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勺停在聶承焱性感的薄唇邊,微涼的勺子輕貼唇瓣,香甜的布丁香氣縈繞鼻息。
他看向蘇清漓,只見女孩微微笑著,眸光深情:“嘗嘗,我覺得很好吃。”
看到蘇清漓用的就只有這一支甜點勺子,聶承焱眸光暗了暗,在白墨言和唐季禮震驚的目光下,就著蘇清漓的手,一口吞了下去。
白墨言:……
唐季禮:“……艸,小爺?shù)墓费邸!?p> 三哥的潔癖呢?不吃甜食呢?哪去了?蘇清漓是妖妃嗎?
看聶承焱吃了,蘇清漓滿意的笑了笑,把勺子拿回來繼續(xù)吃。
一向穩(wěn)重溫和的白墨言都忍不住按了按眉心,似笑非笑。
唐季禮“哎呀”了一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好不容易緩過來,唐季禮又不死心的開口:“誒,三哥,那個報道……”
話音沒落,聶承焱突然傾身去蘇清漓那邊,張嘴吃掉她手上拿著的那一勺布丁。
蘇清漓愣了愣,臉頰微微泛紅,金大腿突如其來的撩她有一些承受不住。
白墨言輕咳一聲別過頭。
再看唐季禮,倒在座椅上捶胸頓足:“哎呀這日子沒法過了!”
最終這個話題還是沒能繼續(xù)下去,實在沒眼看他們虐狗的這兩人,終于承受不住找個理由先跑了。
蘇清漓不知不覺也喝了幾杯酒,看聶承焱喝了許多也不醉,心想這男人真好,長得帥酒量還好。
于是她抬頭,薄紅著臉頰看向聶承焱:“焱哥哥,我們?nèi)ズ_吷⑸⒉???p> 聶承焱點頭,將外套披在她身上,牽著她的手下樓,從后門走了出去。
喝了點酒的蘇清漓臉頰紅撲撲的,依偎在聶承焱身上,滿足的吸著他身上的味道。
聶承焱摟著她,沿著海邊走著,夜風習習,蘇清漓微微一笑:“焱哥哥,你真好。”
聶承焱環(huán)過她的身子,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傻丫頭。”
蘇清漓鼻子發(fā)酸,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她想到了許多聶承焱的事。
他因為她暴怒,因為她溫柔,更因為她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翻找。
眼眶微紅,她把腦袋埋進聶承焱的胸口。
男人摟著她,輕輕撫摸她纖細的脊背:“怎么了?突然這么粘人?”
蘇清漓輕輕淺淺的笑,語氣帶著醉態(tài)的嬌憨:“聶承焱,以前我對你不好?!?p> “嗯?!?p> “我總?cè)涡?,總作死,?jīng)常闖禍?!?p> “嗯?!?p> “我很陰郁,我不合群,我不跟人來往。”
“嗯。”
“你為什么不放棄我?”
最后這一句,她幾乎是帶著哭腔問的,她真的不明白,從前那樣不堪的自己,到底是如何引得聶承焱拼盡全力。
男人也許久沒回答,任由蘇清漓伸出雙臂緊緊摟著他的勁腰。
最終,深深嘆了一口氣。
“我第一次見你,你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一樣,渾身是血,受了那么重的傷,硬是保護了弟弟妹妹,從那條幽深的巷子里走出來?!?p> 蘇清漓緩緩抬頭抬頭,看著聶承焱,她也想到了那天的事情。
那天她失去了爸媽,失去了蘇家,失去了許多親人,她手上沾染了人命,她變成了滿心仇恨的惡鬼。
可也是在那天,她遇到了聶承焱,這個男人像天神一樣出現(xiàn),沒嫌棄一身血污的她,救了她,并且這么多年都在救她。
在她傷感動容的目光里,男人緩緩開口,語氣中滿是懷戀和溫存:“那天我接住你的時候,你那么脆弱可憐,我想保護你。你來的時候,那么害怕,可你不怕我。直到有天你開始躲我,我很煩躁,我才突然意識到,那是喜歡?!?p> 蘇清漓眸光有些酸澀,似乎是怕錯過什么,她緊緊盯著聶承焱。
聶承焱也緊緊盯著她,目光中的深情和灼熱讓人忍不住顫抖。
“蘇清漓,我愛你?!?p> 他話音剛落,蘇清漓已經(jīng)踮起腳尖去吻他,可他太高,蘇清漓夠不到。
在她探起身子的一瞬間,聶承焱已經(jīng)微微傾身,遷就她的身高,薄唇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兩人口中的酒氣在混合一瞬間,突然變得十分濃重,聶承焱摟緊了她,恨不能把她揉進骨血里。
什么時候開始愛上她,他不知道。
這個女孩用那樣狼狽的姿態(tài)撞進了他的生命里,從此以后,就再也沒有人能替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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