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陽光逐漸升起,借著微弱的光亮沉洛言終于確認(rèn)了他們所在的方位。
“我們好像越走越遠(yuǎn)了!”
“你說什么!”
施陽急了,這說明他們這一整晚都在朝著反方向前進。
“不過還好,這里距離莊城才不到一百里地,倘若抓緊時間甘露應(yīng)該用不了幾天就能到達(dá)了!”
“呃......好......”
施陽嘴上雖然答應(yīng)著心里卻并不這么覺得,因為他心里的那股疲憊感越來越重!他很想立刻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來將那股疲憊感驅(qū)逐出去。
“你怎么了?好像很不情愿??!”
“沒有!我說了要送你去莊城就一定會送你去!雖然我沒什么實力,但是我這個人對自己說的話很負(fù)責(zé)任的!”
猛然間,施陽似乎想起了什么,就好像在很久以前他也對另一個人說過類似的話。
“哼!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以后在遇見危險絕對不允許你把我賣出去!”
“你怎么還在糾結(jié)這件事啊!”
“我不管!這是你欠我的!”
沉洛言的大小姐脾氣又起來了,施陽甚至感覺昨天晚上那個死抓著自己不放的沉洛言消失了!隨后出現(xiàn)了這個蠻橫不講理的小妞!
“我告訴你??!現(xiàn)在是我在保護你!而且我可不是你的護衛(wèi)或者保鏢什么的,請注意......”
施陽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感覺自己的后背似乎被什么東西戳了一下。
“你幫我看看我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東西!”
施陽轉(zhuǎn)過身背對沉洛言,隨后搜的一聲,施陽看到一個黑色的東西射中了他的腦袋。
“這是......弓箭??”
施陽有點吃驚,幸虧他是個復(fù)生者,不然他早就死了!
“沉洛言快過來!”
施陽再度轉(zhuǎn)身,一邊喊著一邊沖向沉洛言,隨后將身材小巧的沉洛言抱在懷里。
“你抽什么瘋!”
“你沒看到我腦袋上的箭嗎!又來人殺你了!”
“哈!”
施陽用自己的身體給沉洛言當(dāng)擋箭牌,一步一步朝著最近的大樹后面走。而射來的箭矢一根又一根的射在施陽的后背,不多時施陽的后背就被插滿了箭矢,不過還好箭矢的穿透力不大,沒有傷害到施陽懷中的沉洛言。
“我靠!那TM是個什么東西!這么能抗!都被射成刺猬了還不死!”
“別慌!沒準(zhǔn)是個專注于肉身強化的武者,你也看到了,那個人只有一條手臂,因該不構(gòu)成威脅,你去換點穿透力強悍的道術(shù)箭頭過來,咱們從遠(yuǎn)處干掉他們!”
在距離施陽不到百米的一個土坑里,兩個手持長弓的男子交談著,從話語中確定襲擊施陽的就是他們兩個。
“話說婁大賤人居然沒能干掉沉洛言這個賤人!她不是號稱最陰毒的女人嘛!怎么現(xiàn)在不僅沒能完成任務(wù),還被人打的躲在城里不敢出來了!”
“行了,她完不成的任務(wù)就交給咱們哥倆完成就行了,省的老大總是寵著那個女人!這次正好搓搓她的銳氣!”
“對!我現(xiàn)在就去拿箭頭!你可要跟緊了!到時候傳音符聯(lián)系!”
隨后,其中一個男子爬出土坑,一路小跑著離開,而剩下的那個人則緊盯著施陽他們所在的地方。
“你拔完了沒!”
“還沒呢!你在等一下!”
施陽此刻坐在地上背對著沉洛言,而沉洛言則安靜的替施陽清理著背上的箭矢。
“總在這里躲著也不行??!射箭得人很明顯是想要了你的命,而且他們也知道我在給你當(dāng)擋箭牌,普通的弓箭射不到你,那么肯定會使用更加強大的武器,到時候就麻煩了!”
“可是這是去莊城最近的路啊!繞路的話要經(jīng)過一大片沼澤地,在哪里有許多石鰈魚,憑咱們兩個完全不可能過去的!”
