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修真界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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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說不能使用法器,那么就只能肉搏了。
為此,箬軒與靈筱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他們從彼此眼中看到了譏笑,當(dāng)然這不是針對自己,而是覺得對面的兩人純屬找虐。
別人不知道他們,可他們自己知道彼此。
曾經(jīng)在鬼界,一個鬼修,一個魂修,那可是出了名的狠手,哪個鬼見了都怕,好不好,俗稱鬼見愁。
現(xiàn)在......
呵呵——
若是要讓鬼界一眾鬼修知道有兩個人修不怕死的上桿子找虐,他們非但不覺得是箬軒和靈筱的問題,還會一鬼一把爪子,圍觀看戲。
當(dāng)然不是說他們會為兩鬼見愁助威,而是他們想看看是哪兩位勇士這么有勇氣去招惹那倆。
轟——轟——
噗——
噗——
擂臺上,兩兩對決幾招,不過須彌便有兩道不容忽視的吐血聲在一陣煙塵之后響徹所有人的耳邊。
隨之,所有人驚呆了。
咔,咔——
仿佛有什么東西碎了。
隨即,整個大比現(xiàn)場,一度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連呼吸聲都輕的微不可查,之后東南西北看臺席上,所有人皆是動作一致到仿若是同一人那般抬頭望天,須彌又轉(zhuǎn)頭看著擂臺中央。
一眾人小心翼翼的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
這,這,這簡直是見所未見。
啪的一聲,不知是誰反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瞬間打破了現(xiàn)場的沉默,“我天,是我今天出門方式不對還是我沒睡醒?”
一句反問道出了一眾人的心聲。
不得不說,所有人的認(rèn)知都碎成渣了,眼前的一幕既真實又夢幻,感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是他們熟知的那個世界了。
眾人皆醉我獨醒。
唯三覺得再正常不過的墨家父女師徒三人無語的看著一眾人夸張又不一的反應(yīng),腦中默契的冒出一個小莫時常說的詞‘土包子’。
嗯,沒錯,就是土包子,沒見過世面。
仨神色不動,齊齊鄙視想到。
他們腹誹他們的,旁人則在那句破靜的話后,一陣嘩然,紛紛交頭接耳,爭論不斷。
而正北看臺席上,三個與許博等人不站同一陣營的人則面目扭曲的發(fā)出質(zhì)疑,刺耳,尖銳。
“這,這...這怎么可能?”
“不,不,這是假的,絕對是假的?!?p> “這是作弊,絕對不可能?!?p> 現(xiàn)實看到的是一回事,可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盡管質(zhì)疑聲出現(xiàn)的有點突兀,卻也說出了幾乎全場所有人的心里話,但大多沒有惡意,僅僅只是覺得這樣的局面有點難以置信才有的條件反射。
是啊,怎么可能呢?!
一眾人不是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只是覺得可能性不大,再者有孟箬軒隱瞞修為一事在先,他們第一時間就是覺得孟箬軒一定還是隱瞞了真實實力,可是又想到摸骨測齡做不得假,那么以孟箬軒的年齡,若真隱瞞實力,那么他是怎樣的存在?
這么想到,一眾人臉色又是一變,心思甚恐。
問為什么就沒人懷疑箬軒與靈筱是邪修或者是魔修?
哈哈,不可能。
幾百年來,修真界每一次大比都對參賽者進(jìn)行嚴(yán)格到極致的檢查,生怕會放進(jìn)一個邪修或者是魔修,所以他們不懷疑不是因為沒想到,而是覺得不會。
那么
邪修,不可能。
魔修,不可能。
會不會是哪家的老祖宗?
一眾人齊刷刷的目視箬軒和靈筱,盯著他們看,想要從他們身上找出他們是哪位老祖宗的證據(jù),可惜他們注定是要失望的。
老祖宗?更不可能。
人家箬軒完完全全是一個連二十五都不到的小年輕,而靈筱更小,才十二,小女娃一枚,比起修真界那些自詡少年天才的修士,他們倆真的算小了。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他們能夠越級對戰(zhàn),最后還打贏了?
是的,贏了。
一眾人揉了又揉自己的雙眼,臉上震驚的表情讓被打趴在擂臺上的青慧仙姑和道士唐遷一度覺得難堪,但此時此刻沒人在意他們的感受,一眾人具是默默吞咽著,而后又是一陣激動。
我滴個乖乖,越級對戰(zhàn)吶,還是勝了的對戰(zhàn)。
天才??!神人??!
逆了天了。
正北看臺席上,許博,顧海,宋青橋,秦一初,張昊嵐五人既激動又忐忑,他們推著許博代表,后者訕訕的搓著手,轉(zhuǎn)身朝墨塵拱手,弱弱問道,“前輩,您家兩徒弟真的只有煉氣和金丹嗎?”
