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開和陳朵對視一眼,陳朵朝著右前方閃去,司徒開朝著左前方?jīng)_去。
老孟和單海留在原地,單海想了想,說道:
“師兄,我們是不是該提醒他們對門中的人留手?!?p> 老孟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師傅心里應該自有安排?!?p> “做戲做全套,才能把他們引上套?!?p> 單海點了點頭,說道:“師兄,你覺得為何宗里的長輩,同意讓許佚愁摻和進來?!?p> 老孟睿智的眼神目視著樹林深處,說道:
“他們大概想一箭雙雕吧,驗證了他們的猜想,又想借機讓許佚愁暴露更多吧?”
單海搖了搖頭,說道:“跟你們這些人一起干活,真的是費勁啊?!?p> “我還是擅長單純做個修行人,不問世事啊?!?p> 單海擺了擺手,朝著樹林深處走了過去,老孟慢慢吞吞地跟在了單海身后,從口袋中取出一點零食,對著小澤晃了晃。
小澤聞到了香味,從單海身上一下躍到了老孟身上,和老孟玩鬧起來,老孟緩緩地說道:
“其實我也覺得和這些動物待在一起更舒適啊。”
單海嘆了口氣,說道:“師兄,你再這么寵著他,他就要肥成球形了。”
小澤用舌頭舔了舔嘴,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好像在控訴自己的主人虐待自己一般。
突然間,一名青年從側面沖出,砸向老孟,單海身影消失在原地,一拳與男子對上拳。
老孟連著后退幾步,躲在了單海身后,小澤從老孟懷中一躍而下,肉體膨脹。
這時小澤附近突然襲來幾頭巨狼,張牙舞爪,但眼神中卻有一絲猶豫。
小澤本以為這些昔日被自己揍大的同伴不會對自己出手,但這三頭巨狼還是沖了上來,與小澤纏斗了起來。
單海看到了這一幕,說道:
“來真的啊。”
老孟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說道:“不對勁,小心點。”
單海右臂肌肉爆起,拳風劃破空氣,一拳砸飛了年輕人,輕啐了一口,說道:
“有我們門中的人,也有外面的人?!?p> 老孟和單海背靠背,說道:“沒錯,也有可能是師傅的安排?!?p> 單海甩了甩拳頭,說道:“那這樣倒是不用擔心那兩個人出手沒輕沒重了?!?p> ……
樹林中,某處
有三位氣息極為隱蔽的人,身穿黑袍,其中一位說道:
“第一批已經(jīng)交手了,這一批人的傷亡不需要理會,只是一些才轉換成異人的家伙罷了。”
另一位語氣平淡,說道:“我去通知第二批人隨時準備出手?!?p> 剩下一位突然攔住了他,說道:“先不要急,按兵不動吧,別忘了我們三人的任務?!?p> 第一位點了點頭,說道:“雖然目標比情報多了一人,但我們的人手是充足的?!?p> “第一批攔住許佚愁,第二批攔住他的師兄,我們三個人對付他?!?p> “如果出了任何意外情況,我們有必要自我犧牲,務必要殺了他或者重創(chuàng)他?!?p> 第二個人沉默了一會,說道:“這兩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會影響大局嗎?”
第一個人笑著說道:“原本的計劃,若是大人那邊沒有牽制住許佚愁,我們這邊也給他備了份大禮。”
“既然多了兩個人,那大禮就留給他們兩個人吧?!?p> ……
司徒開一側,
司徒開與陳朵都遭遇了敵人,但這種程度的普通人轉換而來的異人,對于二人都沒有什么壓力。
陳朵一副高冷的樣子,一波又一波的清理著這些沒有配備護體法器的人。
司徒開羅喉狀態(tài)半開,同時朱雀之炁也覆蓋在了手中。
司徒開一只手夢幻紫,另一只手赤紅,拳拳到肉,司徒開長呼了口氣,心里想道:
“好久沒有對付過這種程度的對手了,有點控制不住力度,可能有不少致殘了吧。”
“不過要是佚愁哥出手,這些人可能都得剩半條命吧?!?p> 突然間,時間仿佛凝固,司徒開頓時周身汗毛豎起,下意識地開啟了玄武護體。
隨后從一旁的樹林中沖出了一道影子,撞擊在了司徒開的玄武護盾之上。
司徒開瞬間感覺自己仿佛被一輛汽車撞擊,腳步后挪,差點沒有站穩(wěn)。
而那道影子移動地飛快,司徒開在這黑夜中,只能判斷出那是一頭野獸。
就在司徒開防備著周圍的一舉一動之時,突然從兩個方向同一時間沖出兩道影子。
前后夾擊,司徒開的玄武護體上布滿了裂痕,司徒開眉頭緊皺,
“三擊,我的玄武護體破碎了,我遇到的只有管叔有這個能耐吧?!?p> 司徒開太陰大開,融入了陰影之中,這時司徒開才看清,襲擊他的是一頭梅花鹿,和一位滿身肌肉,赤裸上身的壯漢。
只見梅花鹿前蹄猛地垛地,一人一鹿的目光鎖定了司徒開。
司徒開頓時毛骨悚然,羅喉狀態(tài)大開,紫色的炁從黑袍和面具之下瘋狂涌出,與這位看起來有些年邁男人撞擊在了一起。
司徒開已經(jīng)極限開啟了所有加持,白虎與羅喉的雙加持,才勉強接下來這個男人的一擊,而那頭梅花鹿站在一邊并沒有出手。
“再開下去,就要在暴走的邊緣試探了,陳朵那邊不會也遇到這樣的硬茬吧?!?p> ……
陳朵一側,
陳朵依舊悠閑,突然間感受到了司徒開那邊的動靜,掃視了周圍的人,迅速朝著那邊突破。
“司徒開這家伙怎么這么倒霉,這種程度的交手,對方應該是個高手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