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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夜游

第七十二章 漢子與村姑(二十二)

快穿一夜游 滇糖粉粑粑 2543 2018-08-09 16:54:07

  詹九在雪地里滾了兩圈站起來,偷偷摸摸的回了房間,當(dāng)做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然而,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她洗澡出來后,又吹到冷風(fēng),晚上的時候就發(fā)燒了。

  “主人,主人,醒醒,”啾啾在一旁急得團團轉(zhuǎn),又怕詹九的溫度高,然后傳染給詹惜。

  思來想去,啾啾決定去找焚夙,然而當(dāng)它來到飯店和成衣店,都沒有看見他。

  南溪鎮(zhèn)再小,它也感應(yīng)不到他,這種感覺,很煩躁。

  啾啾仍在尋找焚夙,大聲身為藥材本身,是知道那里有治療發(fā)燒的草藥的。

  很靠譜的去找了回來,但是不會燒火煎制。

  大聲沒有辦法,就只能把詹惜拖到離詹九遠(yuǎn)一點的地方,然后頭也不回的去了晁闕山中央的屋子。

  暴露就暴露吧,總比把主人病死的好。

  夜晚,冷風(fēng)嗚咽,鵝毛大雪紛飛在云心國各個角落,詹九為自己的‘皮’負(fù)責(zé),高燒不退。

  晁闕在大聲進入房間的一瞬間就感應(yīng)到了,凌厲的長劍朝它飛去,嚇得原本就像鵪鶉的大聲,更加害怕。

  “等一下,我的主人是詹九,她病了,”大聲看見晁闕一步一步的朝它走過來,眼睛里全是冷漠,看它仿佛在看一株死參,嚇得步步后退。

  下意識害怕的閉上眼睛,空氣中一片寂靜,屋外偶爾傳來積雪壓斷竹子的聲音。

  “可以睜開眼睛了,他走了,”焚夙從暗處走出來,看著雙眼禁閉的人參娃娃。

  “???”大聲看了一眼四周,晁闕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屋里是它從來沒有見過妖孽男子。

  晁闕一路冒雪前進,很快就到了詹九家,縱身一躍,他直接朝她的房間跑去。

  下午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轉(zhuǎn)眼就燒的這么嚴(yán)重!晁闕心情不好,特想殺人那種,又硬生生忍住火氣。

  “這是退燒的藥材,我不能點火熬制,”大聲隨后趕到,看見晁闕正陰沉著臉給詹九擦拭身體。

  腦袋下意識的一縮,他會不會是不喜歡主人,連給主人擦擦都黑著一張臉。

  啾啾趕回來后,看見晁闕正在喂詹九吃藥,心里松了一口氣。

  “你主人生病了,你跑到哪兒去了?”焚夙把停在門口的啾啾用精神力逮到院子里,神情魅惑,卻含著冷意!

  “殿下!”啾啾下意識的這樣喚他。

  “殿下?”焚夙冷笑一聲,似乎在嘲笑這個稱呼。

  “我剛剛?cè)フ夷懔?,可是我感?yīng)不到你在哪兒?”啾啾有些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行了,你主人沒事了,”焚夙看了窗戶上的投影,晁闕正在忙前忙后的照顧詹九。

  “嗯~”它當(dāng)然知道會沒事,大不了最后,它用全部的精神力給詹九降溫就好了。

  晁闕衣不解帶的照顧了詹九一個晚上,冰冷的氣息在她退燒那一刻緩和了不少,但也沒有完全消散。

  他見不得她生病、傷心,甚至是她自己都不可以讓自己受傷。

  這種變態(tài)的想法,在遇見她的那一刻出現(xiàn)了,出現(xiàn)的防不勝防,他、從來都不會失去分寸,沉穩(wěn)才是可以解決辦法的一切。

  詹九就像是克星一樣,把他的心攪亂,會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她開心他就開心,心亂了。

  “你來了,”詹九隱隱約約知道自己發(fā)燒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醒來后就看見晁闕坐在床沿邊,握著她的手。

  “醒了,把粥喝了,”晁闕看見詹九醒過來,松了一口氣。

  “你生氣了?”詹九一把抓住他起身的離開而松開的手。

  “對,小九兒,照顧好自己,不讓我擔(dān)心好嗎?”晁闕看著詹九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嘆口氣。

