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黃金人形棺
鬼宴之后,羅小橖重新回到了蓉城,在老爸老媽的救濟之下,租了個一套二的老房子,這天晚上她剛搬好家剛打算坐沙發(fā)上休息一下,門鈴響了。
“誰???”羅小橖打開門,幾個搬運工人抬著一個大箱子站在門口“羅小姐,你的東西搬來了放哪兒?”
“這什么呀?我沒買東西?。 ?p> “哦,這是吳鑫先生叫我們運來的,這東西放哪兒???”搬運工人問道。
羅小橖一聽到吳鑫的名字就氣不打一出來“哪兒搬來的,搬回哪兒去”
說完就要關(guān)門,誰知一個胖子忙用腳擋住了門“小姐你跟男朋友吵架也不要為難我們啊,這東西挺沉的,我們辛辛苦苦搬上來,再沒力氣弄下去了,你要是在不想要,再下個單讓其他人弄下去?!?p> “哎,我……”不等她說完那些人便從一瘦點兒的工作人員鉆進了屋子“來來…快抬進來放這兒”
說著他們抬著大木箱子進了入了小橖家的客廳,不等她說話那些人遞給她一個單子,催促著她簽字。
她拿著筆在單子上寫下了名字“哎,不是......這東西……”
她還沒問完,其中一個人忙道“謝謝您,祝您生活愉快”接著那幾個人“砰”地一聲帶上門離去。
“現(xiàn)在的快遞員,真是風風火火又一單啊”羅小橖看著地上的長箱子有些疑惑,吳鑫這王八蛋搞什么鬼?羅小橖撕掉木箱上的報紙,用剪刀剪開繩子。
她打開箱子,在箱子里面還有一層用海綿包裝,她用剪刀剪開海綿,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黃金人形的盒子。
羅小橖看著這個埃及頭像的黃金人形盒子眼睛睜得老大激動不已連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這…這…這是金的……”
她忙爬坐在人形黃金盒子上敲了敲,猛地親了一下“發(fā)財了…發(fā)財了…”
“這下發(fā)發(fā)財了…”剛想上口去咬,忙坐了起來“不對啊,要真是金的,吳鑫那小兔崽子會送給我?”
羅小橖看著這個黃金人形雕那刻得栩栩如生的臉,爬下去摸了摸“唉怎么能是假的呢?可想想真的又怎么會刻得這么逼真呢?
寶貝兒啊,你說你要是真該多好啊”羅小橖惋惜地看著這個鍍金的人形雕,猛地親了一下。
就在這時羅小橖胸前消失的安拉項鏈再次出現(xiàn),隱隱發(fā)出微弱的光芒,只是此刻的羅小橖一門心思想著發(fā)財,絲毫沒有注意和感覺,好像這項鏈從未消失過一般。
“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擺在家里,也凸顯我的貴氣哈哈哈哈”說完她起身將木盒子給拆了,把黃金人形木雕推到沙發(fā)對面的墻邊,利用凳子抵住將這個黃金人形雕像給立了起來。
一切收拾妥當,小橖拍了拍手坐在沙發(fā)上“嗯這個角度看簡直完美了,想不到我這新居第一件藝術(shù)品,居然是一個人形黃金雕像,黃金雕像!哈哈哈哈”
羅小橖看著對面的大型黃金人形木雕“嘖....奇怪這個黃金人形雕像,怎么越看越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怎么想不起來了”
她走近認真打量著這個比自己還要高的黃金人形雕像“算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嘻嘻嘻…明天拍個照讓彥兒估個價”這么想著她去廁所拿了塊毛巾,站在凳子上,仔細擦拭著,就在擦到黃金人形雕的側(cè)面的時候看到一串銘文
“這兒還有字呢?什么意思啊?”她下了凳子轉(zhuǎn)身跑到書房里拿出了彥兒之前考研的一本古埃及詞典,拿著字典一個一個對可還是看不懂“什么鬼符號啊,看都看不懂”
剛說完,羅小橖忙雙手合十對著房間的空氣說“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我不是故意說那個字的”
她又看了看眼前的黃金人形雕像嘆了口氣“算了還是明天問彥兒吧?!?p> 擦完眼前這個黃金人形雕像,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臟兮兮的,把毛巾一扔,順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羅小橖剛走出一步,卻又倒退幾步回到了黃金人形雕像面前“佛祖保佑你一定要是真的!”說完她樂呵呵地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進入了浴室。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動著羅小橖剛剛翻閱的古埃及詞典的紙張,那具人形的黃金雕像立在那里沒有任何變化。
沙發(fā)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黑色皮衣馬靴的男子。
秦澤一身現(xiàn)代人裝扮,他看了一眼浴室的門,他又看向面前的黃金人形雕塑有些忍俊不禁“這憨貨居然把埃及人形棺,擺家里當?shù)裣瘢 ?p> 與此同時浴室里傳來羅小橖的唱歌的聲音,秦澤忙捂住耳朵“看來大嗓門也是一種武器”
秦澤仔細打量著這棺材“鍍金棺材,木制,長1.8米,男性,屬于貴族。
頭部有很多線條,頭頂是圣甲殼蟲圖案,胸部是張開翅膀的女神。
腹部是地獄的審判現(xiàn)場,由右到左分別是神話人物荷魯斯,奧里西斯,伊西斯,他們會帶逝者參觀地獄。
大腿上有三幅畫,左右兩邊是女神,中間是太陽,象征著白天黑夜的轉(zhuǎn)換,預示著人類生死變化。
小腿和腳面中間是象形文字,會雕刻逝者生前的宗教職務和名字”
想到這兒秦澤忙起身來到黃金人形棺的跟前蹲在那兒看著上面的信息,看著這些象形文字他回想著在地府里看過的那些埃及書籍。
“阿蒙大祭司,名字是…他不配擁有名字!”阿蒙在古埃及屬于混沌之神,阿蒙大祭司神的代理人,這個人的地位和權(quán)勢僅次于法老!
