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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演起源

第二章:7新的時代

道演起源 泓毅 5552 2018-02-18 12:38:45

  家人因為戰(zhàn)爭去世,這讓白材厭倦了一切爭斗,他留在神廟學習法術(shù),煉金,農(nóng)業(yè),而這一待,就是十年有余,神廟本來給白材送了幾位年輕的女子,但都被白材拒絕了,阿貍的死讓白材的心凍結(jié)了,而且巫師有這個權(quán)利拒絕,而這十年的苦心專研,也讓白材順利成為了巫師長,相對剛開始學習法術(shù)時,白材是新奇的,但當他完全學會后才發(fā)現(xiàn)這法術(shù)十分麻煩,大多法術(shù)都需要提前布置,很難用到戰(zhàn)場之上,跟多的適合于埋伏,說到底,他還是對醫(yī)術(shù),毒術(shù)更加感興趣,這兩門技藝雖然不同,但卻相連,想要替人解毒,就必須知道對方中的是什么毒,這需要全面的知識,而成為巫師長后,他的事情也多了起來,巫師長需要帶領(lǐng)新巫師,這是比治理病人更加麻煩的,第一次,白材就接到了三個學生,也從這一天,他再也無他逃避了。

  成為巫師長的第八年,白材已經(jīng)帶出了幾個徒弟了,但戰(zhàn)爭也越發(fā)頻繁了,逐日一族的人口越來越少,而外面的部族卻發(fā)生了重大變革,君主制出現(xiàn)了,或者說是神權(quán),有人自稱是天神轉(zhuǎn)世,帶領(lǐng)自己的部族統(tǒng)一了外面的所有部族,自稱為王,并不斷派兵攻打森林中的逐日一族,迫于壓力部落全部聯(lián)合,積極抵抗,但人口上的差距太,雖然前幾年幾乎都是自己這方占據(jù)上風,但打著打著逐日一族就發(fā)現(xiàn),他們沒人可用了。

  這一年,是白材成為巫師長的第十一年,逐日一族的神廟陷落了,由于長年被人魔化,神廟竟然被一把大火徹底焚盡,巫師遭到屠殺,但逐日一族的族人卻被這些外族人接納了,他們不介意自己的國家多了一族,但卻害怕被人魔化的巫師,以及那些可怕的巫術(shù),白材向來是理性的,面對勢不可擋的大軍,他偽裝成了一名普通族人,在軍隊的驅(qū)趕下離開了他住過二十幾年的森林,但當白材第一次進入外面的城鎮(zhèn)后,哪些許悲傷變?yōu)榱怂藲q之前的記憶,他并不是逐日一族的人,他的爺爺為了族人才將他送入森林的,長年的戰(zhàn)爭,掠奪,其實逐日一族的血脈早已遍布了外面的世界,而外面的人,也一直生活在逐日一族之中,這才是白材他們被接受的真正原因。

  再一次拿起農(nóng)具,白材沉默了許久,然后笑著進入了田土,因為擔心被當做巫師殺掉,白材在這之后一直沒有動用所學的一切,并且欣然接受了自己的妻子,生下了兩個孩子,本來他以為自己會在這個地方平平淡淡的過完一輩子,但一個意外,卻讓他走向了另一個道路,一條永不會回頭的路。

  年近五十歲的白材,體力漸漸跟不上了,他的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都已經(jīng)長大了,這一天,白材莫名其妙的就被抓了起來,好在他的家人沒有受到牽連,剛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但后來他才知道,原來帝王正在清理各地殘余的巫師,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找來了一些人,四處監(jiān)視,打聽,白材雖然以務(wù)農(nóng)為生,但偶爾會以醫(yī)術(shù)救人,這個國家的醫(yī)生雖然很少,但并不是沒有,本以為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卻沒想到來監(jiān)視他的人,居然是當初與他一同參加考驗的人,當時有一批人被流放了,當不曾想這當中有幾個都活了下來,并且他們都被外面的部族收留了下來,而白材雖然已經(jīng)五十歲了,但他是一張娃娃臉,不太顯老,所以那人才會將他認出來,雖然無法完全肯定他的身份,但對那些家伙而已,只要可疑就夠了,沒人會追究下去的。

