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倪詩音的眉眼輕輕地彎起來。
姣美的面容,因為這些許笑意添了幾分生氣,顯得靈動可人。
“笑什么笑?”喬澤煜把被子重重地一掖,“是不是不想睡了?”
想到早上的荒唐,倪詩音忙抿起唇角:“謝謝?!?p> 發(fā)出一個鼻音,喬澤煜也躺下來。
倪詩音頓時身子僵硬:“你還睡么?”
“昨晚沒睡好。”喬澤煜提起昨晚的事,就忍不住磨牙。
臉熱了熱,倪詩音不好意思看他,索性就由著他躺到了身邊。
兩個人都清醒著沒有睡意,躺了一陣,倪詩音想起身。
“干什么?”喬澤煜把手壓在她的腰間,細(xì)細(xì)的一抹,直讓人心底發(fā)渴。
“想喝水。”倪詩音老實地交代。
一聽她說這個,喬澤煜就記起昨晚。
“你別動?!眴虧伸舷崎_被子,“我給你拿?!?p> 倪詩音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過喬澤煜的善意,此時他的體貼,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想到她說胃不舒服,喬澤煜特意接了杯溫水,直接端進(jìn)房間。
坐起身,倪詩音抬手要接。
喬澤煜卻直接把杯子遞到了唇邊。
手頓在半空,倪詩音有些失望。
原來這也是戲弄她么……
下一秒,男人用溫?zé)岬闹讣馓羝鹚南掳?,濕潤的唇也對了上來?p> 眼睛驀然瞪大,倪詩音震驚地看著喬澤煜。
把嘴里的水度過去,喬澤煜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你……”捂著嘴,倪詩音滿臉通紅,“你干什么?”
“看不出來?”把嘴里的水咽下,喬澤煜晃了晃杯子,“我在喂你?!?p> 倪詩音更囧:“我自己來就好。”
“你?你只會把自己嗆著?!眴虧伸险f著,依舊按著自己的方式給倪詩音喂了水。
一杯水見底,倪詩音也不知道自己喝下去多少。
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她把臉給遮了起來。
“你就不怕把自己憋死?!眴虧伸嫌职驯蛔映堕_,矮下身,他懲罰似得在女人的唇上咬了咬,“沒我在,你根本照顧不好自己,所以,你注定是離不開我的?!?p> 他說的篤定,就好似少了他日子就過不下去一般。
然而實際上倪詩音已經(jīng)被放養(yǎng)兩年了,此時男人表現(xiàn)出濃濃的占有欲,攪得倪詩音的心頭輕飄飄的找不到底,讓她本下定的決心也忍不住產(chǎn)生了動搖。
瞧她不做聲,喬澤煜加重了唇上的啃咬:“還離不離婚?”
側(cè)過身,倪詩音定定地看著他的眼:“你呢,你要跟我過么?”
她不再用小心翼翼的語氣,因為她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
“不跟你過我還照顧你?”喬澤煜圈緊身前的人,“我有那么閑?”
本漂浮不定的心,好似生出了根,倪詩音閉上眼,貼上了自己的唇。
短短一天,體力卻好似被榨的一干二凈。
兩頓飯都是叫的客房服務(wù),在床上草草解決。
難得有喘息的功夫,即使沒睡倪詩音也不想睜開眼,她怕看到自己還醒著會讓人忍不住再來一次。
從浴室走出來,喬澤煜看了倪詩音一眼,拿起手機(jī)走出房間:“彭秘書,我說的是幾點你記不住是不是。”聲音略作停頓,他蹙起眉,“你現(xiàn)在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