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不會像她認輸?shù)哪莻€小孩子,不會出手對付她,如果她認輸躺在地上,估計會受到一頓暴打,所以她才苦苦堅持。
“接下來,一百零三號上臺,”美人兒主持用淡漠的眼光看著詹九。
敢坑黑市,她就必須留下一層皮,黑市雖然強買強賣慣了,但是像今天一樣大面積拉仇恨,還是第一次。
詹九迷迷糊糊看見一個女孩子走了上來,身姿矯健,根本不再拍賣的人的行列,一看就是一個殺手。
詹九苦笑一聲,他們還真是看得起她這個業(yè)余的人,連殺手都派上來了,是鐵了心想她死吧!
高手與高手的對決,看得觀眾席的人熱血沸騰,有的人激動到心肌梗塞,詹九都不知道該說啥好。
然后又是與女孩兒一陣干凈利落的對撕,對方招招都是殺招,詹九也不客氣的回擊,兩人都是負傷累累。
詹九因為體力嚴重消耗,被女孩兒壓倒在地,袖子中的匕首落了出來,然后朝詹九的眉心刺去。
詹九此時呼吸困難,有種想把隱藏身份的面紗扯掉。
眼看死亡越來越近,她的眉心留下血滴,打濕她的眼睛。
啾啾瞬間改善詹九的機能,讓她的體力回歸顛覆狀態(tài),但是只能維持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后她會虛脫,到時候真的是任人宰割了。
精神和身體同時輕松的詹九一腳踢開壓在她身上的女孩兒,奪過她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向她的肩膀。
一時間,場上靜止了一秒,隨后一片沸騰,都在叫著詹九的代號。
他們沒想到,已經(jīng)要落敗的詹九居然還有反敗為勝的可能,然后就情緒共鳴了。
詹九沒有殺死她,而是將她揍暈過去。
接下來上來的就是徐帆,眼前的徐帆和地上的徐帆完全不一樣,眼中充滿了狠戾。
同時,她也從他眼中看出來害怕,以及陌生,估計他是第一次來這里,如果不是,她就不管他了,直接完成原主讓那些人下地獄的想法。
觀眾席上依舊人聲鼎沸,也許是詹九上一場打的太激烈,這一場,大多數(shù)人受上一場的情緒影響,押注給了詹九。
觀眾席之上,焚夙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的看著臺下,他的對面,是正在搖晃著酒杯的晁闕。
“哎!晁爺,你說她們兩個誰會贏?”照這個勢頭,兩方勝利都是有可能的,主要是看擂主的心情來定。
嘖~沒想到有一天,他們居然會被一個玩物捏在手中,莫名感覺不爽?。?p> “那個女人!”晁闕隨意瞟了一眼擂臺上,然后邁著優(yōu)雅而又慵懶的步伐挪到櫥窗前。
看著擂臺上的兩個人,嘴角上揚,輕輕搖晃著高腳杯中的紅酒,下顎小幅度上揚,微抿一小口紅酒。
“為什么不是那個男孩兒呢?”焚夙走上去,于晁闕并肩而立,垂眸看著擂臺上。
“因為,我瞎猜的唄!”晁闕含著笑意,淡淡的看了一眼一本正經(jīng)詢問他的焚夙。
然后轉身把高腳杯隨手放在茶幾上,拿起外套走出房門。
焚夙愣了一下,翹起蘭花指:“調皮!”然后,急忙追著跟了上去。
擂臺上,詹九朝徐帆脖子上輕輕一碰,他便摔倒在地。
這局打完,詹九走下擂臺,看了一眼臺上的男子,只見他一臉陰郁的看著躺在擂臺上的徐帆,這人,便是徐帆的買主。
見他神色,這次之行,不是破產就是大出血,偏生不是安生的主,估計下一次,這擂臺上的籠子,有一個便是他的了。
“管事,請問一下,那個人有買主付錢了嗎?”詹九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徐帆。
管事見此,眼神微微閃爍:“有買主,但是還沒有付款,怎么,你看上他了?”
“對??!這樣禁欲的小孩兒,誰不會心動呢?”
