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和我無關(guān)?!彼谝缆犕昊翥迳降脑挼卣f。
“現(xiàn)在M國的間諜案終究是沒揪出背后的真兇,還有莫明的尸體都是殘缺的。雖然說,公眾很快就會忘記一件事情,可是這件事總是需要一個交代的?!彼谝勒f。
她眉頭皺著,明明是該笑的年紀(jì),卻總是很少見到她真正的笑。
霍沐山拿起手邊的水遞給她,粟依沒接,示意他自己喝。
“小依,這件事情牽扯出的不僅僅是一起間諜案,背后很有可能就是顧家?!?p> “顧家當(dāng)年可是被逼的沒有出路了,現(xiàn)在逃亡海外,養(yǎng)精蓄銳了十幾年,要是他真要攪動風(fēng)云,也不是不可能。”
粟依完全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她甚至也感受到了,顧家那個神秘的家族,對M國的勢在必行。
“可是,當(dāng)年犯下叛國罪的是他們。”粟依眼神冷漠地說。
在她十幾年的人生里,非黑即白,不是親人就是敵人,她從來就是主張殺人償命、知恩投報。
霍沐山喝了口水,他手指修長,在粟依的眼前格外的明顯,“當(dāng)年的事發(fā)生時,我們都還小,真正的歷經(jīng)者也都相繼去世了,顧家的老家主也去世三年了?!?p> “所以,我們誰也沒辦法去真正地說清楚這件事情?!?p> 粟依點了點頭,接著她腦海中有一種異樣的想法,她問,“那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顧家受冤,會怎么樣?”
“不是顧家,就會有其他的家族遭難,而顧家現(xiàn)在想要引起動亂何嘗又不是想要找出他們的仇家?”
霍沐山漫不經(jīng)心地說,看到粟依深思的表情,他又摸了摸粟依的頭,“放心,有我在,沒人動地了粟家。”
粟依不屑的冷哼,“我需要,我自己可以保護好粟家?!?p> “好,我的小依長大了,那二哥和霍家也仰仗你了!”霍沐山一雙桃花眼半睜半瞇,斂著笑意說。
“好?!?p> “只要我在一天,誰也動不了粟家和霍家。”
時間一過就是三天了。
粟依一直守在霍沐山的身邊,雖說霍沐山?jīng)]受像外界傳言那樣重的傷,可是終歸還是有些皮外傷。
這幾天,梔城沒什么大的消息,每一天都會有不樣的新聞。
住在醫(yī)院養(yǎng)傷又等著敵人自投羅網(wǎng)地霍沐山在偶然看到一個新聞后,他待不住了。
新聞的標(biāo)題是轟動一時的間諜案或許與即將到來的總統(tǒng)換屆有關(guān)。
“小依,我要出院了。你回粟家去?!?p> “二哥,我要跟著你。”
“怎么跟著?你現(xiàn)在是粟家的大小姐,和在軍區(qū)不同,多少人的眼睛盯著你?!?p> “不行,我要跟著你?!?p> “小妮子,你這是非我不嫁了嗎?”霍沐山開玩笑說。
粟依:“這都什么緊急關(guān)頭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怎么沒有?什么關(guān)頭,也沒有娶你的關(guān)頭重要?!?p> 霍沐山終于又語重心長地把手搭在粟依的肩膀上說,“小依,回家去,帶著你去查案不合適?!?p> “二哥,我可以女扮男裝去?!彼谝涝缬袦?zhǔn)備地說,她見霍沐山不為所動,又說:“你要不讓我去,我就去告訴輕淺姐,你沒毀容,看你還能不能安心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