“不能繞路嗎!”
施陽遲疑了起來,繞路就無法保證沉洛言的安全,但是不繞路就要和前面的襲擊者硬碰硬!兩條路那個都不好走!
“你會釋放攻擊型的道術(shù)嗎!”
“攻擊型?沒有!除了治療術(shù)我只會一個水行凝結(jié)咒。而且還沒有徹底搞懂,目前只能結(jié)個冰塊弄個冰雕什么的。”
“有用嗎......”
“好像......沒用......不過我做得冰雕比別人做得都要結(jié)實!特別堅硬!”
“特別......堅硬?”
一瞬間,施陽想起了以前曾經(jīng)看到的所有有關(guān)冰雕的作品,(至于什么作品你懂得!)看向沉洛言的眼神也變得有些邪魅。
“你那是什么眼神?。 ?p> “沒什么!我只不過想到了個辦法!”
施陽收起他那邪魅的眼神,看著大樹后面的空地想要尋找出襲擊者的位置。
“你能在身上凝結(jié)出一個保護罩嗎!”
“能是能,但是維持的時間不會太長!”
“那就好,一會我直接沖過去,趁著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威力更強的武器之前找到它們,然后你跟在我身后,一邊跑一邊給我做個大一點的冰雕明白嗎!”
“你想要什么樣的冰雕?”
“粗點長點的就行!”
施陽怎么感覺越說越不對勁呢!不過還好天真呆萌的沉洛言沒聽出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恩......狼牙棒可以嗎?”
“這年頭又粗又長對于女生來說只有狼牙棒了嗎????”
不過施陽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只是對著沉洛言點了點頭。
“準(zhǔn)備好!我數(shù)到三就沖!一!二!三!”
話音剛落,施陽用右臂擋著臉就沖了出去。而沉洛言則緊跟在施陽后面,在她身上有著一層淡藍(lán)色的光罩,并且雙手散發(fā)出一股強烈的藍(lán)光,一個巨大的冰塊逐漸在他手里凝結(jié)成型。
“我去!怎么沖出來了!”
留下負(fù)責(zé)跟蹤的襲擊者被施陽的做法弄得不知所措,慌慌張張的爬出土坑準(zhǔn)備跑時他才想起施陽并不知道他的位置。
“靠!被唬住了!”
男子大罵,隨后舉起手中的長弓拉弦就射。但是施陽怎么可能會怕這普通的弓箭呢!只不過有些顧忌身后的沉洛言,他才沒有刻意去閃躲這些箭矢,任由這些箭矢射在他身上。
“我不相信你能一點事都沒有!”
留下跟蹤的襲擊男子眼看著距離被一點點的拉近,他的心中也慌了起來,舉起手中的弓箭后并沒有立刻釋放,而是將體內(nèi)的靈力快速的注入箭矢之內(nèi)。
“來??!看看是你的皮厚!還是我的穿刺劍更強!千里刺!”
隨著一聲怒吼,男子手中的弓箭帶著一條青色的尾巴射向施陽。而施陽也感覺到了這支弓箭的威力,憑自己的身體絕對擋不?。〔贿^襲擊男子算錯了一件事,那就是施陽并不是什么專注于肉身的武斗士,而是一個近乎不死的復(fù)生者!
“洛言蹲下!”
“知道!”
沉洛言很是聽話的蹲在了地上,而施陽也站在原地不動。
“想硬接下來嗎!有種!”
襲擊男子哈哈大笑,似乎已經(jīng)預(yù)見了施陽慘死在他箭下的情景,但是他想不到的是施陽并不是想硬接他的箭矢,而是為了避免身后的沉洛言暴露在他眼前而已。
“呲!”
“怎么可能!”
箭矢帶著一道長長的尾巴輕而易舉的穿透了施陽的胸膛,但是卻并沒有出現(xiàn)襲擊男子想象到的情況。
“沖!”
“好!”
施陽叫起沉洛言再次沖鋒,不到片刻就來到了襲擊男子的身邊,從沉洛言手中接過剛剛凝結(jié)成的狼牙幫直接揮向襲擊男子的腦袋。
狼牙棒輕而易舉的在襲擊男子的腦袋上開了一個大口子,大量的鮮血不停地噴灑而出。
“不可能!你為什么沒有死!”