不怪他們不相信,實在是太不可置信了。
面對這樣的敗局,許博臉紅著,訕訕的不敢多言,因為墨塵在眾人眼中,他們還不知道墨塵的修為究竟到了哪兒?
摸不準(zhǔn),便不敢輕舉妄動。
“怎么?不相信?在你們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我們還能作假怎的?”墨塵眼皮微垂,左手扯了扯右手的衣袖,后左手換右手再扯扯,語氣鄙夷的說道,“對你們有什么好作假的?!?p> 語氣中的不屑讓許博等人又是一陣臉紅。
撲——撲——
心口被一支無形的利箭射中,他們覺得被深深的傷害到了,心口疼,臉更疼。
算上一直看不慣許博等人的無妄,葉常,墨佑乾三人,他們此時仿若被人掐著喉嚨,任何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他們想要反駁墨塵的話,被堵在喉嚨處,不上不下,壓根就說不出來。
好一會兒,無妄和尚回神,他哆嗦著嘴,抖著手指著擂臺上的箬軒和靈筱,一臉的大受打擊,“你們,你們這是......”
話到一半戛然而止,無妄心里這個苦啊,明明他想過所有可能,但他怎么都想到竟會是這樣的局面。
青慧與唐遷,本來以他們元嬰初期的修為對戰(zhàn)兩小的,應(yīng)該是穩(wěn)贏的,可惜事與愿違。
現(xiàn)實狠狠的打了他的臉,將他滿盤計劃給打亂了。
無妄一口氣堵著,臉色越來越黑,在這一刻他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感覺,墨塵三人將會將他一直以來的威望打碎的分崩離析,他們是他的克星。
與他有同樣想法的還有擂臺上敗了的兩人,青慧與唐遷。
他們二人不相信自己僅僅只在幾招之下就敗了,而因吐了一口血而蒼白的臉色越加白了,連十招都沒有堅持下來,這口氣讓他們?nèi)绾窝实南氯ィ?p> “你們絕對有所隱瞞,你們的修為絕對不是你們所說的這樣?!?p> “你們一定是用了作弊法器?!?p> 自尊心極強(qiáng),脾性相似的兩人,青慧和唐遷如何都容不得他們?nèi)松谐霈F(xiàn)這樣的失誤,是以他們心里不由得想到了一處。
他們默契的對視一眼,很快明了對方的意思,在言語上配合著唱起了雙簧。
尊嚴(yán)不能丟,面子不能損。
唐遷臉上失望著看著箬軒和靈筱,一手捂著被打到的胸口,一手?jǐn)v扶著青慧,與她一同起身,說道,“我原想著你們初來乍到,以我與仙姑倆的實力與你們對戰(zhàn)有些勝之不武,遂并未對你們用以全力,只點到為止。但沒想到你們竟招招致命,竟為了取勝用起了暗算,你們真是......”
話說一半,后面的不需他多說自然會有人順著他之前的意思腦補(bǔ)下去,你們真是什么?自然是你們真是陰險?還是你們真是不折手段?
反正只要是用在小人身上的詞都可以套進(jìn)去。
他說著還嘆著氣,一副我什么都不想說了的樣子,更加印證了旁人腦補(bǔ)的下文,完全將箬軒和靈筱放在不爭氣的小輩位子上,而他則是一個不予小輩斗氣的長輩。
這還不打緊,青慧緊著唐遷的話,繼續(xù)說道,“是啊,本座與唐道友受傷事小,可你們?nèi)绱思惫?,明知?guī)則不能使用法器,你們卻暗中使詐取勝,此事要不得。
雖說今日只是本座與唐道友好心好意陪你們練手,生怕傷及你們而未使勁全力,但又怕你們因我等放水而傷了自尊心,故本座與唐道友假意與你們對招,卻不曾想你們二人竟會如此?!?p> 青慧一副我見猶憐,佳人垂淚的模樣,一邊說著,一邊唉聲嘆氣,說完還與唐遷痛心疾首的看著箬軒和靈筱,像是看著兩個心術(shù)不正的小輩,弄的箬軒和靈筱無語至極。
創(chuàng)作俱佳,戲演的不錯。
靈筱訝然。
“嘁,你們估計就這張嘴是厲害的。”箬軒不屑癟嘴說道。
“......”不是,什么意思?
青慧和唐遷看著箬軒和靈筱的反應(yīng)完全沒有照著他們的設(shè)想走,一時怔愣了一下,他們隱晦的對視一眼,不明白他們以往這般合作,對方幾乎都入了套的呀,怎么這次就不順利了呢?
似的看出了他們兩人的疑惑,箬軒不客氣的說道,“你們就別演了,你們有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
說著,箬軒抱著臂,眉頭蹙了蹙道,“我們有沒有用法器你們就沒感覺?”
