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默一下車,抱著東西跑進了古堡里,連女仆們的問好她都是在跑到十米開外的位置上才回復的。
宋靜無語地看著南默。
這個女人真的不怎么好惹的。
現(xiàn)在又恢復了瘋瘋癲癲的狀態(tài),仿佛之前扮豬吃虎老虎的人是別人。
宋靜交代好下人,轉身上了車。
他的任務已經完成,現(xiàn)在該回到主子的身邊了。
“小姐,午膳準備好了,請您即使用餐。”老管家說道。
南默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自己沉浸在煉藥中無法自拔。
一群人無聲地站在不遠處,生怕這個女孩把這個地方給炸了,把自己給弄傷了。
這一琢磨,就到了晚上,夜色漸濃,女仆么面面相覷,都從彼此臉上看到了惶恐與焦急。
午飯涼了熱熱了涼,南默到現(xiàn)在都沒吃上一口,現(xiàn)在眼看著晚飯的時間也要到了,她還沉浸在研究中。
忽然,門響了。
女仆們抬眼望了眼門口,立刻屏住呼吸低下頭。
時璽琛走路很輕,南默幾乎全程沒感受到。
為首的女仆行了個禮,把南默一天的日常簡單匯報給男人:“南小姐她今天占用了園子,用來煉藥,半天一直在煉藥,沒有用午膳,晚飯……也是……”
女仆說話越來越困難,他能感受到男人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
南默正在緊要關頭,身子一輕,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攔腰抱了起來,一抬頭看到了男人光潔的下巴。
南默忽然回過神。
完了,她剛才好像鏟了三朵花,砸了兩個花瓶……
南默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一口,她生怕這個男人忽然翻臉限制住他的出行。
“對不起……”南默小聲說。
一旁的宋靜對此無語片刻,這個女人,真的很善變啊。
“錯哪兒了?”時璽琛反問。
“我不應該在花園煉藥,把這里搞得烏煙瘴氣,還……鏟了你的花?!蹦夏f。
“不是,重來?!蹦腥苏f。
南默的大腦當機了一瞬,這個男人,怎么……
“不是嗎?那……我不應該去南家?”南默小心翼翼看著男人的臉色。
陰影下南默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能感受到男人心情沒有好轉。
為什么?難道不是這兩個嗎?
難道是去藥材市場?
可是這不是他親口答應過的嗎?
老天,為什么這個男人這么難搞!
宋靜看不下去了,轉身隱匿在黑暗里。
南默也是個清奇人才,平時腦袋利索的很,一碰見時璽琛就跟卡了殼似的。
“我……不知道……總之對不起,我錯了,我可以改,求不要不讓我出去,我做什么都行的!”南默說。
時璽琛腳步頓了片刻,繼而漫不經心行走著。
他把南默放到椅子上,招了招手,女仆們很快上好了晚餐。
“吃飯。”男人說。
南默一個頭兩個大,就這?。?p> 那這是原諒她的?這么輕易就原諒了?
那她到底犯了什么錯?這時璽琛是大姨夫來了嗎這么陰晴不定的!
得虧腦內活動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不然這南默,肯定是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老老實實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