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真是什么千金小姐嗎?怎么能把人抓成這樣!”叔叔火冒三丈,血盆大口朝我張開。
“也不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卑謧€子男人趕緊為我解圍。
“這是摔的?你別睜眼說瞎話!誰能摔成這樣!就編是貓抓的也沒人信。”他一把抓起了那布滿指甲印血痕的手臂在我眼前晃動,用此罪證想讓我伏法。
“他自己做了什么他自己清楚!活該!”我對他怒目而視,完全沒有要退讓的意思。為了捍衛(wèi)我的清白,這點兒罪行還是輕的。如果非得必要,我甚至可以動了殺人的念頭。
響鼓不用重錘,他立馬懂了我的意思?!澳阋辉敢庖膊荒苓@樣呀!看把人傷成什么樣!”
“不是你們串通起來的嗎?要不是看在你幫我的份兒上,我是絕不會忍氣吞聲地?!蔽乙慌氖终普玖似饋?,但卻受限于腳不能行動,只能站在戰(zhàn)場的核心飽受漩渦的席卷。
“你聽聽她說的什么話!是又怎樣!有本事你就別住我這兒。沒錢給讓你免費住著還有錯了!”
“不住就不住!”我的倔脾氣也是是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即使一蹦一跳,我也逞強地跳出了茶室,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奈何笨手笨腳沒法拎動行李袋,只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無聲地流淚。
“你別生他的氣了,他這個人心地很好,就是脾氣直一點。他只是為了我好,看我受傷有點兒氣不過想為我出頭而已?!蔽仪澳_進屋,矮胖個子男人就后腳跟了進來,蹲在身邊安慰我?!安贿^他哪里知道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就別生他氣了,我跟他也是十幾年的好哥們?!?p> “幫我收拾東西,我要搬家?!睕]想到再次見面就遇上了如此大的糾紛。我是有理說不清。明明就是他錯,為何如今被罵的卻是我!越想越氣不過,就想著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你確定真要走?”他有點兒疑慮地問。
“你怎么還在這兒?趕緊從我的地方離開?!睔饧睌牡氖迨遄返搅宋业姆块g。見狀,矮胖子趕緊去攔著他并把他拖去了其它地方。不知道對他說了什么,只是樓道里再也沒有了喧囂。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一蹦一跳到了樓梯口。
見我心意已決,他就幫我下了樓。坐在他的車上,眼睛盯著側(cè)窗,甚至不愿看他這個罪魁禍?zhǔn)滓谎邸?p> “停車!”心里滿滿的委屈終于如火山爆發(fā),不可遏制。我大聲怒吼了一句。
“你要去哪兒?我送你。”他像犯錯的孩子,低聲詢問卻不舍放手。
“我沒有地方可去,但我就想離開,只想一個人待著?!蔽疑詈粑艘豢跉猓瑴I如泉涌,此刻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全是父母的形象,此刻只想見到他們。
“我開車帶你轉(zhuǎn)轉(zhuǎn),等你消氣了我再送你回去?!?p> ‘回去’兩個字觸動了我緊繃的神經(jīng),讓我瘋狂地直接打開了疾馳的車門。我寧愿此刻跳下去,也絕不回到那個侮辱我不辨是非的地方。反正已經(jīng)殘了,就不在乎會更殘一點兒。
我的瘋狂嚇住了他,他猛打方向盤開進了輔道。騰出來的右手瞬間抓住了我,這次是死死地用盡了全力,讓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粗壯的手腕力氣是我整個人都無法掙脫的。
“快點關(guān)上門!危險!我送你去另一個地方,不回去了。”他急切地命令著我,可是讓我乖乖聽話的僅僅是不回去的承諾。
許多女孩兒夢寐以求,寧愿在寶馬車?yán)锟抟膊辉冈谧孕熊嚭笮?。而我,恰恰相反。坐在頂級寶馬豪車?yán)铮瑥奈赐V箍奁?,但只為離開這個枷鎖,因為它剝奪了我笑的權(quán)利。也許,這就是命運的注定,注定一切會是悲劇結(jié)局。仔細(xì)端詳,環(huán)顧了一下他的車,視野的確遼闊,配置的確高端,但坐了這么久我才是第一次看它。
