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并沒有想要拿你的號牌啊,通過測試的要求不是只要每個人集齊十分就可以了嗎?我只要保證漫遙的好牌不會被搶走,守住四分,加上我手上已經(jīng)有的三張?zhí)柵?,再加上自己號牌的兩分,隨便拿到誰的號牌都可以有十分了?!?p> 葉憐溪說話時,下意識的觸摸藏在自己身上的號牌。
奇怪,怎么里面平展的好像什么也沒有呢?
“誒?。?!我的號牌呢?!”
她心下一驚,頓時將身上摸了個遍,此刻才恍然發(fā)覺自己的身上還穿著那個人為她披上的玄色外衣,心里不由想著,該不會……該不會號牌就落在了剛剛逃出的那個地方吧?!……
“啊啊啊?。。?!不會吧?。?!”
葉憐溪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會如此之差,沒有被人搶走,居然自己將號牌給弄丟了?。?p> 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身邊的漫遙都呆住了。
看著葉憐溪一臉沮喪的樣子,花琦笑的更歡了!
”哈哈哈哈哈哈?。。∧闾腥ち?!
來吧!快和我打上一架吧?。?!
你現(xiàn)在就只差我這張牌了!“
放松下來的花琦,身體漸漸從戰(zhàn)斗形態(tài)恢復了常態(tài),他仰頭得意忘形的笑著,全然忘記了自己剛剛經(jīng)歷了戰(zhàn)斗形態(tài)的變換,原本身上所穿的衣物已經(jīng)破爛到不像話的狀況。
“衣服……那里……露出來了?!?p> 最先發(fā)現(xiàn)的漫遙用手指了指他的下半身,用著自己僅熟悉的幾個詞提醒著他,花琦這才發(fā)現(xiàn)。
“啊啊啊啊?。。。?!”
這次的喊叫更大聲了,只是不是葉憐溪發(fā)出的,而是自己大笑過后,后知后覺的花琦。
“你們!不不準看??!”
葉憐溪默默遮擋住了身邊漫遙的眼睛,自己則是轉過身去強忍住笑意,對著還一臉單純的漫遙說道。
“漫瑤,乖!我們不看!會長針眼的。
噗!哈哈哈哈!?。。?!”
葉憐溪不知道的是,其實對鮫人族而言,赤身相對尚且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在漫遙先前所接受的人族教育里,在大多數(shù)異族的世界里,都是必須穿上衣服的……
從樹林間找到一片半米長的尖狀樹葉綁在身上,現(xiàn)在的花琦狼狽的就像個叫花子,哪有一點蝶羽族世子的樣子。
可憐他平時那么注重儀表和穿著的一個人啊……
笑聲過后,葉憐溪隱隱好像聽到了什么,但卻也并不肯定。
“唉!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聽到葉憐溪的問,一旁的漫遙立刻如小雞啄米般的不停點頭,
“三個人,還有還有……”
漫遙的詞匯量似乎遇到了瓶頸,一時間找不到適合的詞語來表達。
“好快!是個大家伙!就是往我們這邊的方向……越來越近了!”
此刻的花琦也感受到了腳下越來越大的震動。向著聲音傳來的遠處望去,視線不斷的拉近,他一下子就看清了全貌。
“不好!那是暴烈獅!”
他才說完,葉憐溪也遠遠的看到了那個龐大的身影正在森林里橫沖直撞,它所經(jīng)過的樹木都大片大片的被生生撞斷,兩邊飛騰起一圈圈的灰霧!
可不是嗎?向著他們而來的,不是其他,正是靈獸中以狂躁兇猛著稱的暴烈獅是也??!
別看暴烈獅個子還算不上巨型獸一類,脾氣,那可是出奇的爛!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性格暴躁剛烈,在它的手里吃虧,這是必然的。也因此,雖然攻擊力上層,也很少會有人將它們作為自己的契約獸。
因為那爛脾氣,連自己都受不了??!
而在暴烈獅之前更加努力奔跑的三人,葉憐溪就更是熟悉不過了。
特別是跑在最前面的那個熟悉身影。
“小綿羊??你怎么……”
跑在最前面的那人正是宮以綿,明明才分離了一上午的時間,葉憐溪在看到他時,他渾身一道道血色的抓痕,披頭散發(fā),那樣子真是被虐慘了!
在他身后,同樣在氣喘吁吁狂奔的是自進入森林后就未遇見的紅櫻和須巖了。
雖然比起宮以綿的狼狽要好很多,但他二人的神色也很是難看,見到在自己前方的葉憐溪,疲憊的擠出一絲笑,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溪溪溪溪?。?!
來不及解釋了!快,快跑啊?。。?!”
路過葉憐溪的身旁,宮以綿拉起還一臉蒙圈的她就疾步狂奔。
眼見著葉憐溪跟著那人離開,不明狀況的花琦也抱起距離他最近的漫遙和他們并肩跑在了一起。
看宮以綿那么自然的一直拉著葉憐溪的手,忍不住問道。
“他是你朋友?!”
“對,他后面的是紅櫻和須巖,一個是靈氣師,一個是巫師?!?p> 看向和他們一起奔跑的花琦,宮以綿禮貌性的點頭就當做是打招呼了。
”你好,呼……呼……二百一十八號宮以綿,呼……請問閣下是?”
和花琦打完招呼,宮以綿也注意到了他懷里的漫遙。
“咦?這女孩怎么這么奇怪??!全身都長著鱗片的?
溪溪!她穿的衣服和你一樣耶!”
花琦顯然沒有理他的意思,他現(xiàn)在也想起來了,自己的確是見過這人幾次,一直都是和葉憐溪待在一起的。
見花琦不搭話,葉憐溪便主動介紹道。
”是九號漫遙和二百零七號……,那個,你叫什么來著?“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207號的名字呢?
“花琦!!”
“哦!花琦。漫遙她是鮫人族,所以……?!?p> ”鮫、鮫人??“
聽到鮫人,一起跑在身后的須巖一陣驚呼,雖然他此刻的臉色已經(jīng)是一片蒼白。
”哦,九號和兩百零七號啊……欸???你的守護牌和狩獵牌居然抱在了一起?你還在一邊觀望!”
一直的狂跑讓宮以綿有些缺氧,才反應過來的他立刻大呼道。
“溪溪!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這時候,葉憐溪真希望自己不認識這個腦回路不正常的家伙。
”我才要問你呢!
紅櫻你們怎么會在一起的?
這是怎么了,那靈獸為什么一直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