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間桐臟硯的末路
“爺爺,沒……沒有?!遍g桐慎奈瞥了一眼間桐臟硯陰冷的眼神,連連矢口否認。
“看來是遠坂家主誤會了,老朽咋一聽也很好奇這天底下竟有人敢在冬木市對御三家的子嗣動手。”老者干癟的笑容毫無誠意,“天色已晚,既然無事,遠坂家主也該回去了,恕老夫年邁,就不遠送了。這次遠坂家主私闖我間桐府的事我也不欲追究,想來必定是有宵小之輩想要挑撥我們御三家的關(guān)系,還望遠坂家主能明辨是非啊?!闭f完,還意味聲長地把目光投向柳生哲也。
“夠了!”誰也沒想到,這憤怒的聲音來自平日里最為靦腆的小櫻,“小奈,他真的沒有在你身上下什么惡毒的魔術(shù)嗎?”少女毫不留情面地指向間桐臟硯,直愣愣地盯著間桐慎奈的眼睛。
“小櫻你……你在想什么,爺爺怎……怎么會在我身上下蟲魔術(shù)……”間桐慎奈在柳生櫻的凝視下越發(fā)舉足無措,一時慌不擇口,“蟲魔術(shù)”三個字脫口而出。
“慎奈,下去!”老者臉色發(fā)青,轉(zhuǎn)頭陰惻惻地看著眾人,“遠坂家主,就此離去老夫權(quán)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倘若你們始終執(zhí)迷不悟的話……”
“會怎樣?”柳生哲也一臉不屑地打斷了間桐臟硯的威脅,嘴里滿是嘲諷之意,“不過一只癡心妄想永生的老蟲子而已,要是當年那位冬之圣女見到你現(xiàn)在的模樣,指不準會何等的厭惡。”
或許當年的瑪奇里·佐爾根也是一個為了實現(xiàn)遠大理想而努力的英豪,但現(xiàn)在的間桐臟硯連一只茍且偷生的螻蟻蟲子尚且都不如。500年的漫長歲月腐化了他的靈魂,把那個可以為了所愛與理想犧牲自己的青年變成了一個為了私欲不擇手段的怪物。
“好好好!”間桐臟硯怒極反笑,顯然是被柳生哲也刺中了內(nèi)心深處最隱蔽的禁忌,索性撕破臉皮不再遮掩,“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那件事的,但既然都被你揭穿了,那今天你們就一個都不要走了。律令——禁錮!”
間桐臟硯一上來,就用出了間桐家聞名已久的絕技“律令魔術(shù)”,再配合上銘刻在主屋地基里的增益魔術(shù),哪怕是色位的魔術(shù)師不經(jīng)意也得吃上一個大虧,任人宰割。
可柳生哲也會是那種事先不做好準備的人嗎?間桐臟硯等了半天,都沒看見象征著增益魔術(shù)的青光亮起,反倒是那幾個本該被禁錮住的少年少女,依舊若無其事地看著他,似乎在看一個小丑。
“知道今天要和你攤牌,我會傻到跟一個活了500年的老怪物在他的主場硬碰硬?”柳生哲也嘲弄地說道。
“呵呵,看來老夫還是小瞧你們了呀。不過你以為老朽只會一個律令魔術(shù)嗎?就讓你見識見識老朽這500年來的成就吧——翅刃蟲,撕碎他們!”
下一秒,老者身上飛出無數(shù)翅羽間閃著寒光的蟲子,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嗡嗡嗡”地朝著柳生哲也他們飛去。
“好好品嘗他們的血肉吧,魔術(shù)師的血肉可是平常少見的美食??!”老者發(fā)出桀桀的怪笑,仿佛已經(jīng)看到他們在痛苦的哀嚎中化作一堆白骨的下場。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一道球形光幕完美的將柳生哲也他們與蟲子隔開。只見一只又一只蟲子在沖擊淡藍色光幕的過程中化作飛灰落下,肉眼可見的蟲子在以飛快的速度減少著。
“你就只有這點程度嗎?”柳生哲也露出失望的神情,雖然身上這個魔術(shù)壁壘是躲在暗中的莎士比亞設(shè)立的,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所謂活了500年的老魔術(shù)師連破防都做不到。
其實也是柳生哲也想差了,不說從者,特別還是C階的從者本身就與現(xiàn)代魔術(shù)師在實力上有著天壤之別。間桐臟硯光是為了長生就得耗費上大半的時間,更別提還要兼顧暗中的布局,又能有多少時間能拿來提升實力,自然對上傳說中的英靈難免一觸即破。
“既然你就這點實力,我也懶得陪你繼續(xù)玩下去了。Saber,殺了他!”柳生哲也對一旁的蘭斯洛特揮了揮手。
“您的意志,master?!碧m斯洛特舉起手中的大劍,一言不發(fā)地朝著間桐臟硯跳斬而去。
“律令——衍化分身!”間桐臟硯急忙分化出一個分身,代替自己扛住了蘭斯洛特的重擊,滿臉不敢置信地指著蘭斯洛特大喊,完全沒有先前的鎮(zhèn)定自若,“等等,你是從者!”
“是又如何?”柳生哲也笑了,暗地里示意蘭斯洛特稍稍放水。
“我有事要與你商量!”再次險而又險的躲過蘭斯洛特的劍鋒,間桐臟硯趕緊喊了起來。
柳生哲也玩味地瞅了瞅狼狽不堪的間桐臟硯,諷刺道:“我們有什么好商量的,間桐家主?!?p> “你也是這次圣杯戰(zhàn)爭的參與者吧,我們家慎奈也是七名御主之一。只要你能放過我,我可以在幫助慎奈召喚出從者之后讓你們帶走慎奈,這樣一來你們就有三個從者,想要贏得圣杯戰(zhàn)爭豈不是易如反掌?!币娞m斯洛特停下不動,間桐臟硯連忙一口氣不停地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柳生哲也故意沉吟了一會兒,裝出一副被打動的模樣:“很誘人的主意,不過我殺了你,不是一樣可以獲得第三名從者嗎?蘭斯洛特,動手!”
間桐臟硯的笑意凝固在臉上。
蘭斯洛特早就看不慣這個連靈魂都散發(fā)著一股子腐朽味道的老頭,聞言二話不說直接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魔力,弱化版的光炮瞬間吞沒間桐臟硯的軀體。
“我發(fā)誓,我一定會報這個仇的!”一只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藍光的蟲子在其他蟲子的拼死保護下僥幸逃脫了蘭斯洛特的光炮范圍,凄厲地放下一句狠話,就慌不擇路地朝門外飛去。
“想逃?”一直毫無存在感的遠坂凜眼疾手快地丟出手中的寶石,一枚魔彈準確無誤地砸中寄托著間桐臟硯靈魂的飛蟲,“這下看你往哪兒逃!”遠坂凜厭惡地把蟲子的尸體燒得一干二凈。
濁濁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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