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庶四處望了望,發(fā)現(xiàn)草堆一旁有些紙筆,走向前去查看,發(fā)現(xiàn)紙張只有一點剩余,墨水也接近干涸。元庶眉頭一皺,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他們到底是干什么,還需要用到紙筆,顯然那些有用的已經(jīng)被人帶走,提起紙筆看向拿著神器的李雯,發(fā)現(xiàn)以神器為中心的地面周圍有一副巨大的圖案。
“叔,看你周圍?!?p> 李雯這是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些圖案,應(yīng)該是非常重要的線索?!?p> 嘶.....
地上的圖案瞬間消散了,“來不及記錄了?!?p> “快,先記下神器上的這個符紙的圖案?!?p> 元庶趕忙跑來,照著圖案在自己的白紙上畫了一遍。李雯觀察了整個地下室,干凈的可怕。
此時外面?zhèn)鱽硇悻摰穆曇?,“大叔,你在這里嗎?”
“在這呢,我這就上去?!?p> 李雯帶著神器走出地道,路口站著秀瑩和易零露等人。
“怎樣?”
李雯將神器替給易零露,說:“神器是找到了,不過這里已經(jīng)沒有一個活口了,應(yīng)該被轉(zhuǎn)移了?!?p> “唉?!币琢懵秶@了口氣。
秀瑩說:“雖然神器找回來了,但是我們還是輸了?!?p> 元庶從地道中鉆出,吸了一大口外界的新鮮空氣。穎王元齊的界蒼穹也已經(jīng)收回,那就代表著....
老天師從不遠(yuǎn)處匆匆趕來,一旁還跟著張道長和穎王元齊。
老天師走進(jìn)一看,季益濤慘死在觀音像前,一時間沒有了動作。
“小季....”
張道長搭著老天師的肩說,“沒想到啊,神器剛被偷盜的時候我們也曾懷疑過內(nèi)鬼,沒想到會是他?!?p> 老天師轉(zhuǎn)過去閉著眼,不忍心看。
元庶剛想上前解釋被李雯攔住了,李雯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向前。
李雯自己走過去,對老天師說:“天師,您老節(jié)哀,這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固然痛苦,可也不要傷了身子?!?p> 老天師喃喃道:“這幫賊人可抓到了?”
“并有沒。”李雯嘆了口氣,反手抓住尺子,將其提至胸前,“老天師可還記得朱門血毒?”
“很多年前曾出現(xiàn)過一次,但被江湖各大門派迅速消滅了。難道....”
李雯蹲下身,從季益濤的牙床挖了一塊牙齒,“老天師請看?!?p> 雖然牙齒的主人已經(jīng)死去,但那顆牙齒上依舊散發(fā)出薄薄血霧。
元庶看著李雯手上的牙齒,“這就朱門血毒么?!?p> 老天師閉上眼,不忍直視。
一旁的張道長嘆了口氣,扶著老天師準(zhǔn)備回去。
“這里就交給你們吧,我派幾個弟子幫你們收拾殘局,有什么事我們回三清觀再說?!?p> 李雯拱了拱手,送別了那兩位老人。
易零露看著手里的神器說:“弄了這么大陣仗,真的一點收獲都沒有嗎?”
元庶指了指神器上的符印,“這上面的符印應(yīng)該就是唯一的線索了。”
秀瑩也湊過來觀察,元庶繼續(xù)說道:“剛才我與叔進(jìn)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神器上面貼著這個符印被放在大廳中間,大廳的地面上也有一個類似符印的圖案,不過沒等我記錄下來就消散了。”
易零露陷入了沉思。秀瑩好奇的問:“那地下室的那個圖案究竟有什么用呢?”
李雯嘆了口氣,說:“以我對這個詭異傳承的了解,應(yīng)該是一種什么神奇的儀式,季益濤這個小道士成為內(nèi)鬼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這個東西...”
元庶說:“叔,這個朱門血毒究竟是什么?”
李雯將手里的牙齒扔回原主人身邊,看著那具尸體,李雯緩緩的說:“這就說來話長了,很多年前曾突然冒出過一個非常詭異的門派,鬼穴八門。這個門派所用功法及招式都是非常狠毒且陰辣,天下各個門派當(dāng)時皆聯(lián)手抗擊,在我大明朝西北之地曾駐扎著他們這個門派的分部,鬼穴八門之朱門。當(dāng)時我還年輕,陰差陽錯得到了朱門的功法,并且加以修煉?!?p> 元庶聽的有些愣,說:“那這個朱門血毒.....”
易零露應(yīng)和道:“如今鬼穴八門早已絕跡,聽說過朱門功法的也都是些老前輩了,朱門被滅后,其朱門血毒的制作方法被朝廷徹底銷毀了,而如今朱門血毒再現(xiàn)江湖,這就很嚴(yán)重了?!?p> 李雯說:“朱門血毒是一種奇毒,取羊、蛇、人之血,蝎、蛛、蟬之足糅合制成。成品為白色粉末狀,融化入水中成無色,且無味。被下毒之人必死無疑,只能用相應(yīng)的解藥緩解發(fā)作的時間?!?p> 秀瑩聽了點了點頭,“那么說,這個小道士就是被別人用朱門血毒控制的咯?!?p> “對,就連我都不知道如何制作朱門血毒,這個幕后黑手不簡單啊?!?p> 元庶說:“看來只能將希望就寄托在這把神器上了。”
易零露抓著那張符印看了看周圍的伙伴們,說:“目前我們還只知道這個符印可以封印神器,以達(dá)到偷取的目的,如果還有其他的什么不好的東西,你們可別見死不救哦?!?p> 李雯連忙阻止,“大小姐,還是我來吧,您出了事我不好擔(dān)著呀?!?p> 話已經(jīng)說晚了,易零露直接扯下了符印,隨著一陣閃爍,被扯下的符印瞬間化為烏有。
此時一個雄壯的聲音傳來,“小道士,你還敢放我出來?!?p> 這是?天選之劍格朗?
秀瑩龜縮在一旁好奇的問道:“這就是天選之劍格朗?”
一個武器突然開口說話了。
易零露將神器放開,發(fā)現(xiàn)它劍尖朝地劍柄朝天浮空著,是不是還轉(zhuǎn)上一圈。
易零露咽了口唾沫說:“神器啊神器,你可知當(dāng)時是誰封印了你嗎?”
格朗轉(zhuǎn)了一圈,說:“謝謝你們救我,當(dāng)時一個三清觀的小道士那一張符印貼住了我的核心,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識。”
元庶指了指地上的尸體,“這人是否就是那個三清觀的小道士?”
神器憑空飄了過去,停留在季益濤跟前,過了一會兒,說:“正是?!?p> 易零露再次問道:“格朗,你知道封印你的是什么嗎?”
“那張符印在哪,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