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絕塵,雖然這算不得什么,可如果把我撩撥起來,可真的就收不住了。
大陸上形形色色的女子那么多,從一而終的又有多少呢?
她低頭吃著藺絕塵烤好的食物,沒有再說話。
孔蕭看在眼里,眸子盡是冷漠,雖然他喜歡這女子的性情,可藺絕塵對她的特殊,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那個令人心生敬畏的藺絕塵,那個不管任何事情都云淡風(fēng)輕的藺絕塵,那個對女人如敵人般的藺絕塵,有了軟肋,露出來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神色。他的行為,有時候,都是第一次見到。
懷里的兔子一動不動,他撫著兔子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在殷染不注意的時候,扔給了暗一,低聲說道“扔了”
暗一接過這兔子,發(fā)現(xiàn)它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起伏,顯然是死了。
他默默退了下去,找了一個稍遠的地方,把它扔掉。
孔蕭離殷染近了些,對她說“嘗嘗小爺烤的”
殷染看了他一眼“這是暗四烤的吧”
“都一樣”他眨眨眼。
殷染無奈了,看了暗四一眼,而他一言不發(fā),手里繼續(xù)烤著東西。
殷染看著孔蕭遞過來的東西,對他說“我手里有一個了,等我吃完”
孔蕭挪了下身子,把烤好的東西一把收回“小爺還不給你了”
殷染看著他一臉傲嬌的樣子,用手指戳戳他“暗四烤的,你自己烤一個”
“他的就是我的”孔蕭一臉得意,向暗四看去,對他說道“對吧”
殷染吃著手里的東西,也不再理會他,和孔蕭交流,有時候自己都無話可說,這貨十足的冷場專業(yè)戶。
殷染滿足的把手里的東西吃完了,只覺得還沒過癮,這鴿子烤的非常美味,金黃金黃的,讓人垂涎三尺。
可她也不好意思再吃一個,在裴碩他們打獵回來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一人兩個足以,而且她還拿走了一只兔子,烤廢了一個。
自己只是口腹之欲,況且已經(jīng)飽了。
她無事可做,對孔蕭說道“兔子呢?”
“跑了”
孔蕭抬頭,回答道。
跑了?那兔子不是在他懷里很乖嗎?雖然他要拔兔子毛,咬了他一口,但兔子怎么會跑了呢?
“你又干什么了”殷染嚴肅道。
“沒,絕對沒有,那兔子蹦噠的厲害,沒拿住,就跑了”
孔蕭一臉正色。
殷染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低頭拿起樹枝在地上畫著。
藺絕塵看向孔蕭,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眼眸中散發(fā)出危險的光芒。
孔蕭聳聳肩,吃著剛剛烤好的東西,一臉坦然。
藺絕塵收回目光,不再看他,專心的烤著東西。
等到他們吃飽喝足后,藺絕塵從車里拿出一樣?xùn)|西,眸子里盡是溫和“晚上寒冷,這個可以暖一下”
殷染接過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暖爐,外面的花樣繁瑣,非常小巧精致。
“藺絕塵,我的呢?”孔蕭說道。
“沒有”
孔蕭看他回答的這么果斷,也不說話,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馬車上,下來后,手里拿著一個比殷染手里更大的暖爐。
“小爺自己有”
藺絕塵不理他,背靠樹木,席地而坐,一身白衣一塵不染,閉目養(yǎng)神。
孔蕭也不自討沒趣,下達了一系列命令,輪流守夜,畢竟,這夜晚,并不平靜。
裴碩把馬車拉近了一些,轉(zhuǎn)身向藺絕塵匯報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