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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秦國公

第四十章 西鎮(zhèn)武司

大明秦國公 耕心堂一學童 2843 2018-12-05 16:48:21

  京都城身為帝都,勛貴,官員,落第書生,商賈,旅者,軍人,百姓各種各樣的人匯集在一座巨城之中,民以食為天,京都城里面全國各地的小吃,佳肴,美酒,都讓這座城市除了威嚴肅殺之外多了一份溫情。

  袁凌鳯四人相約今日相聚,一大早袁凌鳯就被小禾叫醒了,這段時間袁凌鳯太忙,而且還要照顧小丫頭,袁凌鳯已經(jīng)很久沒有帶小禾外出過了,袁凌鳯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坐在凳子上,小禾幫著他束發(fā),將頭發(fā)在頭頂結成發(fā)髻,纏繞黑色網(wǎng)巾固定頭發(fā)。

  小丫頭這會兒醒來了,看不到袁凌鳯就哭了起來。只聞哭聲,不見眼淚,袁凌鳯走到小床旁,抱起憐雪,從火爐旁拿過哄熱的小褥子,把小丫頭裹起來,順手接過小禾遞過來的牛乳喂著小丫頭,吃飽后的小丫頭經(jīng)歷很旺盛,袁凌鳯卻不敢讓她有什么大動作,把憐雪翻了一下身子,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后背。

  哄好了小的還有大的,在許下晚上給小禾帶回酥餅,糖栗子的保證后,這才出門。

  今日難得的沒有朝會,周皇后原以為皇帝會多睡一會兒,不過崇禎帝卻早早的起來了,去了皇極殿,來到皇極殿,崇禎帝對著侍奉自己的太監(jiān)說道,“擬旨,錦衣衛(wèi)鎮(zhèn)武司改為東西兩司,原鎮(zhèn)武司改為東鎮(zhèn)武司,新設西鎮(zhèn)武司,由鎮(zhèn)武司千戶袁凌鳯暫代。缺額由南北鎮(zhèn)撫司補足。”說完就坐下來。

  靠在椅背上看著桌上的奏章,打開看了一眼,又是江南的這幫文人,奏章里面歌功頌德的話,讓崇禎帝越看越生氣。

  半年前時間,還是相同的這幫人,說自己受人蒙蔽,有的竟然直呼自己是昏君,不就是大軍到了家門口知道著急了,現(xiàn)在朕的兒子們回來了,大軍也要撤回了,這就是你們江南文閥要的明君??墒请藿^不是,等著吧。把這些奏章通通丟到一旁,崇禎帝深呼吸了一會兒,把自己的情緒調(diào)整好。

  作為皇帝,不能憑借自己的好惡來處理國事,這一點崇禎知道,更不用說是帶著情緒了,自己上次摔了一份奏章,不是因為寫奏章的禮部侍郎,而是發(fā)怒于有些官員以祭祀秋收的名頭貪污錢財,下面的人就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第二天,禮部尚書就要乞骸骨,看來東廠是時候清理一下了,崇禎帝暗暗的想到,失神之間,朱批御筆掉了一滴朱砂,掉在了奏章上的空白處,殷紅的朱砂就像一滴血一樣,“這又將是一場血雨腥風啊,不過,朕還不老?!?p>  沒有下雪的京都城,屋檐上的白雪與炊煙構成了一副很美的畫,昨日四人相約在王氏商會會館碰面,也不知道另外兩個到了沒有,袁凌鳯騎著馬慢悠悠的走著,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柳泉居,沒想到還會碰到這座老店。

  烤饅頭、銀絲卷和豆沙包三樣買了一大包,只吃這些太干,半斤量的酒葫蘆帶一個,里面是溫好的黃酒,一口吃的一口酒,等到了王百川那里,袁凌鳯稍微有點微醺,不過以武人的身體,這都不算什么。

  袁凌鳯路上買吃的耽誤了一會兒,另外兩人都已經(jīng)到了,袁凌鳯走進屋子里面,把之前給三人準備的吃的放到桌子上,開口說道,“柳泉居的吃食,豆包外面雪白綿軟,豆沙餡兒香糯細膩,烤饅頭外皮較黃,內(nèi)里面香十足,還有銀絲卷,黃酒只有半壺,不過是我的,哈哈,你們?nèi)齻€先墊墊。”

  三人看著袁凌鳯齊齊露出鄙視的眼神,然后該吃吃,該喝喝,無酒還有茶不是。邊吃白復邊問道,“你們把我從大營叫出來,不會是陪你們喝茶吧,有什么正事速速說來?!?p>  王百川把昨天與袁凌鳯商量好的事情告訴了兩人,朱臨昭倒吸一口涼氣,不過緊接著就放松了下來,對著袁凌鳯說道,“凌鳯好算計,不過今日已是臘月初七,事不宜遲,我們得先有一個名頭,不然這件事情,我們做不來的,不合規(guī)矩。這件事情錦衣衛(wèi)的堂官們估計是沒辦法決定的,鎮(zhèn)武司的鎮(zhèn)撫使今年也要退下來了,鎮(zhèn)武司本來只有前后中左右五個千戶所,我們之前那一所是各所湊齊的,現(xiàn)在多了我們這編外的四所千戶,除了圣上誰都不敢給我們正式的名號,所以這件事不好辦?!?p>  四人正在對這件事煩惱,就聽到外面一陣喧鬧,原來是宮里的傳旨太監(jiān)到了,四人趕忙去了正堂見禮,圣旨上的內(nèi)容很簡單,原鎮(zhèn)武司改為東鎮(zhèn)武司,新設西鎮(zhèn)武司,袁凌鳯暫代西鎮(zhèn)武司鎮(zhèn)撫使,缺額從南北鎮(zhèn)撫司補足。