安靜的我滿懷期待,期待著他即將帶給我的嶄新生活。此時的我一無所有,只有他??墒俏覅s對他陌生得一無所知,除了認(rèn)識他這個長相的人,我估計連認(rèn)識都談不上。說是只有一面之緣,可發(fā)生的一切甚至已經(jīng)超越普通戀人,可連普通朋友最基本的個人信息都不知道。一路上我不停地盯著他,只是為了把他的形象深深地刻入腦海。害怕萬一哪一天我走丟了,至少還可以有找尋他的畫像。偌大的城市身邊只有他,當(dāng)然要牢牢地抓住這最后的稻草,否則殘疾的我真的會孤獨到想死掉。
他的車最終停在了一個知名的快捷連鎖酒店門口??伤⑽捶鑫疫M入大堂登記,而是直接背著我到了餐廳。剛到餐廳門口就被一群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李總’,然后是各種驚訝的眼光以及大家捂著嘴的竊竊私語。
他把我放在了一張椅子上坐好,然后讓服務(wù)員拿來了開水。又累又餓的他趕緊吩咐廚房準(zhǔn)備晚餐。
“原來你姓李呀!”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然后我才主動開了口。
“這下你知道了!”他樂呵呵地說了一句,就吩咐另一個人去開房間去了。
“李總,這是您的房卡!”沒過一會兒,年輕小伙子就回來遞了一張房卡給他。沒顧得上繼續(xù)休息,他一口氣又背起了我,直接到了三樓房間。
快捷酒店的房間都不是特別寬敞,但卻窗明幾凈。麻雀雖小五臟具全,應(yīng)有盡有?!澳阆仍诖采闲菹⒁粫海乙怖哿?,想先躺一下。等待會兒飯好了我們再下樓?!闭f完他就自顧自地睡了。
害怕背上背下累著他,賓館的人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個輪椅,特意為了方便我的出行。從此以后他就真的充當(dāng)起了我的腳,有我的地方就一定有他。除了晚上我會拒絕他留宿,所以無論聚餐到多晚他都乖乖地回家休息第二天再來陪我。一個人的日子是很無聊的,在他去幫我拿行李的那個半天尤其明顯,只能一動不動躺床上看電視。要是有手機在身邊應(yīng)該就會大不一樣。
“我?guī)闳ニ奶庌D(zhuǎn)轉(zhuǎn)吧?!边@天他突然心血來潮。
久困籠中的我當(dāng)然是及其樂意的,于是就應(yīng)允上了他的車。賓館附近轉(zhuǎn)得差不多了,就往稍遠(yuǎn)的地方開去,然后進入了一個像公園的地方。沒有收費處的優(yōu)美風(fēng)景吸引了我的眼球。他也就隨了我的心意,把車開了進去。開到一處花兒盛開的地方靠邊停下,讓我能有機會一親芳澤。
“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吧?!痹谖蚁硎芮呷诵钠⒌姆曳紩r他一陣熱浪向我襲來。不過絲毫不影響我的雅興,就像鶴單腿站立于稻田一般,完全沉靜于了自己的世界。
“隨便你?!蓖耆珶o視他,我的目光僅僅集中在找尋最美的花瓣。
“不過既然是玩游戲,當(dāng)然要有游戲規(guī)則?!?p> 明明就是一個打發(fā)時間的玩意兒,竟也突然上綱上線了起來。小孩子玩的游戲連輸贏結(jié)果都不在乎,別說不會遵守條條框框,即使遵守也是人情大于規(guī)矩。主要就是為了玩得開心而已。
“你說說看。”我的興趣一掃而光。
“玩的方式很簡單,就是你的手與我的手隔空重疊。比較速度??凑l的動作更快,能反向拍到對方的手背?!?p> “這算什么規(guī)則!很簡單嘛!”本以為他要說出什么高精深的東西,原來他也是說不出高精深的東西的。
“不過輸?shù)哪欠奖仨毚饝?yīng)贏的那方一件事,必須執(zhí)行?!彼器锏匦α诵?。
“不行,萬一是讓我去殺人放火打砸搶燒呢!”我立馬回絕了。
“放心,當(dāng)然不會,讓你去你也干不了呀!”他咧嘴大笑開了?!澳蔷图s定好需要辦的事情不違背法律。”
“好吧。那開始吧。”我饒有興趣地發(fā)號了司令。
雖然身體殘了,可從小到大樣樣出類拔萃悟性超高的我,又怎么會害怕這樣的小兒科呢。結(jié)局不出所料。不甘心的他提出加賽一局,我便奉陪到底。同樣,勝負(fù)早已注定。
“我玩了這么多年還沒有輸過!”在返程的車上,他不停地思考著,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
我只是默默無語,看著他迷惑的熊樣兒不經(jīng)意地笑著,突然有了一種神清氣爽。
“不行,回去我們再比試一場!”