  “這位大哥,請問我的家人他們怎么樣了?還安全嗎?”白材拉著前來送飯菜的獄卒,有些激動的問道。哪獄卒拍開了白材的手,有些警惕了挪了一步,警惕的道:“你想干什么?想對我用巫術(shù)嗎?可惡的巫師你就等著被燒死吧?!?p>  沒有得到答案,白材嘆了一口氣,有些擔憂的坐了下去,對他而言,這場災(zāi)禍并不算什么,只是他的兩個孩子才剛剛成年,若是因為他受到什么牽連,那他的心安不下。

  “說,你潛伏在村子里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想在村子里釋放瘟疫?”拷問的人很高大,他一來就狠狠打了白材一頓,白材體質(zhì)一般,根本扛不住,但他沒什么好說的,只是不停的問自己的妻子,孩子在哪里,他們有沒有事,對于自己是不是巫師的事情,他始終沒有回答,可能是因為白材昏迷了好幾次,那人也看出再打下去白材恐怕就要死了,他不是傻子,白材在村子里已經(jīng)待了十幾年,若真是巫師他們早死了,只是讓犯人認罪是他的責任,嚴刑拷打是必經(jīng)的過程。

  可能是白材以前救治過不少人,獄卒停下后還是說了一句讓白材安心的話?!八麄儽凰妥吡?,雖然被抓去挖礦,好歹也保下了一命,所以你就安心認罪,我也好剩下一些力氣。”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多謝了,我是巫師,我是巫師?!毖傺僖幌⒌陌撞穆牭郊胰诉€活著,突然提起了精神,說出了實情,說完再次昏了過去,只是他的話怎么聽都有些讓人遐想,這不就是屈打成招嗎,只是那時候還沒有如此一說,聽見白材認罪,哪獄卒也就將此事通知了上級,很快白材就被判處火刑。

  第二天,白被人押送著就要上刑臺,路上,他發(fā)現(xiàn)城里似乎有些騷亂,這里可不是白材所居住的小村子,而是一座城鎮(zhèn),白材雖然從未離開村子,但卻聽說過一些事情,與之前逐日部族不同,如今白材所處的國家已經(jīng)有十幾萬的人口了,村子無數(shù),城鎮(zhèn)也有數(shù)百,在這個交通并不發(fā)達的年代,白材只去過一次城鎮(zhèn)。

  路邊,有一隊士兵,他們正在哪里吵鬧,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你說什么!你治不了?你不是城中最厲害的醫(yī)師嗎?為什么治不了?是不是我們兄弟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了?”

  當兵的身穿簡易的甲衣,雖然只是幾塊鐵片碎布縫合而成,但卻是白材見過最好的護甲了,士兵語氣頗為不善,對哪醫(yī)師的態(tài)度也隨著躺在地上病人的呻吟變得越發(fā)過分,哪醫(yī)師白材認識,就是那個指出自己是巫師的人,本以為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細作,不曾想也是一位醫(yī)師。

  “幾位兵爺,我的確是無能為力,他們這不是疾病,而是中毒,我是醫(yī)師,不是那些邪惡的巫師?!?p>  押送白材的隊伍很明顯,畢竟是處決巫師,所以很多人都來湊熱鬧,那邊的人也注意到了白材這邊,而這時他們正說到巫師,哪帶頭的兵卒楞了一下,眼中猶豫了一下,但見氣息越來越差的同伴,他的眼神堅定了起來,隨即大步向著白材走了過來?!澳闶俏讕??”

  白材轉(zhuǎn)身看了看追上來的兵卒,雖然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好,哪你跟我來,你們幾個先等一會兒?!边@兵卒有些傲氣,說話時完全不把押送白材的人放在眼里,白材本以為這個年輕人會吃虧,但結(jié)果卻是押送他的人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只是恭順的退了下去。

  白材被年輕兵卒拉著走了過去,他還被綁著,根本沒有反抗能力,只能被牽著鼻子走,而哪名醫(yī)師在見到他時,明顯露出了不滿與厭惡之色,白材看在眼里卻未放在心上,只是空氣中彌漫的古怪味道讓他皺起了眉頭,低頭看去,是幾個奄奄一息的兵卒,這些人臉色發(fā)黑,渾身顫抖,明顯這是中毒了,從剛才的氣味和他們的臉色來看,他們應(yīng)該是中了一種蜈蚣的毒,這種毒會致命,但發(fā)作緩慢,算是以前白材遇上過最多的中毒事件中的主角,主要原因就是這種蜈蚣喜歡躲在廚房,常常會因為高溫或者濃煙掉下來,運氣不好的就會掉進飯菜中,蜈蚣生命力很強,他們不會就這樣死去,但卻會留下身體里的劇毒,最終逃之夭夭,不知情的人吃了這些飯菜后,就會變得和這幾個人一樣了,不過這幾個人,似乎是被蜈蚣給咬了,這倒是比較新鮮的事情了,若是因為前者,只需要讓他們嘔吐,在服用一些清腸,解毒,滋補的藥物即可,可現(xiàn)在就必須先處理他們的傷口了。

