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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蘇魯?shù)闹e言

第十章 黃色風波(1)

克蘇魯?shù)闹e言 善盡 3038 2019-02-16 20:04:52

  房間還是那個房間,窗戶完好無損,桌上臺燈燈光依舊昏黃,只有被打亂的紙張和地上的單肩包,代表我曾鉆研或者工作過。

  ‘咣當!’

  黑衣人在關(guān)上金屬門時發(fā)出的聲響,把我驚嚇的是渾身一抖。

  “操…”

  我輕聲罵了一句,將不滿和心有余悸的恐慌感宣泄而出,讓心神盡可能的平淡下來。

  可一闔上雙眼,之前的一幕幕場景就像是海嘯一般,在大腦里席卷開來:

  高聲的喊唱;黃衣‘人’的注視;被喪尸電影里那般層層包圍在狹小空間里的無助感;窗戶崩裂時的窒息感…

  “呼…呼…呼…”

  我瞪開雙眼像是差點溺死水中的可憐人,在被救上岸后大口大口的貪食甘甜的空氣。

  再不敢去回憶,至少現(xiàn)在不敢。

  場景太過于真實,且由此產(chǎn)生的恐懼源源不斷。哪怕這只是事后回憶,卻井繩似成蛇,讓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于是便又花了許多時間用來撫慰心神,待到情緒慢慢安靜下來后,我才從輪椅上站起身,走到桌前。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喃喃自語,努力想知道那消失的一大段記憶是什么,還有為什么我會對那聲風鈴聲如此熟悉,并聽到時感覺到十分慌張,甚至恐慌。

  “冷靜一下…需要先冷靜下來…”

  我左手扶住正隱隱作痛的腦袋,自言自語的說道。

  隨即做了兩個深呼吸后,決定去洗把臉。

  推開浴室門,走進去,看著洗手池上方的鏡子怔怔出神。

  這是過了多久了,我才又一次能有機會注視自己真正的臉龐,雖然多了代表疲憊和休息不良的黑眼圈,因消瘦而更明顯突出的顴骨,但總比看到了另一個自己那滿是刀疤的臉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擰開水龍頭,捧起一把冰冷水打在臉上,感覺內(nèi)心和大腦都冷卻下來,呼吸漸漸平緩。隨即又看向鏡子中的自己。

  疲倦,無神,勞累…這些詞語或者類似的詞語都可以很好的來形容我現(xiàn)在的神色。

  然而我的突然發(fā)現(xiàn)臉頰上好像多出了一道細小的黑線…聚精凝視,發(fā)現(xiàn)黑線越來越長,且越來越寬,如同陳年刀疤。

  “嗨…”

  鏡子里的我突然說起話來。

  雖然驚的心臟一顫,肌肉緊繃起來,但幾秒后就平靜下來。因為鏡中人的身份,已然表明。

  他臉上的刀疤卻來越多,直至再也沒有一塊看起來還算完好的皮膚。

  講句略驚悚的玩笑話,那完全是刀疤上長了一張臉…

  另一個我在鏡中世界拿出一塊毛巾,擦拭掉臉上的水珠。與此同時,我自己臉上的水也消失了。

  “你每次出現(xiàn),都標志著即將要發(fā)生某些事情,或是會幫助我推斷猜想…很奇怪,雖然你戾氣極重,但就是感覺不到危險…”

  我盯著他的臉,緩緩說道:“你總是表現(xiàn)出敵意,可做出的事情…像是友軍…”

  另一個我笑了笑,不說話。

  他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臉龐,隨即又舉起左手重復(fù)右手的動作,直到雙手在不知道觸碰臉頰多少次后,才終于緩緩放下,開口說道:“你知道我這張臉上,為什么布滿傷痕嗎?”

  我自然不知道,就搖搖頭。

  他又笑了,但完全和之前那種充斥了嘲笑諷刺的笑意不同。更像是一個快要行之腐朽的老人,無聲,悲哀,痛苦,憐憫…

  “咳咳咳…”

  他劇烈的咳嗽起來,竭盡全力的去咳,如同有異物卡在了喉嚨必須排出來般。

  用了近五分鐘,才停下來。

  “真可笑…”

  他隨即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你看起來非常的迷茫…”

  我不打算追問為什么他能直指我內(nèi)腦海還所想。因為他就是我,我也是他,自己若是連自己都不了解,那腳下世界想必也快要抵達壽命盡頭了。

  “有一段記憶消失了…”

  我雖然并不知道另一個我自出現(xiàn)至現(xiàn)在的目的是什么,但能保證,他的確不斷在給予我?guī)椭?,從?cè)面或者正面。

  “我?guī)筒涣四恪彼荒茌p易知道我心中所想,開口直指道:“如果你選擇的是初稿,還是有機會的…”

  我捕捉到了三個信息點:

  1.初稿似乎對他來說要比神殿關(guān)鍵。

  2.要是選擇初稿,還是會發(fā)生這場事件。

  3.所謂的有機會具體是多少,百分之五十以上或下?

