險,將錯就錯,但若不是一開始就未錯,如今能復(fù)的,并不是衛(wèi)國...
虞安逸
這個月安安不拼全勤了,只會日更2000。原因,一言以蔽之:生命被擠壓,不想讓它變形。 其實安安是最想拼全勤的,不只是為了稿費,還想要督促自己早點寫完,也想犒勞目前一直追更的讀者。而且其實安安是最沉迷在故事里的,我也想一直寫啊一直寫。可我不是全職,也沒有太多讀者的支持。作者總要吃飯,總還有別的社會責(zé)任要去履行。 安安也很糾結(jié),很痛苦。因為生活和愛好,專業(yè)和興趣,目前對我來說,還都不能兩全。 上個月拼全勤,安安已經(jīng)一個月里每天沒有睡超過6小時。經(jīng)常是晚上寫到睡著,早晨還沒睡醒就繼續(xù)寫。中間隔著4-5小時而已。 安安其實覺得自己的愛好一直只能在夾縫里生存,是從別人的其他期許里硬生生擠出來的生命。 他們有各種各樣的期許,期許一個優(yōu)秀的人,期許一個在外面要外表光鮮,家里也要干凈整齊,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文能怎樣,武也能怎樣的人??墒撬麄儧]有人真的在乎過,安安內(nèi)心的真實向往??赡芎芏嘧髡叨际沁@樣吧,因為孤獨,所以寫作,然后越寫越寂寞,寫到眾叛親離,寫到生命被擠壓變形。 于是安安決定——懸崖勒馬,日更2000(至少這個月吧)。 文筆更精致一點,生命也更舒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