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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啊怎么又要這么活一次

痛苦1

蒼天啊怎么又要這么活一次 武溫郭 4242 2019-06-01 16:33:25

  走在路上,司北一次次的被人認(rèn)為是大官兒,可是卻沒有掩飾住內(nèi)在的衣服,外面是官人,里面則是奴隸。

  郝紫衫沒有再搭理司北,東冥王府還是比較大的,在城東,剛才的地方原來是城西,那個地方都是奴隸人所住的地方,城東就不用說了,貴族聚居地。

  看表面還是比較老的,但是進到里面,好像還是這樣,一切就像是用了好幾百年還沒有翻修的樣子。

  “你就隨便找?guī)讉€地方干活兒吧?!闭f完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司北抬起頭繞了這四周一下,感覺回到了以前,可是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走在里面,看見了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兒蹦跳著走過去,馬尾辮騰空而起,也擺動著,剛與司北擦肩而過,突然扭過頭來說:“你是不是······”

  司北認(rèn)出來了她,她不就是那次被劫船的時候同時被救出來的女子,郝紫揚,雖然當(dāng)時和現(xiàn)在稍微有點兒不一樣,可是確定就是她,司北怕她也認(rèn)出自己,便用手捂住她的嘴靠到墻上,說:“你認(rèn)錯了,你認(rèn)錯了。”

  被捂著嘴巴,還在說著什么,司北把手放開,她立刻說:“你干什么?你是誰?”

  司北發(fā)現(xiàn)自己做錯了,她應(yīng)該是沒有認(rèn)出來自己,鞠躬道了一歉,郝紫揚抬頭看了看他,又皺了皺眉頭說:“你是不是水丘將軍?”

  司北立刻搖了搖頭,否定這句話。

  郝紫揚之所以認(rèn)為他是水丘將軍。是因為這個地方只有兩個家族的勢力最強,東冥王府和水丘家族,看他穿的衣服這么豪華,不像是自家人,那么大概是水丘了,聽到他不是就讓他走了。

  司北趕緊逃走了,再次走在這里面,猛然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抬起頭竟然又是他,劉猛生。

  劉猛生看到他,很奇怪也特別生氣,咬牙切齒的說:“你怎么到這里了?還撞到我,活膩歪了是吧。”

  司北心里很緊張,手足無措,只得跪到地上,不敢抬頭看,小聲的說:“我,我,我是被郝紫衫挑中的?!?p>  劉猛生踹了他一腳說:“就你這樣都可以被人選上,你這身上的衣服是誰的?你說啊。”把在地上的司北用手抓住他的頭發(fā),惡狠狠的盯著他。

  司北不敢動手,一個這么高大的人,卻被一個老人這么的欺負(fù),要是還手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

  顫顫巍巍的說:“這件,這件,不是,是偷的,是主人給的。”

  劉猛生將手放下,把司北扔到一邊,拿腳繼續(xù)踹了他一下,那件白大衣瞬間就多了一個滿是泥垢的腳印,司北蜷縮在地上,只是默默的接受,眼睛不敢睜開,因為說不定馬上就會被打上去,鼻子一酸,心里感覺沒有亮光可以照進來,以前的時候自己都是這么的對待背叛和不聽自己話的人,可現(xiàn)在卻淪落成這樣。

  劉猛生邊打邊說:“叫你不說實話,叫你不說實話······”說話的時候唾沫星子都碰到了他的身上,這是有多大的仇恨,也沒有仇恨,奴隸就是這種命,被人像蟲子一樣碾死。

  司北留下了眼淚,一世猖獗,被人暴打成這樣。

  他打的好像是累了,才走了。

  可是那件大衣已經(jīng)是黑色的了,滿是腳印,司北將身體更加蜷縮著,哭出聲音來,來了幾個奴隸手里拿著一個桶,看見司北躺在這個地方,便走過去,看了看他,不過是看他的大衣,這么好的大衣,還被人打成這樣,估計也沒用了,于是幾個讓將司北控制住,強行脫下來大衣。

  司北幾次阻攔,可都是不行,三兩下就被搶走了,走的時候身上又多了一個腳印。

  司北更加凍冷著了,躺在地上,再次留下了無助的淚水。站了起來,看著那些人的得意樣子,跑了過去說:“將東西給我?!?p>  那幾個人笑著說:“看你的樣子也是奴隸,怎么就準(zhǔn)你穿這個?”

