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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和斌斌

第六十六章牌坊往事(106)勇仲文浪子回頭

小青和斌斌 很遜的土 2118 2019-08-27 23:15:19

  書架上正擺著阮籍當時贈送的《廣陵散》琴譜,伯賢是個愛琴的人,送給他和秀珍當結(jié)婚禮物正好。

  仲文好武,張敝臨別時曾經(jīng)贈丁爾康一把龍泉寶劍,當時張敝依依不舍地對丁爾康說道:“俗話說“寶劍贈知音”你這一走也不知道多久才會再見面,就讓這柄龍泉劍跟隨在你身邊,為你披荊斬棘吧!”

  丁爾康睹物思人,不禁又想起了古道熱腸、俠肝義膽的張敝來,“也不知道竹林書院怎么樣了?”丁爾康暗暗對自己說道。

  丁爾康把龍泉劍拿在手里,輕輕抽出了劍身,只見劍身閃出了一道逼人寒光,劍身上鐫刻著“龍淵”兩個篆書字,丁爾康仿佛看著故人一樣盯著寶劍半響,最后硬著心腸終于把劍身收了回去。

  這個禮物仲文一定會喜歡的。

  轟轟烈烈的兩場定婚終于結(jié)束了,伯賢和秀珍、仲文和家蓉,“兩對鴛鴦鳥,一家碧玉人”,讓陵高縣的許多居民羨慕地直咂嘴,焦家老太爺更是滿意的恨不能昭告天下“他焦家不僅佳兒還有美婦、更兼雙喜臨門,是天底下少有的完美之事!”

  結(jié)婚的日子焦家找了縣城最有名的陰陽給擇了一個四個人都能用的大日子。

  這個陰陽據(jù)說是通過神的,不僅掐日子掐得好,聽說還會祈雨,前年陵高大旱,正是這個陰陽在丹河邊搭起祭臺,焚香禱告求來了雨水。所以全陵高人都折服在這名陰陽的法力之下,對他無比信服。

  四個人的八字擺在陰陽面前,陰陽閉眼沉思了半天,然后用手指掐算了半天,忽然睜開眼說道:“你家這兩對姻緣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p>  把個焦家老太爺嚇得夠嗆,忙問道:“為啥這么說,他們的八字我都合過,都沒有問題呀!”

  陰陽瞪著那眼白有些多的眼睛說道:“這兩對如果是兩家人就沒有問題,偏偏湊到了一家就有些相克。秀珍克仲文,家蓉克伯賢,他們天天在一個屋檐底下生活,總有一天會出問題?!?p>  焦家老太爺忙又問道:“會出啥問題?”

  陰陽用手叩道桌子說道:“大兇,天機不可泄露,我只能說這么多了?!?p>  焦家老太爺被這個大兇嚇了一大跳,他趕忙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兩銀子塞到了陰陽手里,惶恐不安地說道:“還請大師幫忙解一下這個困局,事后還有重謝!”

  陰陽拿著手里的銀子轉(zhuǎn)了一圈,說道:“要解也不難,他們兄弟結(jié)婚在一起結(jié),但婚后不能住在一起,互相之間五年之內(nèi)不能見面,如果不小心見到了,也絕對不可說話,切記!”

  焦家老太爺一聽瞪大眼睛說道:“兄弟兩人也不能說話嗎?”

  陰陽說道:“兄弟兩人可以說話,除此之外,其余的人都不能說話,這是天機,切莫再問了!”

  然后在紅紙上寫了一個結(jié)婚的黃道吉日,就不再說話了。

  焦家老太爺盯著紙上的日子看呆了,只見上面寫著“七月十五”。

  七月十五不是鬼節(jié)嗎,縣城結(jié)婚風俗一般是選三六九日,陰陽給訂在七月十五會不會太不吉利了?焦家老太爺心里打起了鼓,“要不再回去問問陰陽?”老太爺心里想著,可是返身再去敲門時才發(fā)現(xiàn)門怎么敲也不開,只好悵然地回了家。

  焦家老太爺回家后左想右想也想不通,他只好把丁爾康請了過來。

  丁爾康當年在“竹林書院”時和阮哲曾經(jīng)學過些陰陽八卦和算命,他拿著“七月十五”的這個紅紙看了看,又仔細推敲了四個人的八字,他說道:“從八字上四個人都沒有問題,只是伯賢的八字有點怪,好像有些小拗格,但是男人不講命講運氣,就看伯賢的運氣怎么樣了。陰陽選七月十五那一天,估計是想用至陰去克至陽,兩者互相抵消就會消彌,所以我認為還是按照陰陽擇得這個日子來辦事吧?!?p>  焦家老太爺聽丁爾康這么分析,臉上掛滿了憂愁,他著急地問道:“能替伯賢破了這個拗格嗎?”

  丁爾康其實也拿不準,畢竟他只是涉獵了一下算命之術(shù),并不精通,但也只能安慰道:“應該是可以的,別太擔心了,男人的運,女人的命,這是上天注定了的?!?p>  焦家老太爺一聽忙點頭道:“正好縣試一過就可以準備結(jié)婚的事情了,趕快過了七月十五這個坎伯賢就安全了?!?p>  丁爾康說道:“嗯,當眼下伯賢、仲文只用專心讀書,先準備縣試要緊。算命之術(shù)畢竟是玄術(shù),可信可不信,老爺子不用太放在心上?!?p>  說完后丁爾康告辭出來了,他其實看了伯賢的八字后也有些忐忑不安,決定去找陰陽討論一下。

  丁爾康去到了陰陽的家里,他還沒張口陰陽已經(jīng)說了話,“天機不可泄露,你不用再問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定數(shù),切莫再說!”

  陰陽又看了丁爾康一眼說道:“先生,倒是你的運數(shù)我可以講講“寇莫追,物極必反,置之死地方后生”,你須牢記!”

  丁爾康聽了陰陽的話沒有再追問下去,他施了一禮默默地退了出去。

  伯賢仲文的婚姻大事已定,剩下的就是安心讀書,專心備考了。

  丁爾康在縣試、鄉(xiāng)試中都是一擊即中,所以他希望能把好運氣也傳遞到學生的手里。伯賢估計是沒有問題,仲文就有點拿不準了。丁爾康只好把重點調(diào)整到了仲文的身上。

  仲文自從訂婚后好像整個人發(fā)生了變化,他整天捧著書本學習,鄭武家反倒是不去了。原來的他可是恨不能天天泡在拳場上。

  丁爾康有些不解,他有一日趁四下無人時叫過了仲文,問道:“仲文,你怎么變性了,原來一天光練拳,現(xiàn)在恨不能一天光讀書,到底怎么回事呀?”

  仲文正色地回道:“先生,我結(jié)婚了是不是意味著從此不再是孩子,肩膀上就有了責任呢?”

  丁爾康點點頭說道:“當然啦,中國人講究成家立業(yè),成家后就可以心無旁騖地建立事業(yè),做為一名七尺男兒,肩膀上自然有許多責任要擔,但首先你必須家庭穩(wěn)固才行!”

  仲文說道:“先生我明白的,從今天起我定要努力讀書,愛護家人報效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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