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能不能矜持一點(diǎn),”啾啾終于明白詹九為什么對焚夙沒有愛,那是因?yàn)?,詹九對焚夙,帶著理智?p> “今天已經(jīng)夠糟心了,我不怕它更糟心,”詹九用意識回答啾啾,再說,萬一晁闕喜歡她呢?想想都美滋滋的。
“我喜歡你啊,小九兒,”晁闕就像是下了什么決心,握著勺子,眼睛直直的看著詹九。
詹九被他看得心慌慌的,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詹九實(shí)在是受不了他的眼神,一下子跑過去,抱住他的脖子,整個(gè)人像八爪魚一樣掛在晁闕身上。
“那你以后就是我一個(gè)人的了,”詹九說這話的時(shí)候,紅熟了臉,好羞恥,她怎么可以這樣。
“真好,”晁闕被詹九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了,急忙托起她的屁屁,眼睛里也是笑意。
“所以,不可以看別的女孩子一眼,”詹九抬起腦袋,惡狠狠的看著晁闕。
“好,”晁闕寵溺的摸摸詹九的頭發(fā)。
“等等,我怎么聞到了什么糊了的氣味,”詹九被晁闕的話哄的很開心,突然嗅到了怪怪的氣味。
抱著的兩個(gè)人往鍋里一看,得,今天是吃不了飯了。
“算了,不做了,”詹九興奮的不想吃飯,很任性的抱著晁闕的脖子。
“乖,下來,”晁闕哄著詹九下來,飯還是要吃的。
“哦~”詹九不情不愿的從晁闕身上下來,但是想到她剛剛好像碰到了他的胸肌,臉一下子就紅了,然后沖出屋外。
晁闕“……”
“主人,你別這樣,我有點(diǎn)怕,”大聲從詹惜被子爬出來,就看見詹九捂著臉,坐在床邊搖啊搖。
“別方,怕著怕著你就習(xí)慣了,”啾啾看了一眼詹九,扭頭對著大聲說,然而,大聲根本看不見它,也聽不見它的聲音。
“小九兒,吃飯了,”晁闕站在詹九的房間門口喚了一聲。
“來了,”詹九經(jīng)過漫長的心路歷程,終于是冷靜下來了,又不是沒有談過戀愛,激動個(gè)毛??!
“我還以為你要一直躲在房間里呢?”晁闕摸摸詹九的頭發(fā),然后一把抱起她,走到凳子上坐下。
“那個(gè)、板凳有點(diǎn)腐爛,承受不了我們的重量,”詹九愣愣的看著晁闕,右手食指指著下面的板凳。
隨后,板凳十分配合詹九,嗒~的一聲,碎成幾塊木板,詹九和晁闕在重力的拉扯下,摔倒在地。
“哈哈哈~”晁闕護(hù)住詹九躺在地上,愣了一下,隨后悶聲發(fā)笑,胸口一起一伏,可以看出來他很愉悅。
“大叔,笑什么笑,胡子弄癢我了,”詹九看著晁闕止不住的笑聲,有些惱怒。
“有勞娘子了”晁闕聽見大叔兩個(gè)字有些心塞,他今年不過十七歲而已。
“有勞什么?”詹九被他留一句,說一句的模式搞蒙了,下一秒就反應(yīng)過來晁闕的意思。
“行,我家只有菜刀,你介不介意我用那玩意兒給你刮?”詹九發(fā)誓,菜刀要是給晁闕刮了胡子,菜刀她就不要了。
“不介意,”晁闕很開心,管它什么刀,只要把詹九哄騙來給他刮胡子就好。
“你留了這么久,說刮就刮,不會舍不得嗎?”詹九沒想到晁闕真的要刮胡子,撐著身體看著他。
“不會,”晁闕伸出一只手捂住詹九的眼睛,抬起上身去親親她的額頭。
詹九感覺到頭上的溫?zé)幔樕t,一下子從他身上站起來,跑到廚房去。
“真害羞,”晁闕看著詹九的背影,眼睛里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失去分寸。
“來吧,我?guī)湍愎魏樱闭簿艔膹N房里拿出菜刀,站在晁闕面前,卻發(fā)現(xiàn)他愣愣的看著她。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對嗎?”詹九扭著腰,左右看看。
“沒有,先吃飯,吃完飯?jiān)僬f,”晁闕拉下詹九高高舉起的菜刀,把它放在桌上。
“晁闕,你什么時(shí)候喜歡我的?”詹九身為女孩子,對于這個(gè)問題是很在意的。
“第一次見面,”晁闕夾一塊肉放到詹九的碗里,他感覺認(rèn)識詹九很久,但他們明明前不久才第一次見面?
