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筠竹的話讓我感到不解,她居然想會會莫問香?“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上官筠竹接著說道,“我要找你們這里輕功了得的頂尖高手切磋。”
“我怎么可能讓你這么輕易的見到她!”我上前一步,直視著她,眼神堅定。
上官筠竹沒有說話,忽然一掌襲來,我和她站得太靠近了,再加上這一掌非常快,我便被一掌推開,撞到一旁的柜臺上。
“就是你吧,年齡十七八歲,面容嬌美?!鄙瞎袤拗褡呦蚰獑栂悖藭r莫問香不知所措。
“快跑!”我對她喊道,莫問香便立刻催動輕功,瞬間便離開了客棧,上官筠竹見狀,也迅速跟了出去。
方守道這時聽到響聲趕了出來?!叭?,怎么回事!”
“二哥,莫姑娘有危險,上官筠竹在追她?!蔽艺f著,摸了摸腰間,那一撞十分疼痛,“我們得趕快追上去?!?p> 方守道直接從樓上跳了下來,落地時說道:“她們往哪里走了?”
“啊這……”她們二人速度實在太快,我都沒看清她們出門時朝哪去了。
“出門左轉(zhuǎn)?!倍呿懫鹆硕蠡甑穆曇?,我便下意識的說了:“出門左邊?!?p> “好!”方守道立馬就跑了出去。
“你怎么看到的?”我問扼魂,隨后也強忍著疼痛,腳下金燕功運轉(zhuǎn),跟了出去。
“因為我看的清楚啊?!倍蠡昀硭斎坏卣f道,我也不再說什么。
跑出好一段路,我才跟上了方守道?!斑@倆姑娘輕功真是了得,走了這么久都沒見到人影?!狈绞氐勒f道。
忽然來到一個岔路口,我們便停下腳步。“怎么辦?我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蔽覇柕馈?p> “那就兵分兩路,你去左邊我去右邊?!狈绞氐勒f罷,立馬就朝右邊的小道跑。
“二哥等一下!”我連忙叫住,方守道奔出了好幾米路后才停下來。
“怎么?”
“應該就是左邊!跟我來!”我說著,腳下金燕功運轉(zhuǎn),跑了出去,方守道好像還有話想說,但還是相信了我的話和我一塊走。
“你怎么知道的?”方守道邊跑邊問。
“我剛剛在地上看到了莫問香拿下來的茶葉,那玩意肯定錯不了,她就是朝著這里走的。”我說著,腳下還加快了速度。
這一會,便來到了一道泥路上,上邊散布著兩人的腳印,我們順著腳印,一路來到一座農(nóng)舍之前。
“便是這了!”我心里想著,此時屋里的動靜也印證了我的猜想。
莫問香此時從農(nóng)舍的窗口出沖出,從天而降,落地后見到我們,便朝我們奔來。
我一把摟住她,把她放到我身后,隨后快速抽出劍,此時正好上官筠竹沖到我面前,我立馬用劍揮向上官筠竹。
上官筠竹忽然一個側(cè)身,一掌襲向我的腰間,但我早有準備,扼魂功在腰間盤旋,上官筠竹掌擊到時,黑氣團迅速鉆進她的手中。
但上官筠竹居然內(nèi)力一沖,一下逼出了黑氣團。“不好?!蔽野到?,但現(xiàn)在也不能躲開,不然莫問香就會受到危險。
忽然一把禪杖刺來,上官筠竹見狀不得不收回手,腰向后一彎,這禪杖正好從她面前掠過。
“你這娘們,把我搞得很慘啊?!狈绞氐来藭r手持禪杖劍,面色凝重,“我今天就得把這仇報了!”
