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赤おかぇ……黑暗騎士,給的打賞!謝謝!謝謝!)
原本勾鱘是行走在眾人最前端的,只是由于身上越發(fā)沉重的壓力,導致他不得不放慢腳步,但即使是這樣,也依舊領先了大部分人一截。
然而,當季云霜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勾鱘才知道差距,仔細一打量,才發(fā)現,原來季云霜的修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到達了真武境的大圓滿境界,甚至都已經半只腳踏入了神宮境。
在經過勾鱘身邊的時候,季云霜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仿佛他就是一團空氣,根本不存在一般。
“呼~”
知道她還在生氣,勾鱘也沒有張口與她搭話,那樣只是自取其辱罷了,長出了一口氣,勾鱘便再次奮力前行。
這處懸浮階梯總共有一千多層,百利金等人約摸在五百層左右便停下了腳步,出乎勾鱘意外的是,李大牛竟然能生生抗到了八百層,不過也算是徹底到了終點。
上階梯的有千萬人,然而真正能爬到八百層往上的,勾鱘略微估計了一下,不超過兩百人,恐怕屆時能登上絕頂的,怕是連一百人都不到。
勾鱘此刻已經登上了第九百層,前面,季云霜的腳步已經領先了他將近一百層,不過到了此刻,即便是她,也早已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緊身的勁裝被香汗浸透,貼在光潔的后背之上,白嫩的肌膚幾乎透過半透明勁裝,映入了眾人眼簾,頓時吸引了后面不知多少人炙熱的目光。
陰冷的瞪了后面一個個緊盯著季云霜那玲瓏有致的嬌軀的目光一眼,勾鱘雙手猛然半握,隨即撕心裂肺爪運起,周身猛然彌漫出大股的黑氣,最后,直接形成了一個黑氣組成的墻,牢牢擋住了眾人那炙熱的目光。
由于勾鱘位列第二名,身形緊跟在季云霜的后面,因此,他這一番作為下來,頓時便等于蒙上了所有人的眼睛,令眾人不由暗罵勾鱘吃獨食,卻又敢怒不敢言。
“哼!小男人!”
對于自己身后發(fā)生的事情,季云霜怎會不知,嘴角微微一彎,心中不由暗道了一句。
懸浮階梯到底不是無盡的,即便上方的威壓將勾鱘逼的滿頭大汗,最終他到底還是登上了頂峰。
與他同樣登上這里的,除了季云霜之外,還有八十多人,能爬上這里的,個個都是在江湖中小有名氣的存在,甚至,勾鱘還看到了一個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人,敷雪生!
兩人目光對視的一剎那,都相互點了下頭,那是對對方實力的認同。
這里同樣是一處廣場,廣場的正前方坐落著一處宮殿,富麗堂皇且吐露著荒古的氣息,宮殿的門是開著的,都已經到了這里,眾人自然不會干等著,當下蜂蛹進入大殿。
“嗡!”
白光閃爍,十分刺眼,過了好一會兒勾鱘這才睜開雙目。
眼前的景象已經變了,這是一方混沌世界,什么都沒有,沒有四方上下,沒有古往今來,只有一個滿頭青絲披肩,眉心有淡紅色的豎紋,身材修長,眼眸中帶著邪意的青年正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
見到這青年的一剎那勾鱘瞳孔驟然收縮,原因無他,此刻竟然與自己的模樣一般無二,可以說就是自己無疑。
“你是誰?”
勾鱘眉頭緊皺,目光中透露著警惕,周身罡氣勃發(fā),隨時都能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
“我?我叫勾鱘!”
對面的青年聽到勾鱘的話后嘴角微微勾起,帶起一抹陰沉。
“放屁!我才是勾鱘!”
勾鱘聲音冷厲,五指半握,已然并成利爪之狀。
“哦?那我叫蘇明好了!”
青年挑了挑眉,偏了偏腦袋,思索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
“找死!”
“唰!”
經過其再三挑釁,勾鱘實在是忍不住了,周身紅光閃爍間,便已經出現在了青年的身側,撕心裂肺爪一經運起,便毫不留情的朝著青年的心臟處探了過去。
“唰!唰!唰!”
“錚錚錚!”
“你想掏我心臟嗎?你下一招是不是想轉移身形于左側,攻我肋下?
勾鱘!你就只會用你那破爪子撓來撓去嗎?你不覺得為人主,你最缺的是腦子嗎?
你爸死了!朋友被你殺!你媽不要你!屬下背叛你,季云霜嫌棄你!你生在世界上,本身就是個錯誤!
勾鱘,拿出你心中真正的魔性吧!放我出來!我才是真正的你!”
無論勾鱘怎么攻擊,無論他的速度有多快,青年總是能先他一步,將其攻擊給阻攔下來,一邊打著,一邊還言語刺激著勾鱘。
“我爸是舊傷復發(fā)!我朋友是懷璧其罪,該死!我媽現在只剩我一個了,他會要的!屬下背叛我的都死了!季云霜我早晚也會徹底得到她!不需要你在這瞎教育我!
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錚!”
勾鱘雙目逐漸被赤紅色的紅芒替代,血云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陰沉邪惡的劍鳴之聲,響徹了整個天地。
“唰!”
一劍揮出,血紅色的劍氣之中夾雜著無數看不清的血絲,朝著青年迎面而去,似乎只要他被這道劍氣擊中,那么劍氣中的血絲頃刻間便能將其吸成人干。
“嘎嘎嘎嘎……”
“血云劍么?好像我也有呢!”
青年望著來勢洶洶的血云劍,絲毫沒有慌張,轉而陰笑兩聲,頓時一柄一模一樣的赤紅色長劍同樣出現在他手中。
“怎么會?”
勾鱘目光一凝,他一開始只是以為自己被傳送到了一個未知的地方,而面前這人,可能是那法則之力通過自己復制過去的,但此刻看來,自己這個想法卻是有些愚蠢了,法則之力能復制人,莫非還能復制血云劍不成?
是以,這里絕對不是真實存在的,或許只是幻境,但即使是知道了這里或許是引出自己心魔的幻境,勾鱘卻也沒有任何辦法從這里出去,或許,只有打敗了面前的青年,才有可能。
如此想著,勾鱘此刻望向青年的目光,已然充滿戰(zhàn)意,能和自己交手的機會,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