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待你比親侄兒還親,你竟然搶了我老婆,今天,我和你拼了?!眲鋺嵟卮蠛鹨宦?,舉劍刺向劉旭的胸膛。
劉旭轉(zhuǎn)身便跑,關(guān)羽手提大刀攔住他的去路,怒斥道:小賊!你竟敢給我大哥戴綠帽子,看我一刀劈死你?!?p> 這時(shí),張飛手舉長矛也趕過來沖著劉旭道:“賢侄,這事是你做的不對,俺老張也沒辦法幫你。罷了,我這便一矛刺死你,讓你好歹能夠落個(gè)全尸?!?p> “??!”劉旭大喊一聲,從夢里驚醒過來。
“公子,你做惡夢啦?”身旁一個(gè)溫軟的身體依偎過來,劉旭扭過頭來,看到側(cè)臥在他身邊的甘梅小臉之上滿是關(guān)切的神色。
直到昨天夜里,和甘梅那個(gè)了之后,劉旭才知道,陳家送給他的這個(gè)美女名叫甘梅,而且還是沛國人氏,這不就是阿斗他娘嘛!
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是搶了劉備的老婆,劉旭這一夜連著做了好幾個(gè)惡夢,都是夢到那哥仨追著想要?dú)⒘怂?p> …
清晨的光線照在甘梅那張晶瑩剔透的臉蛋上,讓劉旭終于知道美人如玉這個(gè)詞用在甘梅的身上是多么的名符其實(shí)。
劉旭伸手將妹子摟進(jìn)懷里,手指撫摸著她后背如絲緞般光滑的秀發(fā),心里暗道:“劉備,對不住啦!我開始也不知道甘梅就是甘夫人,不過,就算是提前知道,我也不會讓著你的,妹子跟著我總比跟著你好過百倍,最起碼,我是不會丟下老婆,自己一個(gè)人跑路的。”
甘梅趴在劉旭的胸口,語氣怯生生地道:“公子,該起床了。”
劉旭抱緊了手臂道:“別急,讓我再抱一會兒,我昨晚上還沒抱夠呢?!?p> 甘梅被他的瘋言瘋語羞得臉頰發(fā)燙,梨花般雪白的肌膚上像是染上了一層胭脂。
劉旭看得色心一起,捧起甘梅白嫩的小臉,色色地吻上她殷紅的唇瓣。
“咚,咚咚,”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沉浸在甜蜜中的二人。
甘梅慌亂地推開劉旭,起身拾起昨晚被劉旭扔到榻邊的衣裳,一邊穿著衣裳,一邊小聲地問道:“是琴兒嗎?有什么事?”
“夫人,外面有個(gè)名叫李信的將軍說有急事要稟報(bào)公子。”
“琴兒,你先去告訴他,等公子洗漱一下,就出去見他。”
“諾!”
劉旭聽到李信有急事找他,也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在甘梅的幫忙下,劉旭快速地穿好衣服,他正要出門洗漱去時(shí),看到甘蕊從被褥里取出一塊白色的絲帕塞進(jìn)衣袖中,劉旭童心大起,他一把攬住甘梅的小蠻腰,嘴里調(diào)笑道:“老婆,你剛才藏了個(gè)什么東西在衣袖里面,快讓老公我看看。”
“啊呀!沒什么啦!夫君,你快去洗漱吧,外面還有人等著你呢?!备拭穻尚叩赝崎_他的手道。
“不行,除非你現(xiàn)在叫我一聲好老公,否則就必須讓我看看那是什么東西。”
“我、我叫還不行嗎?好、好老公?!备拭繁凰p得沒了辦法,只得含羞帶怯地開口叫道。
“這還差不多,琴兒,快打水來給大老爺我洗臉?!眲⑿裢崎_門,心滿意足地出門,朝房門外的侍女琴兒喊道。
…
“公子,陶史君讓人前來傳話,請公子你立刻前往刺史府?!眲⑿駝傄姷嚼钚?,就被他的這句話給說愣住了,前兩天他可是剛從刺史府回來,今天怎么會又急著請他過去?
劉旭立刻讓人將田從找來,讓田從給他分析一下會是什么原因。
田從聽完之后,想了想道:“無非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有外敵入侵,請公子你去商議怎么御敵。還有一種就是陶史君快不行了,請公子你去托付后事?!?p> “先生,陶史君有沒有可能做出對我不利之事?”