“都比完了,干嘛還要再比?認(rèn)輸其實不難的,何況又沒有其它人知道。”我對這樣的游戲一點兒不感興趣,所以便有意推脫。
“你不是害怕了吧!我就覺得你剛才能贏只是僥幸。這次我們比有技術(shù)含量的。誰輸了就答應(yīng)對方一件事?!彼醵簧岬貓?zhí)著讓人有點兒難纏。
“好,隨便你。不過這可是最后一次。我可對沒完沒了的挑戰(zhàn)不感興趣。”我無奈地朝他癟癟嘴。不過他卻有點兒歡呼雀躍起來。
一下車就有輪椅來把我接到了餐廳。趁著晚餐做好前的空隙,他出去了,說是為對決做準(zhǔn)備,搞得一副正經(jīng)模樣。
“我決定了,這次我們比賽下跳棋?!彼貋淼臅r候手里拿著一個嶄新的圓盤。還自信地在我眼前晃了晃,挑釁地暗示著我必輸無疑。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看著他拆開塑封,拿來茶杯,做好一切準(zhǔn)備工作?!霸鯓??怕了吧?我是不會讓著你不會下的。既然是決賽,當(dāng)然要挑我最拿手的?!睘榱巳〉米罱K勝利他果然毫不留情。畢竟跳棋這種物件幾乎的現(xiàn)代小朋友都很少玩,更別說能作為競賽手段。許多孩子甚至都沒見過。
“你先走還是我先走?!蔽乙琅f面無表情,甚至面部有點難色。
見我面色沒有了先前的風(fēng)平浪靜,他更是暗自得意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兩只炯炯有神的大眼已經(jīng)放射出了要吃掉我奪冠的笑意?!拔铱茨愎烙嬕膊辉趺磿?,就我先走吧。這樣你還可以模仿學(xué)習(xí)一下?!?p> “你只是想搶占先機把我吃到底吧!用你的拿手好戲還要坐莊,你可謂優(yōu)勢占盡呀!”我嘟著嘴,低著頭,仔細(xì)地盯著棋盤,努力回憶著。
“你要是現(xiàn)在就認(rèn)輸,我們就可以不用下了?!彼拥靡獾盟翢o忌憚起來。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我篤定地回復(fù)他,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各色繪制的地圖。
“你就是煮熟的鴨子只剩嘴硬!你的眼神已經(jīng)暴露一切了。你已經(jīng)心虛得都不敢抬頭看我了。”隨后是一陣豪爽的大笑聲。
“開始吧?!蔽依淅涞卣f了一句。
本來以為占盡優(yōu)勢的他,竟然意外發(fā)現(xiàn)我的路線有組織有預(yù)謀,甚至一往向前。他偶爾會使壞來拆我的橋,但我總能鬼靈精怪繞路跳。同時多條通往終點的路不可能在一個時間點被他堵死。最終,我先他3步到達終點完成隊列。
“怎么可能?”他不可置信地嚷嚷了一句,甚至引來了旁邊的服務(wù)員觀看。
“若算上你先我一步出棋,總共你輸了我4步棋?!蔽疫€是一如既往地冷冷淡淡,并不像他愛張揚愛喜歡被所有人包圍關(guān)注。
“這局不算,你故意隱瞞?!?p> “這可是你自己選的拿手好戲,與我何干?何況你也沒問過我。你一個大男人,可別一次次說話不算數(shù)!”見著他如孩子一樣的耍賴,我竟然不自覺地噗嗤一笑?!澳銈兝^續(xù)玩,我先回房了。”
“待會兒給你做兩個清淡的小菜給你送到房間去,記得開門。”沒想到仔細(xì)觀察著我棋路的他還有心思惦記著我的飲食。輪椅進入電梯那一刻,我的心是極其溫暖的。
也許是因為繁忙的原因,今天的晚餐過了飯點也沒有送上來,一直到了晚上21:00。我甚至都以為被遺忘了,所以就洗了澡裹著浴巾打算睡覺了。
說來也巧,正躺下門鈴就響了。我跳到門口不假思索地直接開了門,不過出乎意料地竟是他親自端著飯菜。滿臉通紅的他有點兒搖搖晃晃,害怕他把飯菜灑一地我趕緊側(cè)身讓他進來,關(guān)上門后又跳回坐到了床邊。
不過還未等我開口,他就如狗熊一樣向我撲來。也許是運動加速了酒精地蒸發(fā),他逐漸理智恢復(fù)了清醒。主動放開了我,跪坐到了床上,用力扇了自己幾個巴掌?!皩Σ黄穑颐胺噶四??!奔t腫的臉上還偶爾有淚水滑落的痕跡。
我竟然心生尤憐,不忍再責(zé)備這個認(rèn)錯的孩子。我爬到了他面前,直接抓住了他的手?!安灰俅蛄耍芴鄣??!比缓髱退潦酶蓛裟且粡堄∮袣q月痕跡的臉。我是第一次正眼看他,原來他長得這副模樣,怎么看著與我倒有幾分相似,甚至整個身形都一樣,除了那雙略微大小不一的眼睛與我的近視眼不同。
“我是真的喜歡你!讓我照顧你吧,現(xiàn)在的你也需要有人照顧?!?p> “我不接受婚前性行為的。我的身體只留給我未來的丈夫。”雖然第一次被人如此真摯地表白,但我的愛情觀不容我動搖。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要是我以后對不起你,你想怎樣處理我我都絕無怨言?!彼Q起了手,打算對天起誓。