奇怪如果這個人位高權(quán)重,為什么這里會寫他不配留下名字???
兩側(cè)分別是有鳥頭的荷魯斯又稱為最有權(quán)勢的神,接著是地獄使者狼頭的阿努比斯,腳面有兩個象征來世的入口”
“你肯定怎么也沒想到,會被人送到中國。”秦澤輕笑道:“看來你的來世之旅,是以偷渡者的身份進行了。”
秦澤不知道為何看到這黃金人形棺材他有種奇怪的感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觸碰好像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吸引著他,這種感覺熟悉而陌生。
一手摸著下巴仔細打量著這具鍍金的埃及人形棺,接著秦澤伸出手去觸碰,突然被吸了進去。
狹小的空間里,秦澤與一具木乃伊相貼,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正與這木乃伊緊緊貼在一起,因為歲月的原因,他可以感覺到這家伙身上的布已經(jīng)所剩無幾,而且尸體卻很新鮮。
想到這兒秦澤的臉有些發(fā)燙,這是什么情況,秦澤想要退出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用不了法力,而且還出不去!
“怎么回事!?”他這才剛從匕首里解封,這是又被封住了???
秦澤再次調(diào)動周身的法力,突然他感覺自己身體的法力似乎正在慢慢流逝。
棺材里的有股奇怪的香味,或許是埃及人防腐放置的,秦澤不知道是因為棺材里的氧氣沒了還是因為其他原因,他有些無力。
整個人趴被迫在那具木乃伊上,此刻他清晰的感覺到似乎有一雙手摟住了他的腰。
窗外開始起風,客廳里一切如舊,除了浴室里偶爾傳來幾聲多小橖的歌聲,什么聲音也沒有。
黃金人形棺立在房間里沒有任何動靜,而那棺材上的神像仿佛在微笑。
恍惚間,秦澤仿佛進入了異世界,他漂浮在虛無的空間,在他的腰間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了一條紅色的線,他順著這線看去,眼前出現(xiàn)一個身形高大穿著長袍的男子。
秦澤想要看清他,忽然一個白洞出現(xiàn),秦澤被卷向白洞,那男子一把將秦澤的兩只手抓住,轉(zhuǎn)一圈穩(wěn)穩(wěn)將他放在地上。
秦澤這才看向他,一張異國臉,眼眸深邃,鼻子高挺,下頜線精美絕倫,給人一種穩(wěn)重感可眸中卻帶著幾分邪魅。
古銅色的肌膚,身材高大,肩膀?qū)掗煛K碾m然披著黑色披風可上半身什么也沒有穿,而裸露在外的肌肉恰到好處,他的腰纏著布,布的長度在膝蓋以上。
“你…是誰?”
男子帶著探究的意味從頭到腳打量“森穆特”這人身上有很強的法力。
“這位公子,我怎么會在這兒?”秦澤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他們所在的地方有光亮,其他地方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我也想知道,這里四千年來都沒有出現(xiàn)除我以外的人,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只記得我伸手碰了一下客廳里人形棺,似乎有股力量把我吸了進去,之后的事,我就不記得了”
“看來,賽特之力是把你當成僧侶了?!蹦莻€女人為了防止自己出來竟然在棺材上也做手腳,真不愧是自己一手帶大的神妻。
“你說什么?”