上官筠竹面無表情,只是冷冷說道:“你還不夠格和我打。”
“讓你瞧瞧就知道了!”方守道雙手持禪杖與劍,擺開歸去來劍的起手式。
上官筠竹微微嘆息,方守道感覺自己被輕視了,大動肝火,一下沖了出去。
上官筠竹在他沖來之時,向后一臥,走出臥蠶步,方守道一下追不上,便將禪杖一下投擲出去。
上官筠竹雙掌齊出,穩(wěn)穩(wěn)抓住禪杖,就在這時,方守道忽然手一拉,禪杖居然收了回來,尖刺劃了一下上官筠竹的雙手。
“什么!”上官筠竹有些驚訝,看向方守道。
這便是方守道從邵裕那邊汲取的靈感,他也在自己的禪杖上接上了非常細小的鋼繩,鋼繩細小到肉眼很難察覺,方守道將鋼繩綁在自己手臂上,但他也是最近才剛剛裝上,直到告訴病人自身能力時我們才知道。
“想不到吧?!狈绞氐来藭r得意的笑道,“居然被一個不夠格的人弄傷了。”
上官筠竹直起身子,“不要得意,僅僅小傷而已?!闭f罷,這回她率先進攻。
方守道迅速使開歸去來劍,禪杖一下刺出,上官筠竹向旁閃開了,連出兩掌攻擊方守道的腰間,然而方守道早就想到了,所以他率先用劍擋住了自己的腰,上官筠竹前兩掌都打在了劍面上,第三掌打出時,方守道翻轉(zhuǎn)劍面,改用劍刃。
但上官筠竹在打出兩掌時就已經(jīng)看清了,第三掌便沒有打出,只是向前翻滾,這會是朝著我來了。
我見狀,扼魂功纏劍,一劍揮出,黑氣從我的劍上散開,在我面前形成一個保護層。
方守道此時也沖了上來,一躍而起,拋出禪杖刺向上官筠竹。
上官筠竹現(xiàn)在腹背受敵,情急之下,她居然沖進了我的黑氣團中。
黑氣團大量進入她的體內(nèi),但她沒有停下腳步,徑直朝我沖來?!翱蓯?,她要在靠近我就得扭斷她的脖子了?!蔽倚睦锵胫?,但忽然,上官筠竹身體里的黑氣團一下全部逼出。
“這是有多強的內(nèi)力!”我已經(jīng),揮劍擋住她的去路。
上官筠竹只是一掌擋開我的劍,此時距離已經(jīng)相當近了,我只能出掌迎擊。
我們二人雙掌相撞,一股強大內(nèi)力直沖進我的體內(nèi),我的手臂瞬間酸麻了,逐漸要使不出力了。
就在這時,方守道一劍刺來,禪杖從一旁飛出,雙劍齊來,刺向上官筠竹。
上官筠竹一仰頭,一彎腰,禪杖從她和我之間飛過,劍則從她腰后方穿過,但方守道等的就是這一刻,他迅速來到上官筠竹后方,另一只手抓住禪杖上的鋼繩,一下便勒住了上官筠竹的脖子。
上官筠竹一驚,還想著向后靠,但后方方守道正用綁著鋼繩的手頂住她的腰部。
上官筠竹被這一勒,和我對拼的那一掌立刻放松了,而我的手臂酸麻感立刻就來了,手臂立刻下垂。
上官筠竹此時有些痛苦,雙手想抓住那鋼繩,但那鋼繩是在是太細了,正好勒入了肉里。
上官筠竹也不敢使出內(nèi)功震開,怕他被震開后的沖勁猛地一勒,她的腦袋可能就被細鋼繩給勒斷了。
意識正在散開,上官筠竹便打算攻擊方守道,我意識到這一點,便雙手抓住上官筠竹要攻擊的手。
上官筠竹一驚,但此時她已無能為力?!熬瓦@么解決她吧!”方守道說著,加大了力度。
忽然我身后一陣風吹起,我被一股大勁給推開了,隨后方守道的手也被誰給咬了,他大叫一聲,被迫松開手。
“你你你干什么!”方守道有些生氣,因為咬了他的便是莫問香。
雖然勒著脖子的細鋼繩松了,但上官筠竹還是失去了意識,癱倒在地。“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殺了她吧!”莫問香訓斥道,“我們得抓她回去詢問情報,你們這都忘了嗎?”