襲擊男子捂著腦袋上的傷口,一臉驚恐的看著施陽。
“死?你見過復(fù)生者會死嗎?”
“復(fù)生者?你是復(fù)生者!不可能!婁大賤人不是慫恿你們?nèi)スコ橇藛?!為什么你會在這里保護她!”
襲擊男子一瞬間說出了很多消息,隨后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
“看樣字你和那個女人是一伙的?。 ?p>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剛在的千里刺已經(jīng)消耗了他絕大部分力量,導(dǎo)致他現(xiàn)在的身體有些虛弱,再加上剛才意識到自己說出了許多不能說出來的消息,一想到背后勢力對這種事情的懲罰就變得更加虛弱,致使他現(xiàn)在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說!誰派你們來的!”
施陽將帶著現(xiàn)學(xué)的狼牙棒擺在襲擊男子的脖子上,冰涼的寒氣讓男子體會到了處于死亡邊緣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以前是他經(jīng)常給別人帶去的!
“不能說......說了......會死......”
“不說......你現(xiàn)在就會死!”
“我說......我是......”
“怎么回事!”
還沒等襲擊男子說出實情,他的天靈蓋突然綻放出一團紅色的光,隨后襲擊男子就七竅流血而死。
“是封靈咒!看樣子難道周圍還有他們的人嗎?”
沉洛言一眼就看出是封靈咒導(dǎo)致襲擊男子死掉的,由此證明襲擊者背后是一股不小的勢力。
“你們家到底得罪什么人了!看樣子還是個非常難纏的主!”
“你不會怕了吧!”
“怕?我在這個世上有沒有什么親人了,死了也沒有人會傷心,我怕什么!”
施陽無所畏懼的說著,但是沉洛言聽著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趕緊走吧!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
施陽從襲擊男子的尸體上找到了一把匕首,這對于現(xiàn)在的施陽來說是一把不錯的武器,畢竟他現(xiàn)在只有一條手臂。
“這次很不錯,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將我賣掉自己跑。”
“我說了我不是那樣的人!”
“你就是!”
“那個......那個就是莊城了吧!”
一個低矮的山坡上,施陽疲憊的指著前方,在哪里有著一個巨大的城堡。
“沒錯!那就是莊城!你快點走!馬上咱們就能見到我爹了!”
“快點走?你說的輕巧!話說你也該從我后背上下來了吧!”
施陽晃了晃身體,似乎想將趴在他后背的沉洛言給搖晃下來。
“不行!誰讓你半路把我當(dāng)做誘餌拋棄掉的!”
“明明是你自己帶著那群大螞蟻亂跑的好不好!”
“我不管!誰讓你沒有好好保護我的!我就要你把我背過去!”
事實上,在昨天黃昏的時候,沉洛言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暴露在地面上的巨型蟻后,隨后用道術(shù)將巨型蟻后的靈力本源給吸收掉了。而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只蟻后是從蟻群脫離出來的成年蟻后!在它身后是大量的成年蟻王!蟻王見蟻后被沉洛言吸收本源后特別憤怒,追著沉洛言愣是追了足足十幾里地才放棄。脫離危險的沉洛言找到施陽后非說施陽將他拋棄后自己逃跑了!然后很自然的爬上了施陽的后背,美曰其名是施陽在贖罪。
“我說大小姐,咱們該下來了,一會兒要是讓你父親的衛(wèi)兵看見,將事情傳到了你父親的耳朵里可怎么辦啊!”
“呀!我都忘了!”
“呃......”
施陽無語了,他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千金大小姐怎么會是這么一個樣子!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向莊城前進,而施陽也開始觀察著他在這個陌生的世界看到的第一個城市。與其說是城市不如說是一個城池,高聳堅固的城墻成為了這座城池的主體,雖然距離莊城很遠(yuǎn),但是施陽并沒有看到在莊城內(nèi)部有高于城墻的建筑,不過在城墻外部有大量的普通民居,和以前看到的農(nóng)村平房沒什么兩樣。
“城外難道還有人居住嗎!”
