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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責穿越

遇見我的小狐貍14

不負責穿越 小概率貓咪 2134 2019-03-09 10:00:00

  第二天一早,那兩位才回來,原來他們這次過去,竟然讓他們看見這劉洞九自言自語。回來就與我們說:“那個劉洞九簡直是不知羞恥!”

  話說昨日兩人前去劉府想要故技重施,結(jié)果正好遇見劉洞九在書房讀書,上前一看才知道他竟然在讀《節(jié)義鴛鴦冢嬌紅記》!看完以后喃喃自語。

  人生七尺軀,雖不可兒女情長、英雄志短,然晉人有云:情之所鐘,正在我輩。故才子必須佳人為匹。假使有了雕龍繡虎之才,乃琴瑟乖和,不能覓一如花似玉,知音詠絮之婦,則才子之情不見,而才子之名亦虛。是以相如三弄求凰之曲,元稹待月西廂之下,千古以來,但聞其風流蘊藉,嘖嘖人口,未嘗以其情深兒女,置而不談。

  不遇佳人,何名才子?家有數(shù)婢,曰紅葉,曰秋煙,回桂子,曰繡琴,皆十六七歲的佳麗人也,然蘭無一當意者。群婢中,唯秋煙尤覺艷麗,狡慧機警,能猜人意中事,蘭稍注念,往往因事雜人稠,亦未及向海棠枝上試腥紅。

  “實在沒想到此人如此絕情,這么快就忘了芙蓉姐姐。想我芙蓉姐姐敏慧閨秀,才色雙全,他也能輕易忘懷,私下里又垂涎身邊的侍女。”

  “我看他是自以為長得眉秀神清,就不知所以了,我倒是要讓他瞧瞧,不過是一個銀樣镴槍頭?!?p>  “也不必惱怒,既然如此,我有一計,說出來大家商議商議?!蔽衣犃诉@話忽然想到,“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劉知州現(xiàn)在連個美貌的侍兒都沒有,其妻又遠在山東,他不必偷,所以動了心也不著急下手,于是偷的那種灶前廊下,潛竊口脂之香;捧水傳茶,輕摸酥潤之乳,欲近而不敢近,欲拋而不能拋,暗丟眼色,巧覓私期的沖動是沒有的。但是既然他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咱們不如...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那偷婢的妙趣這次就讓他嘗個夠。不過人家美婢,原不可少,就如牡丹,有了嬌花,必須綠葉,所以鄭康成家有掌箋奏的青衣,白樂天有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之詠。咱們得置辦出來一個府邸才行?!?p>  “這事簡單,只是如此行事,需要將劉知州哄騙出來,如何做到呢?”

  “這就要仰仗兩位,拿出看家的本事,將劉洞九弄得神思不屬,再由我扮作術(shù)士將他引到寺中?!?p>  后面小紅扮作與他偶遇,之后的事情也是如此,咱們分包趕角,搭出一臺戲來就是。

  如果讓劉洞九來說,近日他感覺自己被什么精怪喜歡上了,每夜都一同睡覺。一夜都不空著。胡須稍微長一點兒,狐精就在他睡覺時剃掉,還給他涂脂抹粉。劉洞九兒時長得皎如玉樹,也曾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曾經(jīng)得過一個驅(qū)狐的符咒,但是如今這次再用,絲毫沒有作用。

  無法,劉洞九只好偷偷的遣下人四處打聽得道的真人,聽說正乙真人乘船路過,他立刻寫信乞求真人鎮(zhèn)治,還隨信送過去許多錢財。

  真人看到以后以為只是精怪作祟,便替劉知州向城隍投了訴狀,但他卻不知我們早已經(jīng)向城隍稟明此事,前因后果訴說明白。只是這真人不好打發(fā),我們不敢據(jù)實相告,只好派我去扯謊。

  在城隍投了訴狀以后,晚上便在附近投宿,我?guī)仙洗蜗壬o我的隱身符和小紅一起過去,趁著真人一行人在客棧大廳的時候,對真人訴說??蜅T救藖砣送寺暥Ψ?,小紅用了一個小法術(shù),讓我的聲音可以穿透每個人的耳朵,我說:“過去生中為女子,此童為僧。夜過寺門,被劫閉窟室中,隱忍受污者十七載,郁郁而終。訴于地下主者,判是僧地獄受罪畢,仍來生償債。會我以他罪墮狐身,竄伏山林百馀年,未能相遇。今煉形成道,適逢僧后身為此童,因得相報。十七年滿自當去,不煩驅(qū)遣也。”

  真人最終也無可奈何,寫信告知劉洞九也許在廟中暫居可以躲避,就告辭了。更妙的是客棧中的人也知道他們知州被精怪騷擾。一傳十,十傳百,傳言越來越奇異連我們都想象不到。

  后來劉洞九在城隍廟中住了一夜,醒來果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被精怪騷擾,大喜過望。從此便在廟中長久的租了一個園子住躲避騷擾,從此我們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只是謠言日盛,攪得他不得安寧。

  且說這一日劉知州帶著小廝紫蕭在梅花樓沽酒獨酌。只是樓中飲侶滿座,皆酒后暄語,俗氣逼人,劉洞九不勝厭悶,持杯而起,倚窗遙望,俄而日已亭午,遂與紫蕭下樓。

  只見店主面紅耳漲,扯住了一個穿白的人,正在那里喧沸。在旁觀看的,紛紛說道:“這也忒殺奇哉,真正是個無賴棍徒,白撞酒食?!被蛐蝾?,或欲揮拳相向,或勸店家剝?nèi)∫路?p>  劉知州不解其故,向前詰問,店主一看是知州,忙道:“這人素昧平生,日昨忽到小店沽飲,欠銀三錢,毫厘不還。還說道:‘寓在專諸巷內(nèi),待至明日來飲,一并還清。’老拙萬分不肯,見他又不像個哄騙之徒,只得破格應(yīng)允。到了今早,果然又來。老拙道他是個信實君子,仍與酒饌,大飲大嚼,誰料身邊原無半文。念小店貸本營生,哪有酒肉與人白吃之理,不由老漢不怒從心起,為此與他廝鬧?!眲⒅菡痪炙鶖_,不愿多事,道:“事亦甚小,我看此友不是尋常之輩,所欠若干,少頃與我酒錢一齊等還,不消發(fā)話?!钡曛骰琶χ轮x道:“既承相公應(yīng)認,老拙再有何言?”

  劉洞九觀那老丈,面不改容,昂昂自若,眉宇軒軒,決非塵埃中人物,一手攜了那人,重上樓來,施禮坐定,從容問道:“何故欠少酒債,致受小人之侮?”那人答道:“不才邀游湖海,近有故人,訂在此處相晤,故每日到此,無聊之際,沽飲三杯,卻因盤桓日久,資斧空乏。尀耐店主不能識人,輒爾曉曉?!?p>  又問其居址姓名,那人道:“我浪跡萍蹤,何有定處?雖復姓申屠,其實并無名號,江湖上相知者但呼為申屠丈耳?!眲⒅菀娖湔勍氯缌?,竦然起敬道:“適間獨飲,殊覺意致索寞,不意邂逅間,忽逢老丈,使人佳興倍添?!庇谑呛艟茖ψ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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