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身形挺眼熟的,好像是冷纖紋……
從血殺府出來的藍玉盈對剛才那一幕疑點眾多,怕是有詭計。
雖說剛才沖動了點,但火云那個呆愣子,都不知道把人推開么,還傻貼過去,真是惱火!
出了血殺府沒多遠,藍玉盈便被十幾個山野莽夫給攔住了。
“嘻嘻嘻!好標致的美人兒??!老大,要不我們把她給你擄回去,給你當壓寨夫人?。 ?p> 一獨眼干瘦的男子猛盯著藍玉盈看,眼中滿是淫穢的神色,猥瑣至極。
那個帶頭的土匪頭子搖了搖頭。他灰頭土臉的,還有一臉的絡腮胡子,干練的黑色短發(fā),灰藍的重瞳,手提著巨斧,體型高大,彪悍。
還未待土匪頭子發(fā)話,那個獨眼男就自顧自淫笑道,“既然老大你不要,那就我們兄弟們樂呵樂呵吧!”
“哈哈哈哈!”
不少人聽此,眼睛都綠了,發(fā)出陣陣怪笑。
土匪頭子“啪!”地一巴掌甩在獨眼男頭上,“媽的,給老子滾蛋!爺們兒是土匪,不是強盜,不是你他媽的采花賊!記得入伙時爺說過什么嗎!想在爺手低下混,我們只是土匪,只搶錢,不奸淫擄掠,不殺人放火!”
旁邊小弟忍不住,默默插了一句,“老大,土匪和強盜有區(qū)別嗎……”
“啪!”小弟也挨了土匪頭子一巴掌。
“有區(qū)別,區(qū)別可大了!”
“有啥區(qū)別?”
“爺說有區(qū)別就是有區(qū)別!”土匪頭子氣短吼著。
“是是是!”獨眼男捂著頭,連連點頭,畏懼地退了下去,他可是知道他們頭子的厲害。
土匪頭子掄起巨斧,惡行惡狀地朝藍玉盈瞪著,(終于想起當背景板的她了(;一_一)……)
“你知不知道我們?yōu)槭裁丛谶@里嗎?”
藍玉盈白了他一眼,這土匪頭子怕不是個逗比吧,剛才不是自己交代自己是土匪了么。無非就是想搶錢唄!
見藍玉盈久久不語,土匪頭子大大咧咧的吼道,“不知道?那好,爺就大發(fā)慈悲地告訴你,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如若不留財,管殺不管埋!”
“老大還文彩!”小弟們一陣附和,此處應有掌聲。
有病得治!
“知道嗎,你們這是在找死!”
藍玉盈瞪過去,剛才的氣還沒有消,現(xiàn)在你們自己撞上來了,就拿你們來泄氣好了!
“大膽!”
土匪們一聽,個個銅目瞪圓,這小丫頭片子口氣這么大,也不怕閃了舌頭,我們這一伙都是五階武士,不信這女娃真打得過!
“兄弟們,抄家伙!”
正當土匪們群起而攻之,火云及時趕了過來,“盈盈,你沒事吧,他們沒拿你怎么樣吧!”
一步躍在藍玉盈面前,替她擋住了揮來的刀劍。
藍玉盈剩下的怨氣也消得差不多了,算他還有情義,還知道護著我。
火云回頭,雙眼寫滿了擔憂,望著藍玉盈,“盈盈,有沒有事,有沒有傷到哪里啊?”
見藍玉盈搖了搖頭,火云才放心大膽地對付那群土匪,還好及時趕上來了,要是盈盈出事,我都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來……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然敢在這里打家劫舍,欺負良家婦女!在血殺府管轄的地界里打劫,看來我要替他們管管了!”
土匪們頓時有些忌憚,不敢上前。
“血殺府的?”土匪頭子皺眉,“怕毛啊!我們又不殺人,只搶錢,你們交錢,一切好商量。如果不交,爺幾個們也只能強搶了!大不了以后血殺府找上門來,再把錢還了就是了!這路和樹都是爺?shù)模帐者^路費而已,還怕跟你們講理啊!兄弟們,上,揍那小白臉丫的!”
“哈哈哈哈!”其他土匪寬心不少,一起附和著笑了起來,“對啊,這路和樹都是我們老大的,收過路費又不范血殺府規(guī)矩,還怕跟他們講理!”
火云皺眉,看來現(xiàn)在的所謂正派都有些散漫了,只知道爭名奪利、奢靡享受,只顧著盯著剎羅殿這個魔教不放,卻忽視了對地域內這些毛賊的肅理。
這些可輕易消除的隱患常常被忽略,怕積少成多釀成禍亂?。?p> 明知道剎羅殿實力強橫,還沒有不干凈的手腳,是塊硬骨頭,正派還眼巴巴報團去啃,啃又啃不動,說不定還會被剎羅殿崩掉幾顆牙。
既然不肯放過我們,那就開打吧!火云抽出佩劍向土匪頭子揮去。
正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以土匪的凝聚力來看,只要土匪頭子一死,其他人定會變?yōu)橐槐P散沙!
土匪頭子極不滿意,柿子專挑軟的捏,難道你爺爺我是個軟柿子不成!
掄起大斧劈砍過去,氣勢凌人。
用劍柄抵擋住斧刃,火云暗道不妙,這土匪頭子難不成是個高手?力氣真是大得驚人,功夫沒有顯露…很棘手?。?p> 土匪頭子見斧頭被擋住了,嘴角一咧,復又抬起斧頭,打了個旋,掄圓,狠狠落下。
火云眉頭緊鎖,內勁注入劍身,調了過去。雖然接下來他一斧,但,火云知道,自己體內的氣血被震得有些翻騰。恰巧提前催發(fā)了體內的毒,一絲陰寒從丹田內竄出,流經他的奇經八脈。頭有些暈,一絲黯沉之氣浮在臉上,嘴里泛腥,一口血吐了出來。
土匪頭子(;一_一)頗為蒙逼,打著打著對方吐血的,他還是頭一遭遇到,“喂,我可沒傷你啊,你不會是中毒了吧!別賴我頭上啊,我窮??!”
“火云!”藍玉盈一看,他真是中毒了!“你沒事吧!知道在哪里中的毒嗎?我,我回去求藥!”
“別……”知道玉盈心系他,挺高興的,但話還沒有說,火云挺不住暈了過去。
“火云!”藍玉盈連忙脫離戰(zhàn)斗,跑過去扶著火云。
“那個,妹子啊,不是我們下的毒哦,本大爺我一直光明磊落,從不干這種卑鄙低劣的勾當……”
藍玉盈眼眸泛著冷光,瞪了土匪頭子一眼,“閉嘴!”
土匪頭子連忙把嘴閉上了,一副我是乖寶寶的樣。
“放我們走,膽敢阻撓,我必殺之!”
土匪頭子連連點頭,這妹子看起來不是好惹的啊。
那個猥瑣男卻還瞎叫喚道,“這女的剛才都沒有打贏我們幾個,老大和我們一起,還怕拿不下她!這么好姿色,可不能放她走啊,老大!”
有倆個同猥瑣男一樣的勸土匪頭子道。
藍玉盈等不及,凝勁成絲,拉絲為弦,撥弦為琴,一曲琴鎮(zhèn)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