  詹九被晁闕坐下來抱住,貼著她的額頭,說話帶著磁性,眼睛還直溜溜的看著她,心里砰砰跳。

  “好,”心情十分愉悅的說了句。

  “我一會兒去準(zhǔn)備婚禮用的東西,你在家好好休息,”晁闕看著詹九懵懵懂懂的樣子,還是待在他身邊安全些。

  “婚禮!可是還有兩天就過年了,我們難道要三十那天辦婚禮嗎?”結(jié)婚的事情很多,光是準(zhǔn)備,就要兩天。

  “不用兩天,明天就可以了,”晁闕對詹九笑笑,一口一口的喂她喝粥,讓她一個人用‘無知’的眼神盯著他。

  第二天,詹九還在被窩里睡覺,就被人拉起來,換上鳳冠霞帔,蓋上紅蓋頭就出去了。

  她全程蒙逼,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中間倒是可以說一句話,她問了林英,詹惜在哪兒?

  得到林英回答,詹惜她在抱著,她心里就放心了。

  晁闕連夜把詹九家布置了一下,廚子是他的手下,來吃喜酒的是一大清早才通知的村里人。

  這場匆忙而不失習(xí)俗禮節(jié)的婚禮,無疑會成為村里人今后的八卦,好錯難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三個磕頭后,詹九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嫁了,不對,晁闕是入贅的,她就莫名其妙娶了一個丈夫回來。

  “送入洞房,”喊話的司儀高聲到。

  “等一下,”晁闕阻止了牽著詹九回屋的手下。

  一時間,大廳里的人,小聲說著什么。

  “既然我是入贅的,自然不能用娶的形式,安上一個入贅的名義,”晁闕拉過詹九的手,揭開她的紅蓋頭。

  然后蓋在自己頭上,在蓋住的那一刻,用眼神示意一下他的手下,讓她把他牽入洞房。

  詹九眼睛一睜,瞬間就清醒了不少,聽著四周的悄悄話,以及林英李全不贊同的眼神,心里狂笑。

  “小九,雖然說是入贅,晁闕畢竟是你的夫,你的天,怎么可以有這樣的習(xí)俗,壞了規(guī)矩,”林英上前,小聲的對詹九說。

  “林嬸兒,我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信嗎?”詹九有些哭笑不得,她除了被通知結(jié)婚外,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林英的聲音提高,現(xiàn)場的人突然就安靜下來,看著詹九和林英兩個人。

  “各位,前院的宴席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請各位盡情享用,”被強行帶來的司儀擦一下頭上的汗,控制全局。

  他見過逃婚的、逼婚的、甚至是拜堂過程中死去的,就是沒見過新郎給自己帶蓋頭的。

  但架不住人家給的費用高,再難他也要撐下去。

  洼洼村里的人一聽,都走了出去,一大清早就來看婚禮,都忘記吃飯了,加上剛剛聞著廚房的飯菜香味,早就已經(jīng)欲罷不能了。

  “小九,怎么回事,你結(jié)婚你自己都不知道?”林英看著一群人離開,這才問詹九。

  她一大清早就被叫醒,說詹九要結(jié)婚了,過來一看,滿屋的紅綢緞,明明她昨天路過還是好好的。

  這還不算,操辦婚禮的人,一個都不是洼洼村的,喊禮的先生她倒是認(rèn)識,但也太急促了。

  撇開這一切暫且不說,但是,好好的婚禮,怎么變成新郎去了洞房!

  “知道一點,”詹九有點輕飄飄的,感覺就像是愚人節(jié)。

  不過晁闕這招狠,原主父母過世不到一年,照理說她應(yīng)該守孝的。

  但是,父母都沒有兄弟姐妹,所以她可以找人入贅,這樣就不算犯了忌諱,意思是,詹家會留下后人,原主的父母安心吧!

  “實在是胡鬧,往常我看晁闕沉穩(wěn)懂事,怎么婚禮這么大的事情,反而和開玩笑一樣!”李全安撫住洼洼村的人,回到大廳,面色鐵青。

  “村長叔你別生氣,我……”詹九語塞,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事擱在古代,它就是一個不讓人接受的事情。

  “主人,大聲在你生病的時候出賣了你,”啾啾突然回到詹九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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