  司北直接過去強,幾個人一下子打了司北胳膊一下,然后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司北的左眼睛,被打上去的時候,一瞬間痛的睜不開,身體很暈,控制不住,倒在地上,幾個人還不停手,繼續(xù)打,司北無助了,任由人打,沒有他們那么厲害,眼角流出來幾滴淚水。

  幾個人走的時候還說:“這回先饒了你,要是再敢就這樣打死你?!?p>  司北睜開眼睛后發(fā)現(xiàn)從左眼看出去的世界變模糊了,這應(yīng)該是被打壞了,揉了揉眼睛,離開這個地方,身上不再冷了,還是追上了那幾個人。

  他們問:“你又想干什么?”

  司北當(dāng)場跪下來哭著說:“你們可以還給我嗎?還給我,讓我做什么也愿意?!?p>  其中一個站出來一臉不相信的問:“什么也愿意?”

  司北點了點頭。

  他把手中的桶給了司北說:“你去把我們哥兒幾個的活兒干了。”隨后人就走了,司北做的活兒就是把所有豬都給喂了,還要去把屎都給弄出來去澆到莊稼里。

  豬喂的很簡單,馬上就做完了,沒有用到桶。

  司北這才聞了聞這桶里的味道,臭氣熏天,但還是問了幾個人到了廁所,司北聞不了這種味道,太臭了,以前這種活兒都是奴隸做的,可是現(xiàn)在自己卻成了這樣的人,拿起來旁邊的一個比較大的勺子吧,然后從那個坑里舀出來,惡心的司北吐了出來,然后更加惡心,但還是緩了緩繼續(xù),忍了忍做完了。

  提著這個桶往外面走,可是莊稼地在哪里?

  司北這回問了許多人,可都是冷眼相待,不說一句說,有的甚至嫌棄的不得了。但是提著這個東西,只是笑了笑,不敢惹這些人。

  到了大路上遇到了一個人,司北抬起頭來一看,這不是齊王瑤吉,他竟然在這里,他應(yīng)該是沒有認(rèn)出來司北,司北的臉上都是青一塊兒紫一塊兒。

  問了問他知不知道?

  齊王聞不了這個味道說:“那兒,那兒······”是在是受不了。

  司北很高興直接走了。

  可是還沒有說完,之后還加了一句“那兒地方散散味兒,臭死我了?!?p>  興致勃勃的走向那地方,早點兒干完早點兒回去。

  這些個莊稼地,還是有些干煸的,雖然說同為一個時期,江南那個時候莊稼地比這里看的好多了。

  感嘆這時光真是不知道這么快,以前第一次到這里,成千上萬的人勞作,不過都是為兩個人做,東冥王府和水丘家族,糧食牢牢的控制在這兩個人手上,給皇帝交完后,絕大部分都留給自己,勞苦大眾少之又少。

  農(nóng)民看見了自己,這回都是很高興,為田地澆糞便,長得更好。

  司北嘆了一聲氣問這個老農(nóng)說:“你是種這塊土地的吧,東西也提過來了,剩下的都是你做的了吧?!辈逯I戎L(fēng),大冬天沒有御寒,還這么熱。

  老農(nóng)說:“這就不對了,像這些活兒都是你做的,不過今天來的挺早的?!?p>  司北一聽到這句話就有動力了,雖然說自己第一次做,但是做的還比那些人快,直接拿著里面的勺子去澆了。

  時間過的真快,不一會兒就做完了,老農(nóng)看他干活兒還挺麻利的就給他個葫蘆,說里面裝著些水,解解渴??墒亲鐾旰笱屯Σ黄饋砹耍嬷掏痰淖呋厝チ?,但是進門的時候又遇到了一個人,郝紫揚。旁邊還有幾個男人圍著,好像是在做什么事兒,有說有笑。

  看見他后就問:“你這是干什么了?知不知道奴隸都不可以從正門走,趕緊滾開?!?p>  司北不知道從那里走,后門在哪里都不知道就問了問:“這個后門在哪里?”

  郝紫揚是在做什么要緊事兒,不想再多費口舌,直接讓旁邊的男子去給他指指。帶著司北出了門,把正門關(guān)上,領(lǐng)著到了后門,其實也不遠,就在旁邊,司北謝了聲就要往里面進。

  “走什么走,讓你走了嗎?”其中一個看起來算是文質(zhì)彬彬的說。

  司北一臉驚訝,不就是指了指路嗎?怎么看得像是惹了人一樣,緊張的說:“那我,那我,現(xiàn)在可,可以走了嗎?”