“當(dāng)然有人拉!城內(nèi)可沒有那么大地方住那么多人!”
“歐~~”
施陽一下子就懂了,恐怕城內(nèi)住的都是什么上等新人類或者家眷什么的了,這和中世紀(jì)根本沒什么兩樣??!
走進莊城外圍的住宅區(qū),寬闊的水泥路和精致的平房讓施陽有點不敢相信。
“難以想象啊!難以想象??!”
施洋一邊驚嘆著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建筑。雖然從外邊上看與普通的民房沒什么兩樣,但是仔細(xì)觀察會發(fā)現(xiàn)每一棟民房的房檐上都掛著一顆人頭大的石頭。
“別看現(xiàn)在這里很平靜,一旦到了夜晚就有可能會出現(xiàn)一些小型的怪物來襲擊,而那個石頭就是用來預(yù)警的,一旦有其他生物來襲,城墻內(nèi)的衛(wèi)兵會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并趕來支援?!?p> 隨著兩個人越走越遠(yuǎn),道路上的行人也逐漸多了起來,甚至施陽還看到許多商販在道路旁邊擺攤,販賣著一些他從來沒見過的東西。
“每一個城市外面都會有四個交易市場,在哪里有許多人在哪里販賣一些道術(shù)師或者武者需要的東西!”
“這么繁華??!”
施陽有些感嘆,曾經(jīng)的那個世界或許真的被完全改變了,即便有一些相同的外表,但內(nèi)在卻早已經(jīng)變了模樣。
“復(fù)生者!這里有復(fù)生者誒!”
“怎么回事!復(fù)生者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前兩天不是剛剛將榮城占領(lǐng)了嗎!難道現(xiàn)在又要攻占莊城了嗎!”
.........
隨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其中有一些人察覺出了施陽復(fù)生者的身份,不斷的指著施陽說這個說那個,導(dǎo)致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施陽是個復(fù)生者,閑言碎語不停。而施陽卻根本無法反駁,正如那些人所說,他是個復(fù)生者!
“他不會對你們做出什么事情的!”
沉洛言聽不慣這些人的閑言碎語開始反駁。但是周圍的人卻又轉(zhuǎn)口開始說起她來。
“復(fù)生者前幾天攻占了榮城!你敢說他不是來莊城刺探消息的嗎!”
“別和這丫頭說話!沒準(zhǔn)她也是個復(fù)生者!”
“不像??!我用靈眼查看了啊!她是個新人類啊!”
“衛(wèi)兵!衛(wèi)兵在哪里!這里有個復(fù)生者!”
.........
“你們是不是有?。 ?p> “行了,別說了!”
施陽安慰了下沉洛言,他知道沉洛言是在為自己開脫,但是沉洛言越解釋事情就變得越繁瑣,甚至已經(jīng)有人開始呼叫衛(wèi)兵來這里了。
“怎么回事!這里出了什么事情!”
一個穿著鐵甲手持長槍的衛(wèi)兵一路小跑著過來,詢問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里出現(xiàn)了復(fù)生者!你快點把他抓起來?。 ?p> “對!他絕對是復(fù)生者們派來的探子,來這里刺探消息的!”
“沒錯!把他抓起來!”
。。。。。。
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快將前來的衛(wèi)兵搞蒙了。
“這位先生!不管你是不是復(fù)生者派過來的探子,請你跟我走一趟吧!”
衛(wèi)兵看得出施陽是一個復(fù)生者,盡管手上凝聚了大量的靈力,但是言語上還是并沒有任何歧視的語氣。
“我是榮城城主沉浩的女兒!我能證明施陽對任何人都沒有惡意!”
沉洛言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塊青黑色的令牌,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榮字
“根據(jù)我們的情報,榮城城主的女兒在幾天前被惡魔猿襲擊,負(fù)責(zé)保衛(wèi)的武者全體戰(zhàn)死,而她本人至今下落不明。倘若你真的是,還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衛(wèi)兵將胸口的一枚符笠點燃,隨后一大隊身穿鐵甲的衛(wèi)兵跑了過來。
“你要是敢綁我!我就讓我父親辭了你這衛(wèi)兵!”
