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來自“至尊圣朝”的玩家的素質(zhì)要比先前那波人強(qiáng)上許多,或許后者正是他們派來的炮灰。
看著前方玩家不斷殞命并留下一身外物,他們無動于衷地站成一排,手中弓弩閃爍著寒芒。
“混蛋!一起上啊!你們在一邊看戲是什么意思!”有一黑衣人見勢不對,放聲咒罵道。
然而圍觀的至尊圣朝等人仿佛什么也沒聽到,依舊無動于衷地站在原地。
接下來,在兩名守衛(wèi)的“包圍”下,一眾黑衣人無法逃脫開始陸續(xù)殞命,期間自然少不了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全家女性的辱罵聲……
“咱們什么時候上?帝軒帶隊,這十個人應(yīng)該是‘至尊圣朝’的第一梯隊!”看著遠(yuǎn)處一邊倒的戰(zhàn)場,姑蘇劍三掩嘴悄聲道。
“你沒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嗎?”白玄非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戰(zhàn)場,劍眉皺作一團(tuán)。
他腦海中閃過那一夜道觀中的情景,黑袍道人看到氪金改命身隕脫離游戲時那震驚還歷歷在目。
因而,他覺得這兩名守衛(wèi)表現(xiàn)得有些異常。
“或許有人已經(jīng)事先將玩家的事情通知了這兩名守衛(wèi)?”
“但在受傷的情況下,兩人行動完全不受影響。這又如何解釋呢?或是他們經(jīng)過殘酷的訓(xùn)練?亦或所習(xí)功法有特殊效果?”
一時間,白玄非心底迷霧重重。
“這兩人的動作似乎有些僵硬?”經(jīng)白玄非提醒,姑蘇劍三暗自琢磨一陣,說出了心底的猜測。
“對!有這個問題!”白玄非確切道,此刻他終于找到那絲不對勁來自無何處。
兩名守衛(wèi)常以不可思議的動作擋住眾黑衣人的攻擊,看似有著非常人的靈活,但是那些平砍的動作卻是生硬至極。
這兩人就像兩具牽線木偶、傀儡!
“這兩人表面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但總感覺有點別扭……”姑蘇劍三拉扯著頭發(fā)思索道。
“現(xiàn)在,我們就坐等好戲開場還是搞個富貴險中求?”白玄非轉(zhuǎn)頭詢問道。
這是兩個人一起行動,他做不了姑蘇劍三的主。
他也沒有說出心中猜測,但話語中顯示他對帝軒與氪金改命等“至尊圣朝”的玩家并不看好。
畢竟,可能一個不知深淺的神秘人在幕后坐鎮(zhèn)。
“那還需要選?不浪玩什么游戲!”姑蘇劍三不假思索地說,然后嘿嘿一笑看著白玄非。
因為以在上個游戲的經(jīng)驗來看,他知道對方不會輕易冒險。
“看能不能找機(jī)會潛入那座九層閣樓!先說好了,里面很有可能有個高手!”白玄非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出了所猜測的最壞后果。
“走!”富有冒險精神或是說喜歡浪的姑蘇劍三毫不猶豫地決定道。
星星點點地?zé)艋鹣?,廣場上眾人誰也沒注意到一旁路過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在兩名守衛(wèi)的屠戮下,十?dāng)?shù)位黑衣人死的一干二凈。
“至尊圣朝”的會長帝軒一聲令下,十把連弩激射出的弩箭形成一片寒芒,直接將兩名守衛(wèi)籠罩在內(nèi)。
“噗噗噗……”
利箭入體的聲音不絕于耳。
兩名守衛(wèi)在一波箭雨下,被射成了篩子。
出人意料的情況出現(xiàn)了!
那守衛(wèi)露出的傷口很詭異,真的如篩子一般是一個個孔洞,且無鮮血流出。
帝軒立馬反應(yīng)過來,低喝指揮道:“防御陣型,這兩個不是人!”
待至尊圣朝眾人在半息內(nèi)擺好陣型準(zhǔn)備迎接兩名“守衛(wèi)”的反撲時,“守衛(wèi)”卻就此癱倒在地,且身體迅速扁了下去。
“這就是畫皮?”氪金改命斗膽上前用劍挑起一副皮囊,突然聯(lián)想起在書店中看到過的奇聞異志。
“或許你猜的沒錯?!钡圮幊谅暤?“別管這么多,先進(jìn)樓!”