  那個人大笑了一番,扇了司北臉一下,變了情緒說:“老子心情不好。”然后活動了一下筋骨。

  司北被嚇住了,看著幾個人,突然把手上的桶扔到那個人的身上,就往里面跑。

  那個人帶著好些人追了上去,司北頭也不敢往回看,只管自顧自的飛奔,這時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大柱子,司北本來以為可以逃脫的開心心情,頓時灰飛煙滅,后面的人將在地上的司北用腳直接踹到臉上,鼻血流了出來,司北馬上保護住自己的臉,然后其中的一個人將司北舉了起來,又扔到了地上,司北吐出來了血,這時其他的人不敢了怕打死了要怎么辦,這可不是自己家。

  那個最猖獗的說:“怕什么,這里我是來去自如,我可是水丘家族的大公子,出事了我擔(dān)著,使勁兒給我打。”又群魔亂舞的暴打起來,司北沒有起來回手,認(rèn)命了。

  卻想起來了一件事,我以前可是號令諸侯,被這幾個人打成這樣,不甘心,突然將打的人分開跪到地上,在那個水丘大公子的面前,裝的可憐說:“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條賤命吧,我還不想死,嗚嗚嗚······”

  那個大公子看這個人這么弱,就踩住了司北一只手說:“這回就是給你一個教訓(xùn),要是再敢對我不敬,你想想吧?!比缓笠皇箘艃?,“咔嚓”,司北的手好像是骨折了,但是一聲也不敢吭,笑著把人送走。

  走后,司北捂著那只手,嘆了一聲氣,低下頭,不敢想象這些奴隸的生活,這么悲慘。

  將眼淚擦干又去洗了洗臉,接著找之前的那幾個人。

  這些人太好找了,剛走一會兒就看見了他們,這幾個還在欺負(fù)人,這回的這個人穿的特別破舊,比自己穿還要少,就是身兒單衣,還露出小臂,腳上的鞋子,就跟沒有一樣,光著腳,好像已經(jīng)紫了,頭發(fā)披散,把臉全部擋住了,不過隱約看他的左臉好像是燒過的痕跡,特別丑陋,跪在地上被拳打腳踢。

  司北走到其中的人旁邊把桶放過去,那個人說:“干完了,洗了沒有?!?p>  司北這才想起來要洗,沒有敢吭,這時他們都不欺負(fù)燒傷的人了,走到司北面前敲了敲他的頭齜牙咧嘴的說:“不知道做好?要是再做不好,你就去給我死吧?!比缓蟀阉颈比拥揭慌裕媚_踢了那個人臉一下,那個人躺在地上,血也從從鼻子里流出來,卻沒有起來。

  司北加快步伐走了。

  但其實也沒有走,躲到了一個墻角附近,直到這些人走了,然后又等了等,看著這個燒傷的人,可是一直躺在地上,紋絲不動,司北害怕他死了,走了過去,動了動他。

  燒傷的人斜著眼睛看了司北一眼,又將眼睛閉上了,司北看見他還活著就放心了,然后拽著他的腿到了那個墻角靠起來,可是他也沒有一點兒反抗,司北將系在自己身后的葫蘆拿下來,把蓋子打開,喝了口水,然后拿到他的面前說:“沒事兒了,喝點兒水,我剛來這里的時候也是這樣度過的?!?p>  燒傷的人看了看葫蘆里的水,小聲的說了句“不干凈?!笨墒蔷透米游宋艘粯樱蛔屑?xì)聽還聽不出來。

  司北笑著說:“確實啊,不干凈,沒有江南那地方的水好喝,我第一次拿到的時候也不想喝,可是實在太渴了,不喝還不行,喝喝吧,要不怎么和他們斗爭?!?p>  燒傷的人將衣服掀起來擦了擦臉,拿起葫蘆就喝,不知是渴了多久,連喝水都是“狼吞虎咽”。

  看著他便想起來了自己,多么痛苦,想想都是淚,擦了擦濕潤的眼睛問:“我叫司北,你叫什么名字?”

  這個人突然喝著水嗆著了,將水放下來,想了想說:“我叫王辰。”說話短促,小聲。

  司北剛聽到的時候還有點兒吃驚以為那個王辰到這里來了,但是想了想,這個肯定不是王辰,王辰長的那么英俊,還那么瀟灑,那會變成這幅樣子,難道他還會選擇當(dāng)一個被人欺負(fù)的奴隸嗎?估計這是重名了。

  看著天空說:“我以前也有個朋友叫王辰,不過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江南,你們兩個的聲音真的很像,想想那個時候他在我家住了那么久,而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是死人了吧,估計也沒有多少人記著,但是他說不定還會記著?!?p>  這個“王辰”留下了幾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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