“嗚……”方守道猛拍腦袋,“抱歉,一時想報仇想瘋了。”
“你們剛剛那個力度勒她,現(xiàn)在她一時半會還醒不了,趕快把她帶回客棧里關(guān)起來吧?!蹦獑栂阏f著,便俯下身子查看了上官筠竹脖子的勒痕,“你們對女人下手也這么狠?”
“對付敵人怎么能不狠!”方守道不情愿的站了起來。
“閑話少敘,趕緊動手吧二哥?!蔽乙才榔饋?,剛剛那一撞力道確實大,可能是快速從遠處沖過來撞我的。
我原本是想和方守道一同抬起上官筠竹,奈何她實在太輕,方守道一人便將她抱了起來。
我們?nèi)艘煌氐娇蜅:?,在原本邵裕妻兒的房間里將上官筠竹綁在椅子上,并鎖好門窗。
“應該晚上左右便能醒過來了,但要是竹龍教那幫人來了,就麻煩了?!蹦獑栂阏f道。
確實,上官筠竹都來了,那竹龍教教徒還有曾笛肯定在不久后也會來?!拔液头绞氐罆钃跛麄兊摹!蔽抑荒茏龀鲞@個不太靠譜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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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龍教里,眾教徒已經(jīng)準備出動了?!案苯讨?,我們該主要朝著哪個方向搜索?”一個教徒問道。
曾笛摸了摸下巴,他曾經(jīng)追殺過邵裕妻兒,當然知道南宮幻一行人所在的方位,便在天行城的南方。
“主要往北方搜,其余三個方向派幾個人去便好。”曾笛卻如此下令。
“是?!蹦莻€教徒?jīng)]有任何懷疑,便朝著眾教徒傳達曾笛的命令。
“抱歉上官筠竹……你的教主之位,我是要坐的了。”曾笛這么想著,不禁奸笑一聲,“我知道,你是絕對會因為你的驕傲自大被他們所俘獲的?!?p> ——————————————————————
夜晚的客棧里,上官筠竹默默的抬起頭來,睜開眼睛。她終于清醒了過來,但眼前圍著的,便是我們一行人。
“南宮幻……”上官筠竹看著我,眼神冰冷,此時她意識到自己是被綁在了椅子上,內(nèi)力也因為身體虛弱導致很難使開。
“哎呀,抱歉啦上官大人,你現(xiàn)在可是被俘獲了呢?!辈∪舜藭r來到上官筠竹面前。
上官筠竹看著他,“我早就知道,商人就是唯利是圖的不可信之人。”
“喂喂喂,我和你們的合作知道抓住他們?yōu)橹梗F(xiàn)在我得和他們合作到殺死你們的大人物才行。”病人說道。
“殺死甲骨持有人大人?癡人說夢罷了?!鄙瞎袤拗翊藭r低下頭來,“你們絕對不可能對他造成一點威脅,哪怕是你的計謀也一樣?!?p> “喂,你這話就有點過分?!辈∪苏f道,“我的計謀百試百靈。”
“但是你怎么破除他能讀心這一招呢?”上官筠竹說道。
“很簡單,只要心里不想,然后練成肌肉記憶便好了?!边@便是病人當初在地窖時說的云天子的弱點,他無法讀到只有肌肉記憶的人。
“哼,要練成這樣你們還早好幾年呢?!鄙瞎袤拗裾f著,靠在椅背上。
“真的嗎?”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病人。
“額,你們也沒給我限定時間啥的?!辈∪藫蠐项^。
“我們不可能在這里耗過多的時間?!蔽疫@么說道。
“所以,你們想打敗云大人是絕對不可能的。”上官筠竹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