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不用尚書郎(四)
等到了永寧寺,阿木讓小紅和小青先跟老王去歇息一下,帶著蕓娘就進(jìn)到寺里。先去辦正事,布施的時候,管理功德箱的僧人樂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阿木和蕓娘跪在觀音菩薩面前,虔誠禱告。阿木雙手合十“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弟子殷木,誠心向您禱告。希望菩薩能讓我回到以前的世界!弟子十萬分的感謝!”阿木根本就不信這個,只是覺得好玩。偷眼看蕓娘,雙手合十,雙眼緊閉,十分虔誠。過了一會,蕓娘禱告完畢,阿木學(xué)著蕓娘拜了幾拜。
出來大殿,阿木跟蕓娘道“我想找澄遠(yuǎn)禪師談?wù)?,你要不要一起去???”蕓娘問道“那老爺想不想我一起???”阿木笑道“無所謂。主要是怕你聽了悶得慌!”蕓娘道“奴家今天有點(diǎn)累,就不亂跑了,還是跟著將軍吧!”阿木也無所謂“那就走吧!”
“我去!怎么每次來都會遇上這種事!這里到底是不是寺廟?。俊眲傓D(zhuǎn)到別院,阿木就看到一伙家丁又在清路,趕緊拉著蕓娘躲遠(yuǎn)點(diǎn)。有時候,這麻煩你想躲也躲不開。這伙人的主子是個貴婦,阿木來到這個世界,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就是明月樓的姑娘們了。像眼前的這個貴婦,給阿木的感覺,和別的女人一比,明顯高著一等,風(fēng)情萬種,不可言喻,不免會多看幾眼?!罢谱欤 辟F婦輕蔑地看了阿木一眼,昂著頭走過去了。一個家丁過來,就要掌嘴。阿木先動手,家丁連反應(yīng)都沒有,就被阿木正反兩個嘴巴把嘴里的牙打沒了。等反應(yīng)過來,捂著嘴,“嗚嗚”的退了下去。一群人呼啦一下圍了上來“連始平公主都敢冒犯,不想活了?”阿木冷冷地看著他們,一點(diǎn)都不在乎。不過蕓娘好像很害怕,緊緊地抱著阿木的胳膊。阿木的氣勢明顯把這些家丁嚇住了,但沒辦法,主人沒有發(fā)話,只得圍著。貴婦回頭,看了看那個受傷的家丁“哪來的賤民?”阿木微微一笑“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秦王妃??!秦王挺好的?”始平公主怒道“你……你是何人?怎么會知道?”阿木笑道“在下玉面閻羅!”幾個家丁聽了,都往后退了幾步,明顯害怕得要命。始平公主聽了,倒是松了一口氣“本來還會給你個面子,現(xiàn)在你不過是個賤民,敢打我的家丁,太也無法無天。來人!給我打他,別打死了就行!”
還真有不怕死的,有兩個家丁搶先動手,一個用腳踢阿木腰間,一個拿拳沖阿木面門打來。阿木眼疾手快,一腳踢在出腿的家丁腿上,又一把抓住出拳的家丁的手,反手一扭,只聽“咔咔”兩聲,二人殺豬似的在地上叫著。阿木笑道“按您的吩咐,不打死!”始平公主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你……你……”跟剩下幾個家丁發(fā)脾氣“你們一起上!”幾個家丁哪敢?阿木帶著蕓娘來到始平公主面前“公主殿下!在下冒昧,還請見諒!”說完,阿木就要帶著蕓娘離開,家丁根本不敢靠近阿木一米范圍。始平公主氣急敗壞,一巴掌扇了過來。阿木一把抓住,輕輕一拉,始平公主的臉離阿木的臉就連一公分都不到了。始平公主掙扎著想要把手拿回來,哪里動得分毫?阿木聞著始平公主身上的香味,一時心猿意馬,直接親了始平公主一口“嗯!?。≌嫦?!”始平公主又氣又急,臉紅得跟大蘋果似的。阿木看她很著急,就放開了她,跟蕓娘道“哇!她身上好香啊!你有沒有聞到?”蕓娘憋著笑,不停地點(diǎn)著頭。始平公主又羞又怒,但苦于打不過阿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阿木揚(yáng)長而去。
等離開后,蕓娘勸阿木“老爺,咱們現(xiàn)在是平民,得罪這些貴族大人,不好吧?”阿木道“這些我要不懂,就白當(dāng)這么多年的將軍了。我故意的!至于這么做的意義……主要就是想看一下我這么做,陛下的反應(yīng)。如果陛下能把這事壓下來,說明陛下對我還是很在意,那我就安心等待陛下需要我的時候,為陛下出生入死。如果陛下任由我得罪的這些人來找我的麻煩,那我只能自己擺平這些事,以后夾著尾巴,安心做我的賤民了!”蕓娘似懂非懂“老爺,雖然奴家不是很懂,但您既然有安排,奴家就放心了!”
阿木帶著蕓娘,跟僧人打聽了澄遠(yuǎn)禪師所在,前去尋找。按著僧人的指引,找到了澄遠(yuǎn)禪師“太子殿下?真是巧?。 蓖匕匣握诼牫芜h(yuǎn)禪師講經(jīng)。阿木看打擾到他們,給澄遠(yuǎn)禪師先行了個禮。拓跋晃看到是阿木,起身道“原來是南陽郡公!真是巧?。 卑⒛镜馈笆前?,我總共來過兩次,兩次都遇到太子!”拓跋晃指著另一個蒲團(tuán)“先坐下吧!天佛師父正在講經(jīng),我們還是先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