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沐漓和陸雪柔站到臺上,一些跟過來的學生雖然雖然并不明白比賽的原因,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看熱鬧。
特別是這些人中有很多人都希望看到沐漓吃癟。
并不說他們有多大的惡意,而是他們被壓榨的太久了,這種看看好戲的態(tài)度,不過是無傷大雅的玩笑。
這也是他們感覺到陸雪柔等人并沒有惡意才會這么希望的。
不然,他們希望的就是沐漓依舊那么變態(tài),將陸雪柔揍一頓了。
“學姐,一定要將沐漓狠狠的打趴下!”突然有人大聲的喊道。
這一聲像是一個開關一樣,之前被暫停的聲音驟然開始播放。
“就是!學姐加油,一定要將沐漓狠狠的打趴下!”
“學姐加油,我們看好你!”
……
哪怕是崇拜迷戀的沐漓的,也一起跟著再喊,他們很希望看到不一樣的沐漓,見到沐漓的臉上擁有不一樣的表情。
陸雪柔戲謔的看著沐漓,“看不出來啊,你居然得罪了這么多人,這是整個年級的心聲吧?!?p> “不過是贏不過我,就將希望寄托在別處,希望看到我敗一次?!?p> 沐漓說這話的時候嘴角甚至帶著笑容,與他說的話完全是兩個樣,但是又莫名的沒有違和感。
陸雪柔的嘴角抽了抽,完全沒有想到沐漓是這樣的沐漓,“你還真是一點也不謙虛?!?p> “為什么要謙虛,開始吧?!?p> 在見到沐漓之前,陸雪柔完全不知道這世上還有自傲的如此清貴矜持的。
不過現在她也想不了其他了,因為沐漓的攻擊已經到了眼前。
不得不說,沐漓這般做法一點也不紳士,但是沐漓做的理所當然,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與心虛。
“還真是一點也不紳士?!标懷┤犭m然這么說,但是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反而顯得戰(zhàn)意十足。
沐漓很強,她可以感受得到,就在沐漓動手的瞬間,她感覺到了危險。
這是她多年來的經驗與直覺,她的直覺讓她多次死里逃生,不過自從來了這里,她還真沒遇到過會讓她感到危險的學生。
這個沐漓還真是有本事,也難怪校長會一定要他去參加交流會了。
兩人都沒有用兵器,直接赤手空拳相博。
在碰到陸雪柔的瞬間,沐漓感覺到異樣,是陸雪柔帶來的感覺。
不過這時候容不得沐漓分離去細想,雖然他有把握戰(zhàn)勝陸雪柔,但是這也是要認真對戰(zhàn)的。
而且這個陸雪柔的戰(zhàn)斗經驗出乎他意料外的好,比五年前他遇到的星盜還好。
雖然這里是聯邦軍校,但是生為小學生是斷然不會安排真正的實戰(zhàn)的,平時的對戰(zhàn)最多只能算得上比試。
他或許明白這異樣是什么了,這個陸雪柔若不是重生,便不是那個人了。
沐漓一時間感到有些頭疼,看來成冠宇那個意外,并不完全是意外啊,就他這般不與人接觸都在短短五年內于聯邦軍校遇到了兩個。
真不知道這種意外還有多少,看來他得開始關心其他了。
天道這般到底是要哪樣?鐘離玉機得一次重生的機會是因為他靈魂本就有一魄來源于天道混沌之處,再加上生于天機宗背負了天意。
后犧牲了自我,助當時那一天地度過了天地大劫。
而且重生而來,也并非完全的補償,也是為了助世。
完了又立即結束了她的生命,天道是如此的無情,這么會讓這么多人獲得如此機緣呢?
沐漓這一頭疼,意思索,行動就慢了下來,還露出了破綻。
陸雪柔當然沒有放過這么好的機會,手上的力道加倍的朝著沐漓的肩膀極速飛去。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嘩然,雖然五年級的那些人希望陸雪柔打敗沐漓,但是開始比試他們就覺得他們的希望要落空了。
因為沐漓并不顯比陸雪柔弱,但是這一個破綻,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是沐漓的失誤。
但是,沐漓怎么會犯這樣的失誤……
千鈞一發(fā)之際,沐漓感覺到危險,迅速回神,腳下疾步躲過陸雪柔的拳頭,同時手朝著陸雪柔打過來的手抓去。
陸雪柔見已經失去了最佳的機會,剛剛還剛硬無比的拳頭,立即變換成柔軟的手。
非常靈敏的繞過沐漓抓來的手。
聽起來好似過了很久,但其實這一切在短短的一秒內就完成了。
從沐漓走神,到兩人再次恢復之前的戰(zhàn)斗。
雖然按照星際的修為來算,沐漓應該比陸雪柔要低的那么一小階。
但是沐漓的修煉功法卻是頂級的,所知曉,會的招式也很多,而且是體法兩修,只是經歷的戰(zhàn)斗不如陸雪柔多,經驗不及陸雪柔。
這樣兩人倒是形成這樣的平衡,一時間戰(zhàn)了個不相上下。
當然這是因為沐漓至始至終都沒有使用體術之外的其他能力,而且這樣僵持下去,最后輸的一定是陸雪柔。
比純體力,耐力不會有人比沐漓強,而且沐漓不需要吃飯,但是陸雪柔會餓,需要攝取營養(yǎng),補充消耗的能量。
這一場比試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五個小時。
最后還是陸雪柔因為體力問題露出了破綻,沒有及時防御。
其實這并不能說明陸雪柔輸了,畢竟換了一個普通人來,體力也一定和陸雪柔一樣下降了,最后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不過輸了就是輸了。
“變態(tài)?!标懷┤崾潜货呦屡_的,被扶起來,喘著氣看了沐漓半天,最后只憋出了這兩個字。
不停的打了五個小時,她雖然沒有力竭,但是體力消耗還是很多的,若不是衣服是特殊材料,可以自動蒸發(fā)水,這時候她的衣服一定是濕的。
但是沐漓僅僅只有頭發(fā)和衣服因為打斗而凌亂了,其他的和剛上臺的時候一樣,連呼吸都沒亂一分,更別提是流汗了。
“下一場你們誰來?”沐漓沒有在意陸雪柔的話,而是嘴角帶著一點笑,清貴的好像是在參加舞會,問誰愿意做他的下一個舞伴一樣。
“一人只能參加一場。”陸雪柔咬牙。
她就不信了,其他六人也都和沐漓這小子一樣變態(tài),輸了一場不要緊,只要接下來兩場他們贏了,那么這場比試他們就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