直達(dá)靈魂的兩問,讓青慧和唐遷瞳孔具是一縮,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直覺沒錯,但也錯了。
沒有不好的事,只是他們的臉面會被打的啪啪響,而所有修士關(guān)于修真的認(rèn)知觀更是被震碎的連渣都不剩。
雖然看似煉氣期對戰(zhàn)元嬰期不可能戰(zhàn)勝,雖然看似金丹期對戰(zhàn)元嬰期也不可能戰(zhàn)勝,可一眾人眼皮子底下的事,勝了就是勝了,輸了就是輸了。
“想知道你們?yōu)槭裁磿攩??”箬軒壞笑的看著面露恐懼的兩人,眼梢挑了挑,“要不要我給你們科普一下?”
嗯嗯嗯嗯,要,要,要。
青慧和唐遷本能的想要搖頭,他們不想知道,可旁人想啊,除了正北看臺席上的八人矜持著暫時不做反應(yīng),東西南三個看臺上的一眾人齊齊點頭,生怕點晚了人家就要反悔不說了似的,心里更是連連喊著‘要,要,要’。
“......”
余光瞟到三個看臺上的一眾人反應(yīng),青慧氣得一口血堵在喉嚨處不上不下,頓時覺得自己內(nèi)傷更重了,她氣哼哼的瞪了箬軒一眼,然后扭頭不看他們。
呵呵!
墨塵看著幾人不一的反應(yīng),掩唇輕笑,覺得他們這樣真合心意,遂給了箬軒和靈筱一個贊賞的眸光,后者二人瞬間又放開膽子作起來。
有了后盾,箬軒說起來更加直白,說的時候更是特意加了靈力,讓幾乎全場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你們這些大宗門派的人思想太過迂腐,宗門傳承什么就修煉什么,好點的能撿到合適的修煉,差點的沒遇到合適的就隨便修煉,最后修煉到什么程度,全看各自造化,是不是?”
嗯嗯嗯,是的,就是這樣。
一眾人認(rèn)同的點點頭,然后熟知宗門秘聞的八人互看幾眼,什么都沒說,但明顯的臉色此時不算好。
八人沉默著。
“唉,按說我不該說什么,但是看到你們這么高傲自大的,我就忍不住想要挫挫你們的銳氣?!斌柢幷f著忽的停頓了一下,一臉莫測的掃視了一眼在場修為最高的幾人。
“實話說我們師徒三人的確不是修真界的人,我們來自下界一個叫擎蒼的大陸,在那里修煉條件還不如修真界的呢,但是吧,我們修煉天賦比你們強(qiáng),而且運(yùn)氣也比你們好。”
“想當(dāng)初我初到你們修真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你們修真界雖有大宗門派無數(shù),可惜修煉功法等級太差,拿的出手的實在太少,連本像樣的中級修煉功法都是殘缺的,更不用說是高級的,連個影子都沒見過,我說你們呢......”
“......”我們怎么了?
聽到這里,一眾人莫名的覺得這種情況有點熟悉,可念頭在腦中一閃,很快就不見了,然后不待他們細(xì)想,一眾人被孟箬軒說的話搶走了思緒。
他們深深感覺到了孟箬軒對他們,乃至修真界的鄙視,于是他們默了。
換做是誰,在這樣明晃晃的不加任何掩飾的鄙夷下,能沒啥反應(yīng),可偏偏他們又沒法反駁。
沒看最有話語權(quán)的幾人都沒說什么,他們能說什么。
“你們不相信?”箬軒雙手環(huán)胸問道。
一眾人:“......”
這叫他們怎么回答?
絕對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要說相信呢,這不是在打他們修真界的臉嘛,要說不相信,現(xiàn)在他們各個目光炯炯有神瞪著人家是幾個意思?
太難了。
箬軒仿若沒有看到一眾人糾結(jié)的表情似的,自顧在那里說道,“不相信沒關(guān)系,你們別急,我慢慢給你們細(xì)說?!?p> 不,我們不急,最好你別說。
一眾人心里搖頭拒絕,可惜箬軒沒有聽到他們的祈求,他雙手背后,搖頭晃腦的來回踱了幾步,面露深沉,說道,“一個人的修煉資質(zhì)是天生的,哪怕后天用丹藥補(bǔ)齊不足,你們這些修士也不過才練出幾個元嬰期,放眼你們整個修真界那幾個閉關(guān)的不閉關(guān)的老祖,有幾個已經(jīng)是合體期,幾個是大乘期?”