沉洛言大怒,但是衛(wèi)兵并沒有理會,雙手如同一副手銬牢牢地抓住了施陽和沉洛言,然后帶著兩人來到了城內(nèi)的一間審訊室。
“都怪我,早知道我就在城外和你分開了!”
施陽癱坐在椅子上,他沒想到這個世界的新人類對復(fù)生者居然這么抵觸。
“分開?不行!你可是我的護衛(wèi)!別忘了之前說過什么!遇到任何事情都不允許你私自離開我!”
“可是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你也不需要我保護你了!”
“我不管!之前你是我的護衛(wèi)!以后你也是我的護衛(wèi)!”
“但是你別忘了我是個復(fù)生者!”
“可是救了我!保護我的!也是你這個復(fù)生者?。 ?p> 施陽呆呆的看著沉洛言,他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些什么了。
“其他人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你!留在我身邊好嗎!”
沉洛言依偎在施陽的懷里,曾經(jīng)那個無理取鬧的少女此刻竟然因為這件事情流出了眼淚。施陽呆呆的看著,他不清楚此刻究竟是要推開她還是要擁抱她。但是他的心里似乎有一道聲音在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讓她流出眼淚!為什么要讓她傷心!
“一路上不是好好的嗎!這怎么哭了!”
施陽笑了笑,用僅有的一只右手將沉洛言眼角的淚水擦干。
“你只要答應(yīng)我不離開,我就不哭了!”
沉洛言看著施陽,堅定地眼神和那哭的紅紅的眼睛讓施陽很難不選擇答應(yīng)。
“我答應(yīng)你!做你的護衛(wèi)!不離開!”
施陽笑著,沉洛言笑著,周圍的人冷哼著。
“我靠!你們誰阿!什么時候來的!”
“小兄弟!在我們這么多人的面前泡妹子!你很厲害??!”
“我們在這里呆了半天了!”
“也就你們那么認(rèn)真!絲毫不注意周圍的情況,真想不明白你們是怎么來到莊城的!”
施陽冷冷的看著周圍,雖然剛才他真的很認(rèn)真,但是突然進來這么四個中年人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想當(dāng)我女兒的護衛(wèi)!就算你是個復(fù)生者也活不太長久!”
“父親!”
其中一個中年人冷哼一聲,沉洛言看到后立刻撲了上去。
“我的小祖宗啊!你注意點!我腰上還有傷呢!”
“父親!先不談這個!你趕緊將把我們抓來的那個衛(wèi)兵開除了!他居然敢將我抓到這里來!”
“先不談那個,快向你程叔叔,雷叔叔和魏叔叔問好!”
“叔叔好!”
四個中年人哈哈一樂,拉著沉洛言到另一邊談?wù)撈疬@幾天經(jīng)歷的事情,而施陽則被晾在了一邊。
“施陽是吧!我是莊城的撐住程宇,關(guān)于你來莊城這件事我們想多了解一些?!?p> 莊城城主程宇坐到施陽面前,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微微震懾著施陽
“我不是探子!真的不是!”
“有些時候呢是需要證據(jù)的,不可能你說不是就不是對嗎?!?p> “你想要什么證據(jù)!”
“我不用你拿出什么證據(jù),只需要你吃點東西就行?!?p> 程宇說著從懷里掏出一粒金色的藥丸。
“這是驗身丹,吃了之后的三個時辰內(nèi)無法說出假話,否則會魂魄破碎而死?!?p> “復(fù)生者不是永生不死的嗎?”
“永生不死?怎么可能!復(fù)生者的肉身的確可以永不腐爛,但是魂魄會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消散,為了給新生的魂魄一個容器?!?p> “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先吃!吃了之后我就告訴了你!”
程宇抬了抬手中的藥丸,施陽微微遲疑了一下,隨后拿起藥丸就吞進了肚子。金色的藥丸在吞入口中的一剎那轉(zhuǎn)化為了一股溫?zé)岬呐髁魈实搅耸╆柕拇竽X,將那團靈魂之火包裹了起來
“很好,現(xiàn)在我來問你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