  四人有點不敢相信,還是王百川反應快點,拉過傳旨太監(jiān)的手,說是大清早的就出宮,手有沒有凍著,一張一百兩的王家銀憑就落到了太監(jiān)手里。

  送走了傳旨太監(jiān),四人回到屋中面面相覷,沒有想到昨天剛剛商談的話,今日崇禎帝的旨意就到了。

  “不要多想,這京都城還沒有人能瞞得過圣上,好好做事吧。”朱臨昭看著三人的臉色不好,趕忙解釋道。

  “朱兄說的對,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相信今天錦衣衛(wèi)上下就都知道這個消息了,我們該頭疼人選了。南北鎮(zhèn)撫司不當值的人,要么是堂官之后,要么是父輩為國盡忠,誰都開罪不得啊。”白復苦惱的說道。

  “凌鳯,你怎么想的?!蓖醢俅粗桫L一直不開口,想知道他的想法。

  四人中袁凌鳯年齡最小,但是四人經(jīng)過近一年的相處,基本上以他的意見為主,朱臨昭代表了宗室的意志,很多事情都不可能繞過皇室和宗師,畢竟錦衣衛(wèi)不同于普通衛(wèi)所,說是大明的要害部門不為過。白復代表將門,是軍隊勢力在錦衣衛(wèi)中的體現(xiàn),至于他王百川,代表了不被重視卻不可或缺的商人階層。

  只有袁凌鳯繞過眾多勢力,排除關中袁氏這個因素,很直接的代表了當今圣上的意志,袁凌鳯雖然沒有和崇禎帝見過面,但是袁凌鳯與崇禎帝的步調(diào)卻極為一致,默契至極。

  大明現(xiàn)在唯一一把尚書譽劍就在袁凌鳯的腰間,作為持劍人,要說他簡單,那就想的太簡單了,譽劍叩問,就是六部內(nèi)閣都接不住,一旦袁凌鳯以中清劍的名義問責,不管事由,降罪一等,也是崇禎帝給自己曾經(jīng)最為忠誠的臣子留下的恩眷,如果后人不爭氣,中清劍就是關中袁氏最后保護住家族的手段了。

  “公事公辦,你們知道我的性格,不管是錦衣衛(wèi)的堂官還是勛貴之后,不必理會,圣上給了我們機會,就不要讓這份信任失了真。你們?nèi)挥懈髯缘碾y處,這個得罪人的事,就交給我吧,誰要是為難,那就不要怪我的劍沾血了?!痹桫L知道三人都有自己的羈絆,所以只能自己做這個背鍋的人,況且為什么天下眾多勢力中,崇禎帝選擇最為弱小的關中袁氏,就是看重袁氏不結黨,不營私,不媚上,忠心為國的家風。

  上午,這道圣旨就傳遍了朝堂內(nèi)外,錦衣衛(wèi)上下,朝堂上的眾多大佬閉口不言,錦衣衛(wèi)上下除了有心報國的人,剩下想投機鉆營的人也絲毫不敢孟浪,因為中清劍的持劍人放出來話了,這一次誰要是要敢放肆,干預西鎮(zhèn)武司的籌建,就不要怪中清飲血了。

  不管是將門還是江南文閥都明白,崇禎帝早已經(jīng)對朝堂上的扯皮失去了耐心,軍方在等待崛起,江南文閥在等待崇禎帝的屠刀,而西鎮(zhèn)武司就是這把刀,之前的皇子和大軍,只是崇禎帝的警告,誰要是敢阻擋帝意,那么就等著消失吧。

  袁凌鳯知道自己今天的這番話會讓另外三人對自己有看法,但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自己為了大明可以將自己的性命,家族的命運押上,任何阻擋自己的人,只能是自己的敵人,私交是私交,政見是政見,他袁凌鳯拎得清。

  騎著馬走在京都城的大街上,袁凌鳯感覺到了爺爺袁養(yǎng)和當初的壓力,沒有誰可以幫到自己,只能自己去扛,抗得住叫力挽狂瀾,扛不住,管他身后事。

  “駕?!痹桫L狠狠地抽了一下戰(zhàn)馬,直奔錦衣衛(wèi)衙門,勢單力薄有如何,身懷圣意,為國為民就是他最大的底氣,誰都不能擋住他的腳步,誰都不可以。

  

耕心堂一學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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