不是他自夸,鬼界隨便拎個鬼出來都有金丹,元嬰,一抓一大把的,壓根就沒什么稀奇的。
哪曉得到了修真界,現(xiàn)實卻讓他很失望,明明占著這么好的修煉資源,可惜整體實力就差這么多,白瞎了修真界這個名號。
這么想著,孟箬軒忍不住鄙夷的掃視他們一眾修士一圈,就這么點實力,真是白瞎了這么好的修煉資源,浪費了這么多的靈氣。
是的,在孟箬軒眼中,如今修真界,除了三位元嬰出竅的老祖鎮(zhèn)著,剩下的可以撐場面的元嬰修士已經(jīng)都在這里了,再多就沒了。
故,孟箬軒此話一出,滿場寂靜。
唉,說到底還是修真界修真?zhèn)鞒袛鄬咏o鬧的。
有那么一刻,許博等人羞愧的想要找個地縫鉆了,可是他們知道他們不能,面對這樣難堪的事實。
修真界,修士境界分為:煉氣,筑基,金丹,元嬰,合體,大乘,渡劫,飛升,每一個境界除了煉氣期分九層,元嬰多了一個出竅外,其他境界均細(xì)分為初,中,后期。
而每突破一個境界,特別是筑基以上,沒有機(jī)緣,都是很不容易的,大多修士都會花上幾年,十幾年,乃至幾十年,甚至有些修士窮極一生都未必能突破到極致。
只是從五百年前,修真界的修士境界難進(jìn),到如今最高不過元嬰,合體,大乘,根本就再沒出過。
就如大比現(xiàn)場的一眾人,十位元嬰期修士,不論初期還是中期,當(dāng)屬許博和顧海年歲最大,他們皆已三百多歲了,比起鬼界那幫鬼,真心是差遠(yuǎn)了。
事實是一回事,知道是一回事,可承認(rèn)?
需要很大的勇氣。
幸好,許博有,顧海有,與他們站一派的幾人都有。
許博搖頭嘆息,說道,“唉,孟道友有所不知,我們修真界已經(jīng)幾百年沒出過一個合體了,更不用說大乘期修士,自我擎元宗的鴻業(yè)老祖羽化之后,修真界最厲害的老祖僅僅只是元嬰出竅,再往上就沒了。”
顧海亦是如此想法,“是啊,想我修真界在五百年前還是有幾個合體期老祖的,但自那場大亂之后,合體期老祖幾乎全軍覆沒,甚至不少元修為在元嬰出竅的修士亦隕落了,最后還是擎元宗的鴻業(yè)老祖以一己之力抗擊保全了修真界的實力,不然......可惜最后鴻業(yè)老祖因重傷難愈,拖不過百年便羽化了,至此修真界只剩下三個修為在元嬰出竅,再未出現(xiàn)過合體期修士?!?p> 說到此處,顧海不禁心酸的抹了把眼淚。
是啊,是啊。
秦一初,張昊嵐,還有宋青橋皆是連連點頭應(yīng)和顧海的話,誰說不是呢!
“說來慚愧,如今我修真界只三位老祖是元嬰出竅,算是凡界地仙之列,比起真正的仙級還是差的遠(yuǎn)了,這些在修真界從來就不是秘密,隨便哪個修真界的人都知道。”宋青橋補(bǔ)充著說道,“特別是散修,修為能突破到金丹期已然是不錯的成就了,要想要結(jié)嬰,修煉個百年千年也未必能成。”
“我們一直知道我們修煉功法存有缺陷,加之許多好的修煉功法和修煉資源都被大宗門派占有,可占了好處卻不見得有好資質(zhì)的修士,才造成了如今高不成低不就的局面?!?p> 每每想到此事,說道此事,宋青橋心里就嘔的慌。
其他幾個出自大宗門派的掌門和長老:......這坎是過不去了,這么多年了還在記著,就不能忘了嗎?
宋青橋一個白眼:這種事怎么忘得了!
許博等人甫一聽到宋青橋的吐槽,他們心里也是嘔的慌。
“呃,宋兄,你這話也不能這么說,我們天一派每十年都會招收弟子,但凡資質(zhì)上乘的都有機(jī)會能入我門修煉?!鼻匾怀跻荒槦o語的說道,“你不能因為你們璇璣閣沒有好的修煉功法就這么仇視我們大宗門派?!?p> 對,仇富的仇,宋青橋這是羨慕嫉妒他們門派有底蘊(yùn),而他們璇璣閣不過是幾個散修自建,到如今不過才幾十年時間,沒什么根基,壓根比不得傳承百年乃至千年的宗門。
而宋青橋能與九大宗門站在一起,那是他自己的實力。
這更讓人嫉妒好嘛!
葉常直言不諱,“宋兄啊,你們璇璣閣可是妥妥的實力派,比起我們宗門亦是不遑多讓,何必如此計較,再者你們言閣主可是修真界唯三之中的元嬰出竅,就算是散修出身又如何?”我才要嫉妒好不好?!
“那是你們黎山派弱雞,擁著那么多的傳承功法,結(jié)果才出了一個元嬰中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xiàn)眼。”宋青橋下巴一揚(yáng),傲嬌的說道。
葉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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