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人,去請茶醫(yī)??!”
“新娘子自殺了,快去請茶醫(yī)!”
安生剛剛沖到李家大門口,發(fā)現(xiàn)里面亂糟糟的,下人們也是四處亂竄,大喊大叫道。
“嗡!”
安生腦袋猛地一震眩暈,姐姐死了?
“李家老兒們,如果我姐姐死了,我要你們?nèi)迦藘斆 ?p> 安生仰天怒吼,隨即闖進李家大門。
“小家伙,滾滾滾,要吃宴席去后門等著,這也是你能進的!”一個貌似管家的下人走來,看到安生瘋瘋癲癲的,以為是鎮(zhèn)上的乞丐來這了混吃混喝來的。
“讓開!”安生冷聲道。
“呦呵,小乞丐,今兒大爺我不讓,你能怎么著!剛好府里發(fā)生了亂子,就拿你交差!”
“來啊,將這小叫花子綁了!”
呼啦啦,院內(nèi)從沖出一群手持棍棒、身強體壯的大漢,團團將安生圍住。
“我再說一句,給我讓開!”安生紅著眼,死死地盯著圍著他的那群壯漢。
若是以前,安生看到這個場面心里可能還真有些發(fā)憷,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修煉者,而且還是茶者,這群人連茶人都不是,只是比普通人要魁梧許多,打翻他們并不困難。
“將他綁了,帶到后院交給二爺,就說替罪羊有了!”貌似總管的人,大聲吆喝道。
“是,二管家!給我上!”一群人棍棒拳腳其上,將安生圍在里面。
面對圍住自己的這群人,安生并無懼色,衣袖一揮,一道茶氣從體內(nèi)洶涌而出,環(huán)繞在他的周圍,并沒有出手。
“茶...茶人,他是修煉者,他是茶人!”打手們驚恐的看著安生,他們只是普通人,在他們心目中修煉者都是那種可以翻山倒海,改天換地的仙人,他們豈能不懼。
“去,快去稟報家主,說我們這來了個修煉者...”總管小聲吩咐道。
“我再說最后一次,立刻給我讓開,否則后果自負!”安生抑制著心中的怒火,大步向前,冷聲道。
眾人忌憚的看著飄蕩在安生身前的那縷縷茶氣,很快在安生面前便分出一道通向李府大門路。
安生快步向前,一直走進李府庭院內(nèi),身后不遠不近的跟著一群李府的打手,若是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安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聽聞有修士駕臨我李府,真是令鄙府蓬蓽生輝,還望到府內(nèi)一聚!”
就在安生剛剛走進李府大門的時候,從府內(nèi)迎面走來一位中年男子,在其身后則跟隨著一群形形色色卻又氣質(zhì)不凡的各種人物。
“咦,安生?怎么是你?你怎么在這里?”跟在中年男子身后的其中一位看到安生,不由得驚道。
“郝叔叔,我今天來這里是要帶走我姐姐的,他被李家老兒誘騙到這里,剛才我聽到李家的下人們說,我姐姐現(xiàn)在有生命危險,還請各位叔叔伯伯為安生做主!”
安生發(fā)現(xiàn)跟在李家家主身后的眾人,其中有好幾位都曾跟自己的父母有不淺的交情,甚至有好幾人在安生小時候還在其家中住過,印象最深的就是這位郝爽快,說話快人快語,也是在最愛逗安生玩的人。
“李家主,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安娜是自愿加入你李家的嗎?現(xiàn)在你怎么說?”郝爽快聽完安生的話,不由得臉色一變,冷著臉質(zhì)問道。
“郝掌柜,你這是在質(zhì)問我嗎?”李家主不由的沉著臉,不快道。
“質(zhì)問?我當然不敢質(zhì)問李家主,我郝爽快能有今天當初全靠安家主的提攜,雖然當初安家主遭難,我沒能幫上什么忙,但現(xiàn)在我絕不可能坐視安家后人受人欺負!”郝爽快將安生擋在身后,他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跟李家主出來的目的是什么,和李家主針鋒相對道。
“既然不敢,就給我去一邊,要不是我李家收購你家的泥壺,你今天能站到這里?不知好歹的東西!”李家主嗤笑道。
“我郝爽快人如其名,就是個性格豪爽之人,誰對我有恩,我絕不敢忘,當年是安家將我從苦難中救出,今天我絕不可能看著他的后人受到任何人欺負,哪怕搭上我這條命也在所不惜!”郝爽快怒目圓睜的怒視著李家主,仿佛母雞護小雞似的將安生護在身后。
“好好好,好你個郝爽快,你有種,你知道知恩圖報是吧?從明天開始我李家將在全鎮(zhèn)上封殺你郝家生意,我要讓你郝家全族跪在我李府門口求我!”李家主衣袖猛地一揮,怒斥道。
“王家主,張掌柜當年安家主對你們可都不薄啊,難道你們?nèi)绦目吹剿暮笕嗽谶@里任人欺辱,這要傳出去,你們以后還怎么出去混?”郝爽快雖然性格魯莽、暴躁,但并不代表他蠢,他知道如果今天不多拉些人聯(lián)盟,自己不但保不了安家姐弟,自己的下場也很可能正如之前李家主所說。
“這...這...李家主,郝掌柜有什么話大家坐下來慢慢說嘛!何必搞得這么劍拔弩張的,當年安家主的確對我們都有恩情,要沒有安家主,也不會有今天的我們,安家姐弟我們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管,你說是吧!老張?”人群中一個年紀略大的男子,臉色略顯尷尬的說道。
“是啊,王家主說的沒錯,安家這事的確是應該好好坐下來商量商量!”被點名的張掌柜也不由的點頭說道。
“剩下的不用我一一點名了吧,當年安家主風光的時候,在座的有一說一,誰沒受到安家的扶持,怎么,安家一倒全都翻臉不認了?”郝爽快看著李家主身后的眾人,不顧眾人的難看,一一點名說道。
跟在李家主身后的眾人一個個不由的低下頭不敢與郝爽快對視。
“夠了,郝爽快,你不是要說法嗎?來,今天我給你個說法,今天這場婚事可是我那在金獅茶門修煉的侄子親自命令的,你們有什么不服氣的去找金獅茶門評理去,當年安家也是被金獅茶門滅的,郝爽快,你不是義氣嗎?你去找金獅茶門拼命啊,去你大爺?shù)牧x氣!”說著,李家主不由的罵道。
“李...李家老兒你說什么?我家是被誰滅門的?”郝爽快身后的安生臉色猛然一變,怒發(fā)沖冠,體外茶氣氳氤,將安生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身后居然隱約浮現(xiàn)出令人無法直視的金光,金色光氣沖天而起,那金光似乎在半空中仿佛匯聚出一條狂傲不羈、仰天嘶鳴的金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