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她本性不惡毒?!弊垦再庖蛔忠痪涞亻_口,她相信姐姐不是為了贏比賽不折手斷的打斷她的腿。
或者說,昨天晚上的那些人不是姐姐吩咐的,而是另有其人!
“你怎么知道?你了解過?還是說,你看那些新聞覺得她善良?那是她的人設,不是真實的她!”
男人氣憤,一腳踹開了一旁的椅子,他在發(fā)泄心里的怒火。
“那你憑什么說她惡毒?你了解她嗎?認識她嗎?”卓言兮頂嘴,她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姐姐在她心里的地位。
無論安錦做過什么,她都相信安錦不會傷害她。
“我不僅認識她,還是她的……”男人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過去的往事,他不想再提。
“她的什么?”
“不關你的事。”
“說不出來了吧?”卓言兮冷笑,就他還想侮辱姐姐。
“以后你就會知道我說的話沒有錯,安錦一直都是一個惡毒的女人。”男人知道自己現在直接這樣說,她不會信。
所以只能等她自己去發(fā)現。
“昨晚謝謝你,銀行卡號給我一下,醫(yī)藥費多少一會我打你卡上。”
畢竟昨天晚上還是他救的自己,卓言兮明白事理,他對安錦有偏見,她就少和他聯系,但感謝還是要有的。
“不用了?!蹦腥艘娝残蚜耍覉?zhí)迷不悟要去打明天的比賽,索性不勸說了,轉身大步離開。
卓言兮瞇起眼睛盯著他的背影,躺下繼續(xù)休息,明天是一場硬戰(zhàn)。
她打開手機,翻開不常用聯系人,指尖落在安錦名稱上,遲遲不敢打出去,她怕安錦承認是她做的。
也怕安錦不承認,隨即說出一些傷人心的話來,最終,她還是退了出去,沒有那個勇氣打這個電話。
“吃飯了?!?p> “你不是離開了嗎?”她抬頭,再次看到學生會會長。
“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男人嘆氣,他還是于心不忍,她一個女孩子全身都是傷在這里,終究不安全。
他把飯盒全部打開,擺放在桌子上,香味立刻傳出來。
“先吃吧,一會我問問醫(yī)生,有沒有讓你腿上的傷口恢復快點的藥?!?p> “謝謝你?!?p> “打不贏就躲,輸的漂亮又怎么樣,還不是輸,性命重要。”男人仿佛知道她會怎么去打明天的比賽一般。
提前叮囑的,對于卓言兮之前的比賽,他是學生會會長,所以每一場都有過去看,自然是知道。
她太要強,太好勝了!
“嗯嗯?!弊垦再庑】谛】诔灾罪垼c了點頭,這個男人居然知道她會怎么去打這場比賽!?
“蘇陌北,我的名字?!?p> “卓言兮?!弊垦再庾炖镞€吃著米飯,含糊不清道。
“蠢,我早知道了?!蹦腥巳滩蛔〉暮眯?,他經常叫她的名字,怎么會不知道她的名字,這女人還真是好笑。
“對哦?!弊垦再獍盗R自己是豬嗎?笨到這個地步。
簡直丟人!
“哈哈哈哈?!碧K陌北的笑聲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