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煉藥?”
一頓飯又是處于“食不言寢不語”的嚴(yán)格約束中來的。
在女仆們收拾餐桌的空檔,南默忽然被一片陰影籠罩,一抬頭看到了時璽琛。
“嗯,我……學(xué)醫(yī)的嘛,就……控制不住,而且還得給闌伽煉藥。”南默說。
他記得上一次闌伽說過跟這個男人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應(yīng)該不會置之不理的吧,應(yīng)該能拿出來當(dāng)理由的……吧。
放屁,時璽琛這種冷血的人在他的概念里有朋友這兩個字的概念嗎!
“拆了?!睍r璽琛忽然說。
南默猛然抬起頭,看到門外的宋靜微微鞠躬后退了出去。
男人這是什么意思……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南默暗自思索著,到底是拆她還是拆花園呢?不管怎么想,拆她的可能性更大啊喂!
南默下意識摟緊男人的腿。
男人低下頭單手輕而易舉把南默抱在懷里。
南默眨眨眼:“我真的什么都能做,求不要拆我可以嗎?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會注意,拜托!請給我這個機(jī)會吧??!”
時璽琛:…………
南默悄咪咪抬起頭,似乎看到了時璽琛嘴角的掛著微笑。
嘖,錯覺嗎?這個冷血動物什么時候回笑了。
“討好我,我可以考慮考慮。”時璽琛說。
這要怎么討好?南默沒他有錢也沒他有權(quán),難道……色誘嗎?
南默抬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歇歇吧,你現(xiàn)在是懷有身孕的人。
南默絕望了。
難道重生一次,還是得死了不成。
微涼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南默還沒回過神,眼前一黑,微涼的薄唇貼在她的唇上。
這跟以往的接吻都不同。
以往的時璽琛是暴虐,撕咬,吞噬,他從沒有這么溫柔過。
溫柔……啊,這個男人能跟這兩個詞掛上鉤嗎?
“張嘴。”男人沙啞的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
南默一愣,下意識張開了嘴巴,任由男人在自己口中肆虐著。
“喘氣,蠢貨。”
南默被大手扣在時璽琛的懷里,抱著上了樓。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要時璽琛一在,南默就“沒了雙腳”干什么都是時璽琛抱著。
南默通紅著一張臉。
完了該死啊啊啊啊,她居然……還有點享受是怎么回事!
等等,只是往哪兒走的?
南默僵著身子。
男人似乎知道南默心中所想,大手輕輕撫上她的背,他的聲音依舊沙啞得可怕:“我不碰你?!?p> 南默欲哭無淚,她緊貼著男人,對某些變化十分敏感。
你的身體不是這么說的啊喂,她只是個小孕婦,要不要這么殘忍啊啊啊??!
“別動,”男人鎖住她:“再動我辦了你?!?p> 老鐵,你原形畢露了沒發(fā)現(xiàn)嗎?
南默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待著,誰知時璽琛真的就是把她放到了床上,自己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
南默捂著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著。
第二天一早,南默是被樓下的動靜吵醒的,他從窗戶下往下看,小花園完全不在了。
時璽琛居然拆的真的是那個小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