“還不明白嗎?你出不去了”森穆特看向他“你真的是男人?”這長得這么白的男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就像尼羅河里的月亮一樣,純凈無暇。
“?。俊鼻貪捎行┿铝怂@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隨口一問”
“那我要怎么出去?”秦澤問向森穆特。
森穆特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言語中流出些許絕望“這個問題,我思考了四千年”
被永無止盡的黑暗和孤獨籠罩,生生世世被囚禁在這虛空,他已經(jīng)不記得上一次看到陽光,聽到聲音,是多久的事了。
看著森穆特那落寞的身影,秦澤走近“你……就是人形棺里被劃去名字的阿蒙祭司?”
“哼,阿蒙祭司?”森穆特冷笑了一下“不過就是一條狗罷了”森穆特自嘲著,隨即坐在地上不再說話。
看著森穆特不再說話,秦澤便獨自去尋找出口了,只是不知為何,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還是回到這個地方。
連續(xù)試了好幾次,秦澤放棄了,他決定還是從森穆特這兒找突破口,他走到森穆特身旁蹲下來問道:“這位公子,請問這是哪兒?”
“你連名字都還沒告訴我,就想知道一切?”森穆特閉眼著眼睛回答。
“是在下唐突,我叫秦澤是地府的鬼神,煩請您告知離開此地的方法”
“為什么要告訴你。”說著森穆特睜開眼睛認真的看向秦澤,語言中帶著些許怨意“我要是知道,我也不會在這兒待上幾千年了!”
秦澤見森穆特發(fā)怒了,沉默了許久小聲說了句“對不起”自己被金覺喬封印在匕首里僅一千年心中便諸多埋怨,此人被封此地四千年之久,他可想象到他的感受。
秦澤默默地起身不再說話,森穆特冷靜下來,起身看著秦澤無辜而委屈的模樣,自覺過意不去“要出去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么?”
“這是咒語制成的空間,除非有人能從外面解除咒語,否則做好長期呆在這的準備吧?!?p> 聽到這兒秦澤有些沉默了,沒有出口那就意味著入口就是出口,現(xiàn)在也就指望羅小橖對金錢的癡迷程度了,不過她那么笨連這是棺材都不知道又怎么會想到打開它呢!
森穆特繼續(xù)說“這里太久沒人來了,所以我剛剛……”
“沒關(guān)系,我懂”秦澤看向森穆特回以微笑。
森穆特看著秦澤的笑容,微愣,心中仿佛蕩起了漣漪,他自小便被伊霍爾當做祭司繼承人培養(yǎng)。
自懂事以來從未有人能理解自己,他們只是第一次見面,他竟說出這話,該說他容易相信人還是說他笨呢?不過這種被人理解和寬恕的感覺好奇怪。
“怎么了?”秦澤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森穆特有些不解。
“沒事”森穆特有些尷尬地收回目光,可又忍不住看向秦澤“你就這么想出去?”
“其實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有些事想要證實下,你呢?你難道不想出去看看嗎?”秦澤問道。
“一個被神遺忘被拋棄的人,回去又能做什么?”森穆特的言語帶著些許悲涼。
秦澤聽到這兒沒有說話。
幾日過后
某一天,地面開始動搖了,森穆特大驚快步上前一把將秦澤推入黑暗里。
秦澤剛被推開,突然一個透明的結(jié)界將森穆特圍住,接著地面上出現(xiàn)四個阿努比斯的雕像,森穆特扔掉披風。
秦澤赫然看到他原來他的后背上全是被雷電擊,正在他錯愕之際,無數(shù)的雷電抽打在森穆特的身上。森穆特咬緊牙關(guān),不吭一聲,無數(shù)的雷霆之鞭抽打著他。
秦澤想要上前,森穆特怒吼“別過來!”
“這么下去你會死的!”
“不要多管閑事!”
秦澤走出來,這雷霆將森穆特包圍,他無法近身,只見他手一伸,一把長劍出現(xiàn)在他手中,秦澤一個轉(zhuǎn)身向那雷電包圍的屏障劈去。
雷電沒有任何變化,反而擊打森穆特的雷霆越來越多,秦澤再次持劍砍去,屏障出現(xiàn)了裂紋,森穆特有些詫異。
只見秦澤用力使出最后一擊,只聽“嘭咚”一聲屏障破裂雷電消失和四根柱子消失了。
秦澤來到森穆特跟前“你怎么樣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別管閑事嗎?”森穆特虛弱地說。
“我并不是為了救你,只是你若死了,我可能連出去的機會也沒了”
“這話倒不假”森穆特看向秦澤“其實這雷電不會打死我,只是讓我重傷,你可不可以走近些”
秦澤看著森穆特的樣子,有些不忍收起劍,來到他身旁。
本來跪在地上的森穆特直接向前倒去,秦澤忙伸出手扶住他“喂!你怎么樣了?”
“不太好,你可不可以坐在地上?”森穆特虛弱的說,秦澤有些不解“為什么?”
