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貼身侍衛(wèi)一江一臉震驚地看著想甩小貓卻甩不開,臭著臉的奚冀。
正在納悶自己要不要上去幫忙,又怕自己多管閑事。
如果他們世子想丟掉這只貓應(yīng)該只要花費瞬間的功夫,這樣的奚冀,他看不明白,也不敢輕舉妄動。
仍記得去年的太后壽宴上,一位大臣的嫡女舞了一曲春鶯囀祝壽。
可謂是舞姿妙曼,婀娜多姿,令在場許多男性都失了魂去,太后更是在壽宴上大大獎賞了該女子,一時風光無限,不知得到了多少人的艷羨。
可他們家世子對這個女子都做了些什么!
壽宴結(jié)束后,沉默了一晚的奚冀自然想也沒想起身出宮,大多數(shù)在場女子的眼睛都跟著奚冀走了出去。
這位在壽宴上出盡風頭的女子,忽然端莊著步伐朝大門走去,大概是因為走得太急了,居然踩到了裙角,向一個人的方向撲了過去。
這倒不要緊,可那女子撲向的人剛好是他們家世子。
以他們世子的脾性,結(jié)果可想而知,可一江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奚冀看到撲向他的女子,不僅想也沒想地移開步伐,而且還嫌棄地用手帕擦了擦被女子碰到的錦靴。
最后,居然還把那手帕隨手給扔了。
一臉嫌棄地扔到了地上。
他發(fā)誓,如若不是沒有備用錦靴,他家世子可能會把那雙遭“玷污”的鞋也給扔了。
那名女子也是倒霉,剛剛嘗到風光萬人追捧的滋味,卻被奚冀一個舉動打回了原型。
在場的女子多半暗戀奚冀,看到她居然撲向自己的夢中情人,最后被羞辱,恨不得拍手叫好,直道她活該。
該女子的父親只是個少卿,姓李名單,從五品官員。
她在奚冀面前也只有道歉的份兒,女子兩眼汪汪,催淚欲滴的模樣使人心疼,可奚冀卻像瞎了似的看不見。
李小姐的母親對她相當嚴格,從小苦練琴棋書畫,為了今日一舞,據(jù)說她苦練了三個月才達到這種效果。
被他家世子這么一嫌棄,可謂是功虧一簣。
想到過往,一江感覺奚冀是不會強迫自己與他不喜的人接觸的,當然也包括小貓。
他有嚴重的潔癖,受不了他人的觸碰,就連自家妹妹也只能拍拍肩膀的程度。
現(xiàn)在卻讓一只貓在他身上作威作福,這可是天大的事兒。
就在琳瑯以為自己要被奚冀給揪下去的時候,身后的一雙手把它給抱了過去。
抬頭看向來人,是一張笑顏如花的面容。
奚諾將琳瑯抱在懷里,調(diào)皮地戳了戳她的小腦袋。
“你怎么亂跑,你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擔心嗎?我知道我哥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但他不喜歡小動物,以后不要纏著我哥知道嗎?不然受苦了,我可不救你。”
“喵~”
琳瑯不從,使勁想掙開奚諾的懷抱,往奚冀身上去鉆。
奚冀不動聲色地走開,并用手極度嫌棄地拍了拍衣服前胸的位置。
一江看著奚冀,默默點了點頭,這才像他們家主子,剛才一定是他的錯覺。
琳瑯:“……”
這真的是那個溫潤公子子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