“我不喜歡!”陰暗處,走出來兩個一臉媚笑的男子。
詹九轉頭看向他們,這一看,臉色驟變,心中的悲憤和恨意瞬間淹沒她的理智。
“啾啾,把原主搞定,我要亂了!”意識被奪舍,詹九痛苦的蹲下身子,緊緊抱住腦袋,頭痛欲裂!
有了啾啾的幫襯,詹九感覺好很多,只是不敢直視原主的弟弟晁闕,她怕控制不住原主,直接把自己作死了。
“這個人,我們不賣,你若想要,換成別人吧!”焚夙上前用水潑醒徐帆,扭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詹九。
明明在賽場還是一個狠辣的主,招式動作他也未曾見過,現(xiàn)在看見他們居然不敢直視,有古怪!
詹九不知道焚夙的心態(tài),只是這徐帆,她是要定了,看著兩人的情況,這黑市不會是他們的吧!
“不知道先生怎樣才舍得割愛呢?”晁闕她不敢直視,但是這個妖孽男子,她還是可以的,畢竟原主記憶中,沒有他的存在。
“怎么樣都不賣,除非……你把面具揭開,我就把他免費送給你,”焚夙提起渾渾噩噩的徐帆,朝詹九走過來。
那表情,要有多嘚瑟,就有多欠抽。
詹九嗤笑一聲,這是抓住她的軟肋,威脅她呢?
“這樣就免費給我是嗎?”詹九慢慢上前,眼神微微向右邊傾斜,有黑紗在,加上這里燈光黑暗,無人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
“對??!你摘下來,爺看看,在臺上的小辣椒,長得如何,”焚夙才聊幾句,就把自己的本性暴露無遺。
詹九嘴角上揚,心里對他唾棄,小砸婊,她一個四十歲的老阿姨都感興趣,口味真重。
這妖孽一樣的男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加上妖孽的面容,和魅惑的氣質,怎么看,也不是那種心里變態(tài)的人啊!
不過,摘下她的面具,那是不可能的,詹九迅速拿起后面道具,準備舍棄徐帆。
不成想,‘刀’是軟的,一捏、手上全是……
“那個殺千刀的,把我的生日蛋糕都毀了,”詹九的背后跑出來一個壯漢,抱著被詹九毀壞的蛋糕一陣痛哭。
“噗~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姐你也太迫不及待了,人家都還沒有許愿,你就先開吃了?!?p> 焚夙一邊笑著,一邊抹淚花。
這一幕發(fā)生得詭異,也十分突然,詹九仍舊是那個舉起長劍的動作,眾人捂嘴偷笑。
身后的壯漢依舊是哭得撕心裂肺,不知道的,還以為詹九拿了幾個億的鉆戒。
“別笑了,我不要臉的是嗎?”詹九怒吼一聲,回頭對著壯漢就是一頓暴打。
“這種地方是你過生日的地方嗎?蛋糕還四處亂放,不用蓋蓋子的嗎?”詹九一邊打,嘴里還抱怨吐槽著。
“是你毀了我的生日蛋糕,還打我~我不活了!”壯漢說著說著,一頭栽入蛋糕中。
一時間,空氣凝固,仿佛一切都靜止了。
詹九摸摸收回自己作惡的爪子,好像,一開始真的是她的錯,毀壞了人家的蛋糕。
“我們好歹有合作在,小姐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了?”焚夙依舊是笑著問詹九,只是眼角的凌厲暴露著他此時的心情。
“大家都是文化人,我剛剛不是看貴地都是至寶,想著這、蛋糕也是非比尋常的,所以就看看,沒想到,和平常真的不一樣?!?p> 詹九秒慫,只差跪下來認錯求饒,怎么倒霉的事情,都被她遇上了。
這壯漢也真是,這么大的塊頭,居然還有一顆粉色少女心,到現(xiàn)在還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她只想踹飛他。
“最好是這樣,既然小姐毀了我手下的生日蛋糕,就留下來陪他過完生日再走吧!”
焚夙把徐帆丟給另外的人,語氣不容詹九拒絕:“對了,準備好生日禮物?!?p> 詹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