“不坐也沒關(guān)系”說著森穆特斜靠在秦澤身上“這樣靠著,似乎就沒那么疼了”
“你…”秦澤剛想伸手推開他,卻看到他后背上觸目驚心的傷口正在流血有些于心不忍道“只此一次!”隨即便坐了下來。
“嗯!”
秦澤看著森穆特的后背,伸手扶住他,另一只手在他的傷口上用法力幫其療傷。
森穆特輕笑“你這人真是奇怪不問青紅皂白就幫我,不怕我是個壞人?”
“你到現(xiàn)在也沒有向我展現(xiàn)你的惡意,我便姑且將你當做一個好人”秦澤說道。
森穆特看向秦澤的側(cè)臉,心中譏笑,還真是愚,等到他恢復法力之時便將這小子的法力吸走,到時候他強行打破咒語就能出去了。
“對了,為什么會有雷電出現(xiàn)?”秦澤問道。
“那不是普通的雷電,是來自地獄的神鞭,會打散人的法力,隔幾天就會有一次”
“所以這就是你一直被困在這里的原因?”
“是啊”森穆特換了個姿勢直接趴在秦澤的大腿上“你要靠便靠著這是做甚?”
“我這樣你才方便幫我療傷”
“兩個大男人,成何體統(tǒng)!”
“可是你要為我療傷的”
“你這話,倒是我多管閑事了?”秦澤反問。
“確實如此”森穆特仰視秦澤薄唇微啟,秦澤收回手“既是如此,你起開”
“不!”說完森穆特抱著秦澤的大腿閉上眼睛“很多年沒有枕過枕頭睡覺了,再說了我可受了傷,我要是死了,你便出不去了”
“你不是說不知道出去的方法嗎?”
“騙你的”
“可你若是知道,又怎會在此地被困千年之久?”
聽到這兒森穆特睜開眼睛認真地看向秦澤“想不想出去和能不能出去,是兩回事”說完對著秦澤邪魅一笑閉上了眼睛。
秦澤想起幾天前,他因為羅小橖的項鏈到過地府。
地府大廳一個身著白衣長帽的鬼看著秦澤震驚不已忙迎上去“秦…秦澤大人您…您回來了”
秦澤沒有理會他,他在大廳轉(zhuǎn)了幾圈,后冷靜下來直接了當?shù)膯枴拔矣浀煤芏嗄昵伴愅鹾孟裨O立了關(guān)于異國鬼入境的法令是嗎?”
“是的,這條法令的提出是為了與上面的對外開放相適應,具體的實行是在近幾年”白無常忙回復道,接著那你讓人準備茶水。
“對那些沒有辦理相應的入境手續(xù)的異國鬼,地府現(xiàn)在的處理方式是什么?”秦澤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一個鬼送來的茶輕呷了一口。
“這樣的話,肯定是要驅(qū)逐出境的”說著白無常在秦澤耳旁小聲說“閻王下令了,尤其是在上面邊界鬧事比較兇的異國鬼,若遇到了先狠狠治一番然后再扔冥河,讓他們游回去”
“是嗎?我現(xiàn)在嚴重懷疑有異族惡鬼入境,它極可能會殘害無辜,加重地府的工作,你近期一定要加強巡查!”
白無常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秦澤感慨道“想不到鬼神大人在沉睡這么久之后終于接受了鬼神的身份,開始為冥界著想了,下臣很一定不辜負秦澤大人的厚望!”
“嗯”秦澤看了一眼白無常猶猶豫豫地問“我呢……最近對古埃及的歷史比較感興趣……你說這埃及的鬼會是什么樣的?”他根據(jù)羅小橖的項鏈知道那即將來埃及。
白無常忙回憶著“據(jù)臣下所知,埃及的人死后都會被挖出內(nèi)臟制成木乃伊,他們的魂跟我們這種離竅的不一祥。
哪怕是死了,他們的魂還是會有一部分被禁錮在軀體之內(nèi),所以不能稱之為鬼。
而且在埃及人眼中的木乃伊是有意識,能看見,只是不能動罷了。
有人說如果能喚醒,他們便會重生,如果是身份特殊的還帶有一定的法力,不過書上也沒有木乃伊被喚醒記載?!?p> “那有沒有可能,寄身于器皿之中,比如項鏈?”
“這個在西方并不常見,但也是有的,除非是法力強大之人”
“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秦澤有些好奇,白無常忙拿出一本書“幾年前地府組織外出培訓學到的”
秦澤拿過書看著目錄記載了各國鬼神的發(fā)展以及鬼神的分類,還有各國對不同的鬼的處理方式。
他看向白無常,淡定地豎起了大拇指“地府果然與時俱進,接軌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