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體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耐受高溫或者低溫但是卻永遠(yuǎn)都不會耐受電擊,你知道是為什么嗎?”羅南似笑非笑的問著斯卡。
斯卡則是盡全力地一掌拍向羅南,只要打中,那么這蘊含了人體破壞效果的一擊絕對能讓他非死即殘,但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不好意思呢,閃電的速度是自然界最快的!這么短的距離內(nèi)我甚至不需要瞄準(zhǔn)和任何輔助。”藍(lán)色的電光從羅南的手掌涌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燥熱而喧嘩。
啪!又是一聲電流劈開空氣的聲音,那撲向羅南的斯卡瞬間周身亂顫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摔倒在地上。
“該死,大意了......”斯卡對于羅南的手段并不清楚,而且一貫的自傲也讓他失去了先機,所以大名鼎鼎的國家煉金術(shù)師殺手在這種意外的情況下反而被克制的死死的。
“為什么呢?”羅南接著自己的上一個問題自問自答,一時間有了一種貓捉耗子的感覺,“原因有很多,一方面電流本身的特性十分的難纏,但是另一方面最大的因素是人體,不幾乎是所有活著的復(fù)雜生物,他們控制自己身體使用的就是電信號?!?p>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看見斯卡居然再一次掙扎起身羅南一遍佩服著這家伙的頑強一遍又補上了一發(fā)電擊。
“啊!”斯卡慘叫一聲再次渾身痙攣失去了抗?fàn)帯?p> “電流這種東西對付生物真的是太方便了,流過他們的身體,身體就失去控制,流過他們的神經(jīng),思考就暫時停止,斯卡,你對付我的方法從一開始就錯了,不過真是可惜呢,你除了近戰(zhàn)就再也沒有了別的手段,真是愚蠢,哪怕是用槍也比這個好?!?p> “混蛋,我,我才不會使用亞美斯特利斯人的東西!”
“亞美斯特利斯人?”這句話引起了羅南的懷疑,“這么說你不是亞美斯特利斯人?真是稀奇了,這世上還有什么人熱衷于在亞美斯特利斯的國土上搗亂嗎?”
“我倒要看看你的真是身份是什么!”羅南一邊給斯卡又來了一下電擊之后趁著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而靠近,輕輕掀開了他的兜帽。
褐膚白發(fā),臉上有一道巨大的傷疤。
“奇怪了,居然是褐膚白發(fā),你是想在這邊作案然后嫁禍給伊修瓦爾人嗎?那你真是不巧,居然遇到了我?!绷_南在他仇恨的目光中摘下了他的眼鏡。
“紅眼?等等,怎么會是你?”羅南看到斯卡真正的面貌之時瞳孔瞬間緊縮。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你會一直襲擊國家煉金術(shù)師,難怪你一直遮住面容,難怪你會欣然接受斯卡這個稱呼,原來是你?。 ?p> 斯卡毫不畏懼地盯著羅南,說道:“當(dāng)然是我,你這個伊修瓦爾的叛徒,沒能殺了你真是遺憾呢,現(xiàn)在你可以殺了我了?!?p> “殺了你?”羅南搖頭,然后狠狠給了這家伙一巴掌,“殺了你真是太便宜你了,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知道你的行為被發(fā)現(xiàn)了之后會有多大影響嗎?”
“能有什么影響,他們又不知道我是誰,就算知道了那他們對伊修瓦爾人不是還是沒有什么兩樣嗎?”
“混賬話!沒有什么兩樣,你可真是會說啊,沒有什么兩樣你為什么還要遮住臉?”
“少廢話,那也比你好,你這個伊修瓦爾人的叛徒,大家才真是白看重你了,軍部的走狗!”
“你為什么永遠(yuǎn)只相信自己相信的事情呢,斯卡,我就姑且這么稱呼你吧,既然你已經(jīng)放棄了過往的名字的話想必你也不在乎吧?”
“隨便你?!彼箍^一別,很明顯不愿意看羅南的樣子。
“如果我說我取得國家煉金術(shù)師資格是經(jīng)過大長老同意的呢?”
“怎么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你看看,你這個人就是這樣,你連你師傅的話都不愿意相信,你就只是一個活在自己臆想世界當(dāng)中的瘋子而已?!?p> 羅南為什么要這么生氣,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這現(xiàn)在名為斯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伊修瓦爾人望最高的大長老的弟子,是未來伊修瓦爾的接班人,但是就是這么一個人卻在哥哥被殺之后陷入了仇恨的漩渦徹底迷失了自我。
“你還真是可悲啊,斯卡,我不會殺了你,你必須自己想明白你的未來?!绷_南又給這個瘋子補了一發(fā)電擊,然后收拾了一下衣服往車夫那邊走了。
“混蛋,不要走,別走,有本事殺了我,殺了我呀!”斯卡的痛呼驚起了無數(shù)飛鳥,但是沒有給羅南帶來任何的干擾,嗯,其實還是有的,不過掏掏耳朵就舒服多了。
離開了灌木走上了那并不算多好的大道,馬車依舊還在原地停放著,馬兒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卻因為車架的束縛而走脫不開,車夫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車夫大叔?Hello?有人嗎?”羅南來回找了幾遍,結(jié)果馬車周圍并沒有發(fā)現(xiàn)馬車夫的痕跡。
“乖乖乖,你是一匹好馬兒,已經(jīng)沒事了,沒事了喲?!绷_南只能先去安撫受驚的馬匹,可憐的馬兒并不認(rèn)識他,而羅南本人也并不知道這匹馬兒的習(xí)性,結(jié)果只能是越哄越糟糕,又生氣又害怕的馬兒好像隨時準(zhǔn)備給他一腳一樣,不過因為羅南避開了它后面的位置才作罷。
“噫,好兇的馬。”
這話說的,好容易鼓起勇氣摸回來的馬車夫不同意了,“吶,小哥,這話就不對了吧?我的馬可是很乖很乖的,就是剛剛你那邊灌木林里的動靜也太奇怪他可怕了吧,又是爆炸又是慘叫的,嚇得我都不敢在這邊停留了?!?p> “哈,那邊已經(jīng)沒有事了,我只是遇到了一個撒潑的瘋子,教訓(xùn)了一頓而已,不過大叔好警覺呀?!?p> “那是,這年頭做生意自然是要耳聰目明明哲保身嘛?!瘪R車夫松了一口氣,過去將馬兒安撫好,問道:“那么客人還是繼續(xù)向伊修瓦爾前進(jìn)嗎?”
“那當(dāng)然!”
“可是這個世道又不是很太平......”
“安心,接下來的路程一帆風(fēng)順呢,而且車費翻倍?!?p> 在金錢的勸說下車夫大叔還是被說服了,羅南爬進(jìn)了車廂,然后繼續(xù)朝著伊修瓦爾前進(jìn)。
這邊前腳剛剛走那邊斯卡就追了過來,不過只是在大道邊上看了一眼遠(yuǎn)去的馬車,終于還是沒敢跟上去。
“羅南·伊斯特伍德,希望你真如你所說的那樣,不然不管你多么厲害,我也一定要殺了你?!闭f完,斯卡轉(zhuǎn)身離去,雖然打不過,但是嘴上一定不能認(rèn)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