他話音剛落,九層閣樓原本緊閉的朱紅色大門突然大開,閣樓內(nèi)黑暗無光,似乎有種請君入甕的意味。
一行十人見此不由眼皮一跳,心底隱約有些不安。
帝軒回頭朝山谷口望去,唯見火光一片卻沒有聽到些許打斗聲,感覺似乎不是自己料想的那般簡單,但仍揮手沉聲道:“進(jìn)!”
待帝軒一行人剛走入閣樓內(nèi),朱紅色大門“嘭”的一聲自動關(guān)閉,帝軒放置的、卡在門口的兵器沒有起到一點阻擋作用……
……
閣樓外,隨著山谷口火光的逼近,山谷中的昏暗消散不少。
“嗡……”
山谷上空憑空傳蕩著一聲輕響,但又是清晰地傳到了山谷口的每個人耳中。
九層閣樓樓頂,紅衣青年不知何時回到了此處,手中一點紅光突現(xiàn),隨即又猛地炸開形成一道錐形光幕。
環(huán)繞的三層閣樓樓頂亦涌出一道紅光投射在錐形光幕上,光幕由此愈加厚重、凝聚。
這群閣樓,儼然是一座陣法。
若白玄非在這里,結(jié)合之前的化血陣、不知名的法器、畫皮傀儡等,他或許會對這個游戲世界有新的認(rèn)識和看法。
不過,這個時刻遲早會來的……
……
九層閣樓內(nèi)。
姑蘇劍三亦步亦趨地跟在白玄非身后,回想著剛才爬到二樓時窗頁自動開啟,心底有些不安,同時也很驚嘆白玄非竟然能夠夜中視物。
“小心樓梯!”白玄非低聲提醒了一句,通過運用靈力入眼,他能模糊地看清樓中布置。
三樓與二樓一樣,整樓都只有一片空蕩蕩的地板,也不知道這樓層是作什么用途。
“帝軒他們好像進(jìn)來了!”姑蘇劍三聽到樓下的關(guān)門聲,悄悄提醒道。
“如果到第五層還沒有東西我們就走!”白玄非雙手緊握唐刀決斷道,說心里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深處險地,或許一死就是接連不斷的死亡了,那一身屬性點不得掉光?
“好!我也感覺心里有點發(fā)毛!”姑蘇劍三暗地里點頭說,隱約聽到樓下傳來的打斗聲,頓時幸災(zāi)樂禍地偷笑道:“帝軒他們好像在一樓打起來了,我們直接從二樓進(jìn)來真是明智!”
“越過小怪直接打boos是正常操作!別出聲,四樓到了!”白玄非再次提醒道。
看到前方的房間與走廊,他心底涌現(xiàn)一絲喜色。
有房間便代表可能有收獲,這比空無一物的二、三樓好多了。
然而,當(dāng)他踏出樓梯時,他仿佛走進(jìn)了另外一個世界。
那是比道觀中更為濃郁的血腥氣味,他只吸了一口氣便覺得頭暈?zāi)垦!?p> 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趁著靈臺清明稍許,他連忙退回樓梯中。
他這一進(jìn)一退差點把姑蘇劍三撞倒。
“四樓去不了!直接去五樓!”白玄非伸手扶住樓梯欄桿閉目道,臉色十分難看。
對比道觀的“肉林血池”,他能想象到四樓中又是怎樣一番光景,用力呼吸著新鮮空氣,調(diào)動靈力包裹盤踞在肺部的異樣氣息,順著呼吸道排出體外。
“你是偷吃了什么東西!這么臭!”姑蘇劍三聞著令人作嘔的臭味,頓時捏著鼻子吐槽道。
“真想知道就自己走上去試試!”白玄非懶得解釋,屏住呼吸踏著欄桿翻身躍上前往五樓的樓梯。
知道目前真正的大腿是誰,姑蘇劍三哪敢嘗試,連忙循著白玄非發(fā)出的輕微聲響,摸索著翻上上方樓梯。
察覺到緊跟在過頭姑蘇劍三沒有異常發(fā)生,白玄非才敢正常呼吸。
經(jīng)過這一突發(fā)情況,他的心神繃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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