  我本想開口將這三個信息以疑問的方式說出來,卻發(fā)現(xiàn)另一個我已然不見,且也這才想到還有一個信息點沒有被捕捉到:究竟他需要我獲得多少初稿,才能有機會…

  不過,就算再察覺到更多的問題,也只能依靠自己去尋覓答案。

  走出浴室,坐于桌前,在準備將臺燈的亮度調(diào)的亮一些時,瞟到了窗戶的位置。于是有些好奇但又心驚膽戰(zhàn)的望向窗外。

  黑夜同化了海水,借著船燈,才回想到其原來的色彩。遠方?jīng)]有了詩歌,冷卻了幻想,如同爬出深淵的深淵,靜候等待吞食這最后光亮的佳音。

  我撤回目光,看向散在桌面的初稿和照片。

  初稿如舊,照片有變。

  燈光調(diào)亮了,讓我所處的這一方小環(huán)境更清晰了。

  相片上印著個男人,向右側(cè)著身子,嘴角微微上揚,似乎表示他在照相時十分享受,又代表他是受過所謂高等貴族教育的人。

  身穿棕色大衣,頭發(fā)微卷,渾身上下都佩戴著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但實際只是有裝飾作用,或者裝逼作用的,由金銀珠寶打制的首飾。

  然而具體這些珠寶首飾是什么年間,又代表著這個人的地位是什么,自然不歸我管。我只是考慮為什么相片人像變成了這名面容俊俏的男子。

  但還是有沒變的地方:男子雙手下的書。

  “《死靈之書》還在…”

  我盯著這看不到封面的書,如在精神病院時那般,雖沒有有力證據(jù)有效表明,但就認為這本書是《死靈之書》。

  “要不…再試一試用水澆抹?”

  可剛一起身,便就覺得自己舉動有些魯莽。

  因為想起來在精神病院的時候做過這件事和之后發(fā)生的結(jié)果,所以覺得應(yīng)該需要武器防身或者反抗,于是就拿出了手機給雨化疾撥去電話。

  過了大半天,這電話才打通,就聽見電話那頭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您吩咐…”

  我沒有先表明目的,怕雨化疾多少有些懷疑,便就先打了個哈哈,道:“你這是剛吃完,睡下了嗎?”

  雨化疾咳嗽了幾聲,沒嗒我這個話茬,而繼續(xù)重復(fù)道:“…您吩咐…”

  我也就將話委婉說出來:“有防身的武器嗎?”

  “您是…?”他先是疑問一聲,但隨后又定聲,像是明白了什么,聲音壓得更低了,答道:“自然給您準備了,就在輪椅座下?!?p>  我便掛了電話,將信將疑的起身走到輪椅前蹲下,用手摸了摸,碰到了個袋子。隨即找準了袋口,伸進去,一拽,一把烏黑的手槍顯于眼前。

  “看來在醫(yī)院實施的計劃的確起了不小的作用…他們彼此之間的信任都產(chǎn)生了裂紋,特別是雨化疾,他應(yīng)該是更著重了對我的信任…”

  我一邊想著一邊起身走到桌子前,左手拿起相片,走進浴室。

  浴室的洗手池上還有許多殘留的水漬,我沒有猶豫,直接用相片一抹。

  然后緩緩地將相片的正面轉(zhuǎn)過來…人像不變。

  我雖雙眉緊皺,可緊繃的神經(jīng)卻放松了下來。

  “難道照片被動了手腳…?”

  我沒有去往是不是方法出了問題的方向思考,而是直接將矛頭指向有人為之。因為在我看來,‘有人往照片上動手腳’的可能性更大,且很有可能是雨化疾、安蒂、瑞夫潤特和鐵面人其中一人所為,而不是‘外人’…

  ‘嗡嗡~’

  手機震響起來,打亂了我的思緒。

  我走出浴室,坐回桌前,將相片放于桌面,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普羅菲特的名字后,才壓下火氣,接通電話用平靜的語氣說道:“這個時間打電話來,不是有急事,就是出事了…”

  然就聽普羅菲特十分急促的說道:“您…您還在精神病院嗎?”

  我聽后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一旦他確定了神殿訊息后,我就會立刻離開病院前往倫敦這件事情,可是在他還沒有離開前往倫敦前就商討確定好的…難道他忘記了?

  所以便趕忙反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靠煺f!”

  “今天是黃衣王回來的日子…”

  我對他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搞渾了,于是追問道:“你在說什么?今天是黃衣王回來的日子,是什么意思?”

  電話的那頭,普羅菲特的聲音語氣更加激烈,好似戰(zhàn)場上臨終前的士兵在向還未死去的同伴嘶吼遺愿一般。

  “黃衣王!他要回來了!他要尋覓謊言的信奉源頭,從而殺死另一個黃衣之王!只有這樣,他才能變回真正的自己?。?!”

  “......”

  聲音突然戛然而止了,電話斷了,房間內(nèi)也死靜…

  我放下電話,怔怔的出神,舉起手槍,將子彈推進膛,因為本能告訴我:令人肝膽相寒的危險,即將來了…

善盡

最近這兩章寫的腦闊痛...   (瘋狂暗示我想要一個厲害的推薦位和更多的收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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