“這樣?。∧悴?,我是什么時(shí)候?qū)δ阌泻酶械??”詹九對這個(gè)回答很滿意。
“自然是為夫第一次見娘子,那個(gè)時(shí)候娘子就喜歡我了,”晁闕把筷子放到桌子上,摸摸自己的胡子,相當(dāng)?shù)淖孕拧?p> “噗嗤~差不多吧!我最開始對你有好感,是因?yàn)槲腋杏X你好熟悉,”詹九對于信任的人,是完全沒有防備心的。
而且晁闕給她的感覺很熟悉,每一次見面,都會有一個(gè)聲音告訴她,他不會傷害她,甚至?xí)Wo(hù)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兩個(gè)人磨磨蹭蹭的把飯吃完,就是準(zhǔn)備給晁闕刮胡子,詹九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手抖得不行。
沒有剃須膏,詹九只能持刀輕輕刮。
屋外的大雪紛飛,屋內(nèi)詹九目光認(rèn)真嚴(yán)肅,晁闕直直的看著她的側(cè)臉,這個(gè)人,只能會是他一個(gè)人的。
就在詹九頭酸胳膊酸的時(shí)候,終于是用菜刀把晁闕的胡子刮完了,她揉揉酸疼的脖子,刮胡子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坐下吧!我?guī)湍闳嗳?,”晁闕見她連看他的時(shí)間都沒有,一把拉過她坐在板凳上,兩人調(diào)換位置,他幫她按摩。
詹九這才想起看晁闕的模樣,把頭抬起來,入目的是極致的下巴,上面還帶著胡渣,高挺的鼻梁以及帶有淡藍(lán)色的眼睛,整個(gè)人就像年輕了二十歲。
詹九被他的眼睛吸引,擋掉晁闕給她按摩的手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顏色是黑色,坐下去看又是淡藍(lán)色。
“你的眼睛好漂亮??!”詹九忍不住發(fā)出感嘆,初見時(shí),她就被這雙眼睛吸引了,沒想到還藏有玄機(jī)。
“挖給你怎么樣,”晁闕一把抱住詹九,把頭埋在她的脖子里,淡漠的說,就像是給一碗白米飯一樣,在他心里,不值一提。
詹九被晁闕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挖給我干什么,你整個(gè)人都是我的?!?p> “那,你打算什么時(shí)候娶我啊!”晁闕摟住詹九的腰,蹭蹭她的側(cè)臉。
“什么時(shí)候都可以,”詹九沾上晁闕臉上的胡渣,癢癢的不舒服,忍不住縮脖子。
就在詹九縮脖子的一瞬間,晁闕的眼神驟冷,等詹九再看他的時(shí)候,又恢復(fù)了柔和。
“你的胡渣弄得我好癢,”詹九推開他,忍不住摸摸脖子,想把胡渣拿掉。
“我去給你熱水洗洗就好,你別撓,”晁闕一把握住詹九的手,阻止她抓撓。
“好,謝謝你,”詹九說完這句話就把目光看向院子里的鵝毛大雪,這種身后有人,她就想任性一下,要不去玩玩?
謝謝!
晁闕眼睛微瞇,看了還是沒有把他當(dāng)愛人的自覺。
晁闕去燒水了,詹九回到房間里,讓大聲給詹惜喂吃的,然后又走出房間,一下子撲倒在雪堆里打滾兒。
反正都要洗熱水澡的,她就玩一會兒,一會兒就走。
廚房里,晁闕燒水的當(dāng)做一氣呵成,瞳孔里映出灶臺的火苗。
“主人,邊城的事情快要開始了,”焚夙一直跟在晁闕身后,看著他和詹九兩人甜蜜互動,心里居然不是吃醋,而是吾家有妹初長成的哥哥感。
放下了也好,這樣就不會黯然神傷。
“你去查查詹九有史以來的全部事情,我通通需要知道,”晁闕看了一眼焚夙,想起詹九一開始的反常,做臟事,就交給他好了,她不需要弄臟自己。
“是,主人,”焚夙對晁闕頷首,真不知道,這倆人,最后會不會永遠(yuǎn)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