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偏偏這個時候挑釁他!”
林作凡與季云霜二人也是剛剛踏上階梯,見到這一幕,林作凡頓時搖了搖頭,勾鱘他還是有些了解的,心情好的時候還像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若是受人挑釁,他會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與林作凡不同的是,季云霜此刻美女連閃間卻是露出了一抹心災(zāi)樂禍的表情,似乎很喜歡看勾鱘被挑釁!
“你要送誰去投胎?”
勾鱘一步踏出,下一刻便出現(xiàn)在了王禽的面前,兩人臉對著臉,雙目對著王禽的眼睛,兩人距離不足半尺。
滔天的殺意幾乎凝聚成了實質(zhì),周身煞氣沸騰翻涌,冷厲且磅礴的氣勢夾雜著法則的威勢撲向了王禽,這一刻,王禽才知道自己挑釁了一個什么怪物!
“咕嚕!”
“沒……沒……沒有!您……您…您一定……聽……錯了!”
王禽額頭上的汗水不要錢似得流了滿臉,往下望去,只見他此刻雙腿都在不住的顫抖著。
這一幕看在眾人眼里,卻是直擊眾人內(nèi)心,能用氣勢將一位同階修為的強(qiáng)者逼成這樣,桐北勾老魔之名,果然不含半點成分。
“噗呲!”
“哦?是么?我想,我也覺得可能是聽錯了!但我就想找個人的心臟捏著玩兒玩兒,怎么樣?”
勾鱘嘴角上揚,雙目瞪大,一臉的嗜血,目光中更是帶著殘忍之色,而與此同時,他的右手卻不知何時,已然刺入了王禽的胸口處。
“不……不……不要!不……不要!”
王禽都快哭出來了,略帶猥瑣的臉上更是滿是汗水,煞白無比,他能感覺的到,自己的心臟此刻正被勾鱘握在手中,只要勾鱘微微一捏,自己這條小命兒,恐怕立馬便沒了。
“咕嚕!”
“這……傳聞勾鱘生愛掏人心臟,果然不假!”
“這魔頭!池明婉位列八大世家之首,池家的一代宗師,怎么會生出如此邪祟?”
“什么血煞掌勾鱘,我看叫掏心手更合適!”
“尼瑪!勾老魔又要殺人了!看來這次凌天秘境之行,又不太平了!”
……
這一幕落在眾人的眼中,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躁動,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勾鱘是吧!你若是敢殺王禽,我琉璃一定會讓你后悔了!”
琉璃也沒想到,這個表面上看去人畜無害的男子竟然如此強(qiáng)悍,但當(dāng)見到王禽馬上就要死在他手下之后,頓時坐不住了。
“勾鱘!我勸你最好放開我哥!”
王獸此刻也是一臉陰沉,目光緊緊的盯著勾鱘探入王禽胸口的右手。
“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嗎?”
勾鱘挑了挑眉,目光中掀起了一絲不屑,似乎在說,你們算什么東西?
“呼~~”
“不是威脅!我為王禽剛剛無禮的舉動給你道歉,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一馬!
但若是你執(zhí)意要殺他,卻是得問問我手中的魔羅刃答不答應(yīng)了!”
琉璃長出了一口氣,先是目光誠懇的對著勾鱘說道,隨后猛然掏出一柄通體如墨卻微微泛著黑煙的詭異短刃,周身一股幾乎不弱于勾鱘的殺意陡然勃發(fā),與勾鱘相對峙了起來。
“嗯?”
目光上下打量著琉璃手中的魔羅刃,心神則感受著其釋放出來的那股殺意,很純粹,可以說,手下沒有上千條人命是絕對無法具備如此殺意的!
“你叫琉璃是吧!記住了,我叫勾鱘!”
“噗呲!”
勾鱘將右手從王禽的心臟處抽出,轉(zhuǎn)而用舌頭微微舔了一下手指上的鮮血,一臉的邪性,仔細(xì)看他的眼眸便能發(fā)現(xiàn),竟與血云劍上面的眸子一般無二。
對著琉璃戲謔一笑,勾鱘緩緩轉(zhuǎn)過身,再次向上走去。
其實并不是勾鱘不想殺王禽,而是琉璃此人,能擁有如此殺意,氣勢又不弱于自己,再加上那詭異的魔羅刃,估計就算是自己,也得在動用了血云劍的情況下才能將其戰(zhàn)勝,但此刻還未上完階梯,若是在這兒打個兩敗俱傷,那不是便宜別人嗎?
再者說,勾鱘不同于別人,在這里,他敵人遍布,若是在這里受傷,恐怕頃刻間便有無數(shù)人落井下石的對付他,而且他敢保證,季云霜二人即便不對付他,也一定會袖手旁觀!
因此,為了大局著想,秋后算賬,才是最好的打算!
然而,勾鱘這么想不代表其他人也這么想,誰不知道勾老魔手下有死無聲?然而此人卻是能三言兩語將其震退,想來也不簡單,是以,轉(zhuǎn)眼間眾人便將琉璃當(dāng)成了與勾鱘同個級別的人物看待了起來,目光中滿是戒備警惕之色。
“云霜!此人很強(qiáng)嗎?竟然連勾鱘都能震退?”
另一邊,林作凡此刻同樣是若有興趣的望向了琉璃,目光中滿是好奇之色。
“殺氣磅礴,應(yīng)該是殺過不少人!氣勢稍弱,說明其修為和根基底蘊弱于勾鱘!不過那柄魔羅刃很奇怪,估計是一把邪兵,真要打起來,勝負(fù)也是兩說,估計那王八蛋八成是忌憚這魔羅刃,怕兩敗俱傷被別人撿了便宜,這才放過王禽!”
季云霜不愧是勾鱘日思夜想的人,勾鱘的想法她說的可謂頭頭是道。
“原來如此!哎云霜!你說如果勾鱘當(dāng)真成了眾矢之的,你是會落井下石,還是會袖手旁觀?”
林作凡在聽完季云霜的解釋之后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即卻是眉眼含笑的望向了她。
“你是不是閑的?”
季云霜白了林作凡一眼,美目一翻,不再與其多說,轉(zhuǎn)而一層一層的向上走去。
“看來你還是不恨他!”
林作凡望著季云霜那妖嬈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喃喃一句。
懸浮階梯剛開始還沒什么,隨著勾鱘逐漸越發(fā)往上,降臨在他身上的威壓也逐漸增加,到最后竟壓的他幾乎耗費數(shù)分鐘才能踏上新的一層階梯。
勾鱘如此,其他人自然也不例外,越發(fā)增大的壓力令眾人額頭都不由冒出汗水,當(dāng)然,有一個人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