我竟然對面前這個大男人有了憐憫之心,當(dāng)然,一個七尺男兒的眼淚也是足夠動情的?!耙悄阋院笳娴呐葘Σ黄鹞遥乙阋恢桓觳?,你可愿意?”我惡狠狠地說。
他沒有立刻回答,思索了片刻?!白蟾觳部梢?。右胳膊還得留著讓我以后過日子。”
我的心終究還是最柔軟的,竟然在這樣的問題上也讓了步?!翱梢?。”
我的回答伴隨而來的是他熱情地?fù)肀?,這次我沒有再反抗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心里藏著一個人,也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一個隔著懸崖峭壁不可能的人。他只是把我當(dāng)朋友,他的身心早已屬于她人,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清楚地永遠(yuǎn)保持在朋友的位置。需要我的幫助時我會第一時間趕到他身邊,忙完我會徹底消失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為他祈禱。而唯一能讓我永久斷了那份自以為的孽緣的方法就是婚姻,讓一個男人真真切切占據(jù)我的身心,給我一個實實在在的家。幾天的相識談不上愛情,甚至連好感也談不上,僅僅只有照顧我為我負(fù)擔(dān)生活的感激。這個矮胖男人卻正好出現(xiàn)在了對的時間,這個我無依無靠甚至想擺脫心魔安定下來的時間。能夠答應(yīng)他,真的會讓我自己也驚訝不已。估計有一方面重要原因就是他與老爹相識給我?guī)淼男湃味劝伞?p> 他如餓狼撲食而來,我乖乖地躺在他溫厚的身軀下。他被我的反應(yīng)嚇傻了,但更讓他傻眼的是床上那一灘血漬。他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似乎想等我先開口。
“你大爺上次吵架時告訴我你有男朋友,那個人還在賓館你的房間待了很久。剛才那抹鮮紅著實嚇了我一跳。”他說完側(cè)身轉(zhuǎn)向我:“不過你完全沒有經(jīng)驗的行動已經(jīng)向我證明了一切。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珍惜你的。”
“明天我們?nèi)ベI戒指吧?!币呀?jīng)成了他的人,需要提上議程的當(dāng)然是婚事。我的骨子里就是傳統(tǒng)得掉牙。既然不接受婚前性行為,那就需要讓婚姻立刻變現(xiàn)。
“好的,明天我?guī)闳iT賣黃金珠寶的地方。”說完他寬厚的胸膛就貼著我的臉入睡了。
第二天為了完成這項重大計劃,我倆一大早就往城里的方向去了。珠寶店的銷售人員很是熱情,剛到門口就過來各種推薦。不過我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當(dāng)然毫不猶豫去了鉆石區(qū)。
“女士,我們這兒的鉆戒很物美價廉。各種檔次都有。您看你需要什么樣的?”
“你說我買一個什么樣的?”我回頭問他。
“隨便你,你喜歡什么樣的就買什么樣的?!彼麧M臉寵溺反而給了銷售人員一種錯誤的暗示。
“女士,我們這兒有高品質(zhì)的,1克拉大約20萬左右。您要是喜歡我?guī)湍嚧饕幌??!彼揪托Φ酶▋阂粯?,聽見我男友的話更是向日葵見著了陽光?p> 我猶豫了一下,無論如何還是奔著居家過日子為好。所以沒有回答她,只是自顧自地挑選著玻璃框中價格便宜款式中眼的。最終我選了一個2萬元左右的鉑金鉆戒。
“我覺得這個就挺好?!蔽椅⑽⒁恍?。
“你喜歡就行。我去刷卡去了。你在這兒等著?!彼牧宋乙幌录绨?,然后去了收銀臺。
“女士,我來幫您量一下指圍。這一款戒圈大小是固定的,所以如果不合適我們需要幫您切割調(diào)整一下?!甭犞脑捨抑鲃由斐隽俗笫珠_始測量無名指。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鉆不在大有情則珍。雖然沒有特別昂貴,但品質(zhì)不低的它也異常耀眼。一顆鉆石的承諾,象征著我的第一段戀情,會是我的第一段婚姻。無論如何,至少我是把他放在了夫婿的位置,才做了已婚夫妻能做的事。滿滿的心安,期待著滿滿的幸福。也許,對會是錯,錯也會是對,嶄新的未來,嶄新的人生,需要繼續(xù)去探索。而今年,我恰好成年,鮮花盛開!
人與人的分歧并不是真的源于代溝或者溝通不善,更多的是因為人與人代表著不同的利益方。就像律師一樣,對不一定是對,錯也不一定是錯,只在乎最終的結(jié)果是好是壞是否可以接受是否對自己有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