  “將他們傷口上的毒素都吸出來,再用鮮馬齒莧或魚腥草蒲公英鮮桑葉搗爛敷于患處,亦可用鮮毛貓草折斷取汁涂于患處。”見到地上的士兵后,白材就明白了對方的目的,沒有多說,只是說出了解毒辦法,便轉(zhuǎn)身向著押送他的兵卒走了。

  白材的冷漠讓眾人都楞住了,不過很快就有人去找這些草藥了,同時一些士兵也開始處理起傷口來,只有一人,因為白材的話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這個人,就是那名醫(yī)師了,他之所以會針對白材不是因為他長得像神廟里的某位孩子,而是因為白材搶了他的風頭,那幾位被救的人當中,有一人就是被他判過死刑的病人,結(jié)果白材將他治好了,這就讓很多人懷疑他的本事,地位也變得尷尬起來,這才有了白材被指認為巫師的事情,而現(xiàn)在,同樣的事情又發(fā)生了,而這一次還是在公共場合,更有城主的兒子在其中,就在剛才,他還當著對方的面說這些人沒救了,可人家一句話,就將他打入了庸醫(yī),騙子的行列,這讓他的面子往哪里擱?只是他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畢竟對方馬上就要死了,自己還能怎么報復(fù)?

  藥材來的很快,這些人都是城主兒子最要好的同伴,他對這幾人的性命極為看中,敢拉巫師過來救人不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而是因為他絕不允許自己的兄弟就這樣死去,哪怕是冒著與巫師勾結(jié)的風險,他也會這樣做。

  幾個的傷口被劃出了一個口子,黑血噴射而出,幾個人將藥草嚼碎替?zhèn)叻笊希芸煅椭棺×?,疼的眉頭緊皺的幾人很快就放松了下來,“大哥!不痛了,我是不是不用死了?”說話的聲音很虛弱,是一個年輕的孩子,當然他已經(jīng)算是成年了,不過年級也就十六歲,稚氣未脫,而被叫大哥的人正是城主的兒子,這個年代可沒有什么富二代,沒本身就會被人看不起,但有本身的人哪怕你身份再低賤,哪怕是俘虜也會受到尊敬,當時的社會剛剛變革,還未完全擺脫部落文化,所以是不會出現(xiàn)我爸是誰誰誰這種社會扭曲的語言。

  “傷口不疼了?好,這就好,你們不用死了,不用死了?!北溆行┘?,語氣也有些梗塞,見到幾個兄弟分分放松下來,他狠狠瞪了一旁的醫(yī)師,隨即讓人照顧幾個病人,自己跳上駿馬,向著白材所去的地方而去。

  而白材,早就被綁在了木樁上,他的心沒有絲毫波瀾,這一刻他的心中只有小時候與自己爺爺相處的那些零散片段,想到自己爺爺一生都貢獻在了醫(yī)術(shù)上,而自己的那些本事也因為四處抓捕巫師的事情沒能傳給自己的孩子,頓時感到一絲悲涼,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因為他早就不在乎了,但他在乎自己的學問,這些可以幫助很多人,但世人多是愚笨的,他有心無力,腳下燃起了火焰,冰冷的早上變得溫暖起來,但很快這股溫暖就變質(zhì)了,炙熱越來越強烈,白材強忍著疼痛閉上了眼睛,但耳邊傳來的馬蹄聲還是讓他好奇的再次睜開了,眼前是那個年輕的兵卒,他竟然向著自己沖了過來,手中還有一根套馬繩。

  馬繩套在了木樁之上,哪年輕人力氣很大,加上駿馬的沖擊力,一把就將木樁給扯出了火堆,“此人于城鎮(zhèn)有用,暫且留他一命?!?p>  年輕人雖然身為城主之子,但卻并沒有多是特殊權(quán)利,雖然白材救了他的兄弟,但他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再一次被關(guān)了起來,白材頗為意外,也有些心喜,雖然不明顯,但他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不過白材從不在乎自己會不會死,他只是在乎自己的學問,還有那個年輕人的心,這個年輕人,很不錯。