田從笑道:“肯定不會,陶史君即使是想讓他的兒子接任徐州刺史之位,也決不會對公子你做出不利之事,因?yàn)槟菢幼龅脑挘拥拇筌娍刹皇撬莻€(gè)軟弱的兒子所能抵擋的?!?p> 劉旭覺得,小心一點(diǎn)總沒錯。于是,他傳令,讓趙云、李信帶五百名侍衛(wèi)隨同他前往下邳城。
劉旭帶著趙云和李信趕到刺史府的時(shí)候,這里的氣氛顯得特別的壓抑,刺史府外禁衛(wèi)森嚴(yán),一看就知道將有大事要發(fā)生。
劉旭讓李信帶領(lǐng)侍衛(wèi)們守在外面,自己只帶著趙云踏上門前的石階。
騎都尉曹豹帶著一隊(duì)侍衛(wèi)守在府門前。曹豹見到劉旭,上前行禮道:“二公子,主公有令,今日任何人不得持武器進(jìn)府,還望二公子見諒?!?p> 劉旭眼神一緊,冷聲地問道:“我數(shù)次過府都是從不卸劍,為何今日要多比此一舉。”
曹豹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道:“是陶史君下的令,并非是曹豹要故意為難二公子?!?p> 趙云上前一步道:“既然陶史君并非誠心相邀,公子何必自討沒趣,末將請公子立刻回轉(zhuǎn)?!?p> 趙云的一句話讓劉旭和曹豹都險(xiǎn)入了兩難。
劉旭正要開口之時(shí),徐州別駕糜竺從里面走出來對曹豹道:“曹將軍,史君有令,二公子和他的隨身侍衛(wèi),可以攜帶武器入內(nèi)。”
曹豹聞言立刻松了一口氣,他連忙陪笑著對劉旭道:“二公子里面請?!?p> 劉旭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趙云在糜竺的陪伴下走進(jìn)刺史府內(nèi)。在刺史府的內(nèi)堂,劉旭看到徐州的一眾文武都坐在這里,像是在等候陶謙的召見,劉旭看到陳登坐在一旁沖他微一點(diǎn)頭,像是在示意他不用擔(dān)心的樣子。
在武將的一邊,劉旭看到臧霸和孫觀也在此處,心里頓時(shí)安定了不少。
劉旭讓趙云守在外面,自己跟著糜竺走進(jìn)陶謙的臥室,陶謙面色灰敗地仰躺在榻上,胸口微微地起伏著,看到劉旭進(jìn)來,立在陶謙榻邊的陶商低頭對陶謙耳語了幾句。
陶謙立刻睜開了那對渾濁的眼睛看向劉旭,劉旭連忙走過去道:“史君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好好的,怎么會…,”
陶謙先擺手示意房里的人都出去,然后才顫顫巍巍地將手伸向劉旭,劉旭連忙用手握住。
陶謙握住劉旭的手,渾濁的眼光好像變得清明了起來。他望著劉旭問道:“二公子,老夫命不久矣,在我死之前,你能否告訴老夫,你的志向究竟是做一方的諸侯?還是要做君臨天下霸主?”
劉旭看著陶謙臉色,估計(jì)他這樣子,就是人們常說的回光返照了。于是便據(jù)實(shí)答道:“史君,劉旭的志向就是重振我漢室的江山,不使之落于外人之手。”
陶謙滿意地點(diǎn)頭道:“我原以為漢室已不可挽救,不過見到公子,我似乎是又看到了漢室重振的希望,我欲讓出徐州,作為二公子您復(fù)興漢室的起點(diǎn),還望公子功成之日,看在老夫的薄面,看顧好我的兩個(gè)孩兒。”
劉旭點(diǎn)點(diǎn)頭,鄭重地道:“史君既然和劉旭推心置腹,那劉旭便在此立下誓言,終我一生,可保全陶氏家族平安富貴?!?p> 陶謙獲得了劉旭的保證,終于放下了心事,隨即讓劉旭將糜竺請進(jìn)去,又對糜竺囑咐了幾句。
最終,糜竺出來將徐州留守在下邳城的所有文武官員都請了進(jìn)去。當(dāng)著眾人的面,陶謙讓糜竺將徐州刺史的印信交到劉旭的手里,從這一刻此,劉旭成了新任的徐州牧,雖然這件事還沒能獲得朝庭的確認(rèn)。
是夜,陶謙病亡。
劉旭率徐州的文武給陶謙風(fēng)光大葬之后,正式接任徐州刺史之職。
隨即,劉旭為徐州的文武加官進(jìn)爵:
糜竺仍然是徐州別駕,領(lǐng)下邳郡太守,
糜芳升瑯琊國國相。
蕭建改任東海國國相。
廣陵郡太守趙昱改任東莞郡太守。
從事陳登升任為廣陵郡太守。
曹豹由下邳郡太守改任沛國國相。
臧霸和孫觀仍然是都尉,不過,劉旭讓二人共同執(zhí)掌陶謙留下的徐州最精銳的一萬丹陽兵。
…
封完原徐州的官員,劉旭又對自己幽州的下屬,全都進(jìn)行了封賞。
留守在易京的李義封為校尉,石元霸為都尉,程緒為參軍。
這邊的田豫、李信升任都尉,趙云升騎都尉,鮮于亮為參軍,李誠、石方為軍司馬,田從仍然是軍師兼領(lǐng)彭城國相。
張瓚因?yàn)槭莿⒂莸娜耍瑒⑿駴]辦法封賞,也只能賞賜給他美酒和錢財(c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