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絕塵他們從馬車上下來后,篝火已經升起來了,他們在篝火那里圍成一個圈,而這次負責打獵的則是裴碩和暗四。
他們獵了一些鴿子和兔子,收拾好后邊穿插上樹枝,在火上烤了起來,殷染看著他們忙碌著,只是,懷里多了一個雪白的兔子。
她雖然學醫(yī),也解剖過小動物,但看到它那么可愛,還是忍不住把它抱懷里。
這兔子在森林里野慣了,在殷染懷里不斷掙扎著,后腿一下一下的蹬著,殷染一只手抓住兔子的耳朵,一只手抓住它的后腿,把它摁在地上,等到它老實下來才試著松手。
孔蕭半路截胡,一把把它撈了起來。
“這兔子認生”
殷染無奈了,難道在他面前就不認生啊,她看到那兔子在他懷里老老實實的,雖然她剛剛的方法有一點效果吧,可這兔子也不至于那么老實吧。難道這個兔子還真的認人?
“你可拉倒吧”
殷染不理會他,轉頭看向了另一邊,藺絕塵正在拿著串好的鴿子烤著,不時的灑著佐料,那完美的臉龐在火光的照映下更顯的神秘了些。想讓人忍不住的探索。
這時,藺絕塵剛好扭過頭來,與她對視,朝她淺笑了一下,這一笑,如同曇花綻放般絢麗。
殷染晃了神,也朝他笑了一下,后者只是拿起來另一個串好的鴿子,朝她示意。
她立馬反應過來,拿在手里,嘗試著在篝火上烤著。
木柴在這月色下,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他們都在專心做手里的事情。
殷染拿著手里的東西,時不時地翻轉一下,她不懂怎么烤,可是看著藺絕塵游刃有余的樣子,想著,也不太難吧?就用余光瞄著他的動作,他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藺絕塵嘴角沁著一抹微笑,手中的動作慢了起來。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這寧靜。
他們一行人朝著聲源看去,發(fā)現(xiàn)孔蕭抬著手指,委屈得看著手里的兔子。
“可惡,你咬就咬吧,為什么這么疼”
殷染看著時而精神分裂的他,無奈的笑了起來“兔子急了也咬人,你對它做了什么?”
孔蕭扭頭道“我拔了它的毛”
“你拔它毛干什么,不咬你才怪”殷染道。
“它身上有一點太臟了”
孔蕭一臉正色的說著,給殷染笑的不行。
他在截胡的時候膝蓋上就放好了方巾,沒想到他還是嫌棄,竟然拔起了它的毛,兔子再溫順,如果有人拔毛,也是會咬人的。
殷染一副無能為力的表情,低頭專心的烤著手里的東西。
她認為烤的差不多了,然后看了一眼藺絕塵的。
為什么顏色區(qū)別那么大呢?
她嘗試著咬了一口,沒想到外面烤的太焦了,里面反而有些生。
她翻轉著手里的東西,看看哪里是可以吃的,沒想到,視線中,一只烤好的鴿子橫在她眼前。
她抬頭,看著藺絕塵遞給他的鴿子,沒有反應。
藺絕塵道“吃這個”
殷染聽到這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接過來后,對他笑了一下“多謝”
他把自己手里烤的不好的鴿子拿走了,又伸手遞給她一幅手帕。
這帕子為深灰色,手里的觸感十分光滑,邊角繡著“塵”的字樣,繡法獨特。
她接過后,手里就這么攥著,眸子愈發(fā)深了。
南惜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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