  白材不知道,為了救他,那個很不錯的年輕人可是被撤離職務(wù),最后更是被關(guān)了起來,以做懲罰。不過對于白材,他們似乎也就這樣放任不管了,或許是因為白材的醫(yī)術(shù)很高,常常有治不好的人被送到他這里來,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白材的名聲也越來越大,他的牢房也變得古怪起來,各種草藥,各種病人送來的禮物,還有他的牢門從未關(guān)過,雖然他依然是囚犯,但沒有多少人將他當做囚犯,更多的是將他當做一位醫(yī)師,只是因為巫師的關(guān)系,他們不敢提出異議,而且白材的生活并不差,所以這件事漸漸被人忽略,而白材也成為了有名的獄中醫(yī)師,后來被人簡稱為獄醫(yī),猶豫他的醫(yī)術(shù)太高,后來一些醫(yī)術(shù)同樣高的人都以這兩個字表示,只是牢獄的獄變?yōu)榱似渌难诺淖侄选?p>  “獄醫(yī),你快看看我的孩子,他最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吃的多也就算了,你看看他的臉。”正在雕刻醫(yī)書的白材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因為身份特殊,沒人敢學習他的本事,所以他只能將自己的醫(yī)術(shù)雕刻成冊,留給他人。

  “快抱過來我看看?!卑撞囊呀?jīng)在牢獄里待了十年有余,這對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在神廟時,他早就習慣了孤獨,甚至有些喜歡這種寂靜,這能讓他感到身心放松。“咦...你給他吃了什么?是不是吃過生肉之類東西?”白材臉色凝重,讓來人的心涼了半截。

  “孩子喜歡吃烤肉,我是獵人,經(jīng)常打些野味回家,或許是肉并沒熟透,獄醫(yī),這到底是什么病啊?!?p>  白材摸了摸孩子腫大的腹部,有看了看充滿血絲的眼球,最后長嘆道:“不是病,而是蠱蟲,那些野味身體內(nèi)有一些細小的蟲子,肉沒有熟透,被孩子吃了下去,他的這里,全是蟲子?!卑撞闹钢⒆拥亩亲?,有些無力的搖起了頭。

  “蠱蟲?怎么會,我的孩子怎么會染上這種東西?那不是巫...才會的東西嗎?!眮砣嗣黠@很激動,說道巫師時明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擔心白材誤會就跳了過去,白材不是小氣之人,明白對方的意思,只是他依然搖了搖頭。

  “錯了,錯了,巫師當中的確有人研究蠱蟲,毒蟲,但那些大多用于戰(zhàn)場,是不會用在孩子身上的,而且蠱蟲來自各地,其中就有很多是一些動物身上的小蟲子,此事不宜多說,孩子必須馬上除蠱,你將孩子留在我這里,馬上去準備以下藥草...”

  聽著白材說出的草藥,獵人臉色變了變,因為這其中有一種草藥他是認識的,雖然他不會醫(yī)術(shù),但作為一個獵人,他還是認識一些藥草的,比如止血用的,吸引獵物的,還有一些有毒的。

  “獄醫(yī),這屠鉤草不是有毒嗎,雖然不至于要人性命,但卻能讓人半死不活。”這時候,獵人是真懷疑了,是不是自己得罪了這位醫(yī)師,難道他想謀害自己的兒子。

  “不止于此,其他草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毒性,不過與屠鉤草一樣,都不致命,但會讓孩子十分痛苦,我會配一些滋補的藥給孩子,能不能挺過去我不能保證,但若是放任不管,最多兩年,他就血氣就會被蟲子全部吸干,最后痛苦的死去?!?p>  “可是那些都是毒藥啊,如何能救人?我雖然不懂醫(yī)術(shù),但也知道吃了屠鉤草,會腹痛難忍,若是體質(zhì)差了些,根本熬不過一晚?!?p>  “所以我才會單獨配另外一副解毒藥,只是這需要毒藥在他的身體中停留一段時間,那些蟲子只能用毒藥殺出,否者,沒救的。”白材開始的語氣還比較嚴厲,但說道后面,他的信心沒了,語氣也小了很多,哪獵人不傻,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留著眼淚,摸了摸孩子的腦袋,孩子不過十歲,根本不明白兩人在爭什么,但卻知道自己怕是得了什么嚴重的病,有些害怕的躲在了自己父親的身后,獵人安撫了他一會兒,讓他留了下來,自己去找那些救命毒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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