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些也就罷了,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更不妙的是,逃亡途中兩人還跑散了。
最終,洞玄子的結(jié)局稍微好些,他意外逃到了深山中一個避難災(zāi)民的聚居地,改頭換面并迎娶了一個在兵災(zāi)中喪夫喪子的寡婦,平淡的過完余生。
對了,兩人后來還生了一個孩子,也算是得以傳宗接代了吧。
而神虛子的結(jié)局則要凄慘的多,他一直被蒯黎的手下緊追不舍,雖然最后逃脫了追捕,不過在逃亡途中卻身負(fù)重傷,最終不治身亡。
不過好在他在最后的時間里,努力留下了自己的傳承。
這也就是王羽買的那個陶人里,藏著的這些東西了。
而最終,蒯黎也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他本來是計劃抓住兩人,然后將他們的功法全部逼問出來再殺他們滅口的。
最后沒想到卻被兩人逃脫,雖然他事后命令手下繼續(xù)追擊,不過這時前線卻傳來戰(zhàn)事吃緊的消息,于是他也只好將派出去的手下全部召集了回來,追捕兩人的事情也只好不了了之了。
他的全盤打算最終也全部化為了泡影。
另外,由于失去了神虛子和洞玄子這兩個得力干將,雖然以他的勢力也擁有定鼎天下的資格,不過卻在最后時刻被別人設(shè)計擊敗,并吞噬了他的勢力。
最終他幾十年的努力,全部為別人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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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扯的有些遠(yuǎn)了,重新說回王羽。
王羽看完獸皮上記載的東西以后,不由深呼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獸皮放下。
心說,自己的感覺果然沒有出錯,那個陶人里確實藏了一件不得了的寶貝。
然后拿起那個鏤空的銀球按照神虛子所說擰動了一番,銀球就分成了兩半。
接著他又將露出的那顆紫云獸的眼珠捏了出來,放在眼前仔細(xì)觀察,只見它晶瑩剔透上面還遍布著漂亮的紋路,哪里像一顆眼珠,說它是上好的寶石也不為過。
觀察過后,王羽又輕輕捏了捏這顆眼珠,發(fā)現(xiàn)它彈性極佳,就算以自己現(xiàn)在的力量恐怕也不能將其捏壞。
接下來,王羽便按照神虛子所留下的內(nèi)容開始修煉洞虛神眼,他先是將手中的眼珠貼住自己的額頭,然后小心翼翼的將精神力探入到其中,仔細(xì)的觀察著眼珠的經(jīng)絡(luò)和結(jié)構(gòu)。
這里不得不提一句,洞虛神眼的修煉,對精神有著極高的要求,一般人即使得到方法也無法修煉成功。
不過好在王羽本身修煉的功法對精神就有著極大的提升作用,再加上他前段時間才吃過百陰燴,精神力更是爆漲了一大截,所以完全滿足洞虛神眼的修煉要求。
王羽探明眼珠的結(jié)構(gòu)之后,便開始著手改造自己的雙眼。
只不過,他并沒有按照神虛子所說使用天地能量改造,而是使用自己的生命能量。
半個時辰之后,或許是王羽的天賦高,又或者是生命能量太過神奇,他這次的修煉相比神虛子第一次而言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具他感知,這次修煉自己得到了超強的視力和透視兩種能力。
透視能力很好理解,就是其字面意思,可以使人的視線穿透阻礙。
而另一項能力,超強視力雖然聽上去不怎么起眼,但實際上卻暗藏乾坤。
它代表的可不僅僅只是能夠使人看的更遠(yuǎn),看的更清晰,事實上等修煉的一定程度之后,還可以使人清晰的看到更細(xì)微的東西,例如毛孔里的寄生蟲、細(xì)胞,甚至是分子、原子,等等......
得知自己的能力之后,王羽不由得想試驗一下。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同時運起透視能力和超強視力往客棧外面的路上看去。
只見,雖然此時天色已晚,但是路上卻是燈火通明,而這些燈火大部分都來自一些夜攤。
這些夜攤有賣小吃食物的,有賣一些生活中的小物件的,甚至還有賣一些就衣物的,等等。
而這些攤位中,最顯眼的還要屬遠(yuǎn)處的一個唱戲雜耍的攤位。
此時,街上的人大部分都集中在這個雜耍的攤位面前,一邊吃著剛才買來的小吃,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偶爾還能傳來兩聲叫好聲,十分的熱鬧。
當(dāng)然,不管是在哪里,人一多就會發(fā)生一些狀況。
例如這兩位,不知為何發(fā)生了一些沖突,此時這二人已經(jīng)扭打在了一起,打的那叫一個激烈,周圍的人看到這個場景,不由得往四處散去給他們讓出足夠的空間,興致勃勃的看著兩人干仗,就連臺上的表演也都已經(jīng)顧不上了。
而此時,看熱鬧的人群中卻多出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專門往人多的地方擠來擠去,王羽仔細(xì)一看頓時明白了,原來是幾個扒手,這幾個扒手?jǐn)D了一陣之后,便喜笑顏開的離開了人群,看樣子收獲頗豐。
這幾個扒手剛一離開不久,剛才那兩個扭打在一起的人,就逐漸也停止了干仗,互相放了幾句狠話之后,便罵罵咧咧的離開這里了。
看到這里,王羽已經(jīng)大致能夠猜出,這兩個人跟剛才那幾個扒手,恐怕就是一伙的。
于是,為了弄個清楚,也為了實驗自己新得的能力有多強,王羽索性將視線緊緊地鎖定在剛才打架的其中一個人的身上。
只見這個人遠(yuǎn)離人群之后,立刻喜笑顏開手舞足蹈起來,不過可能由于動作太大,不自覺的牽扯到了身上的傷痛,他呲牙咧嘴地在身上揉了幾下,便繼續(xù)往前趕去。
果不其然,王羽的猜測是正確的,只見這個人七拐八拐走進(jìn)了一處破敗的院落跟前,然后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的功夫門就打開了,這個人先是小心翼翼的往四處瞥了一眼,這才側(cè)身擠進(jìn)了院子。
果然,剛才行竊的幾人,包括跟他干架的那位,此時都在院子里坐著。
眾人看他進(jìn)來,立刻調(diào)笑著說了一些什么,而此人則罵罵咧咧的回了兩句,然后一屁股坐在屬于他的那把椅子上,靜靜地等待著分贓。
看到這里,王羽便將視線收了回來,重新看向在攤位前看戲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