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ㄈ?p> 鳶鳶纏著我?guī)浣?,要不是遭到郎老板滿含威脅的眼神逼視,她才不會顧及我是個即將臨盆的孕婦。
后面幾天是春泥跟十三跟著她的,我樂得清閑再好不過。
耽擱了半月,郎興枰怕我身子大了不便行走,想要趕快回了京師方便招御醫(yī)給我調(diào)理。
鳶鳶一臉興奮地說:“太好了,我要跟你們一起進京。這里雖好,我都玩膩了,京城一定更繁華,我正好同路去見識一番。”
我忍不住潑了她冷水道:“姑奶奶你消停點吧,你別忘了自己是個人質(zhì),請保留點人質(zhì)該有的覺悟成嗎?”
“我想去京城玩嘛......”
“祖宗!你都在這里半個月了,再不回烏支,兩國怕要再起戰(zhàn)禍了?!?p> 鳶鳶嘆了嘆氣,一臉沮喪:“好吧好吧,看來這次注定不能盡興了。那我先回烏支,不過你們可要等著我,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滾吧,我很想爆粗,但為了保持住臨時性的國際友誼,還是堆上了一臉的商業(yè)笑:“郡主以后以使臣的身份來鄞國,我們當然歡迎啊。求之不得呢!”
“得了吧,你快照照鏡子,看看你這笑都假成什么樣子了,就差一句明話讓我滾蛋了,哼?!?p> 我伸手張開懷抱摟了摟她:“怎么會呢!郡主可是超級無敵小可愛,我喜歡你都來不及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重重點頭。
春泥在我的淫威之下,也點了點頭,一臉誠懇。
就這樣,剛剛回國的初一十五又被派了出去,負責護送烏支的庾灃郡主北上。
在初一十五的怨念聲中,我則和郎老板南下,班師回京。
韓倫敘見到我激動得說不出話,跟著我正要進屋,就被郎興枰無情地關(guān)在門外。
便宜兒子撓著門,連罵了郎興枰數(shù)聲“老匹夫”,便憤憤不平地走開了。
估計郎興枰這半年是想我得狠了,從回國后便一直寸步不離地守著我。尤其一躺床上,他片刻不肯松開緊緊夾著我的雙腿。
我象征性地掙扎抗議了幾次,便也隨他去了,反正我也沒少塊肉,愛咋咋地吧。
家里最近的喜事除了我生下一個大胖小子,便是春泥和犁頭成婚了。
婚宴上犁頭喝得爛醉如泥,春泥哭得好不傷心,外人還道她不滿意這場婚事呢?
但府里上下都知道她這是喜極而泣,從并不幸福的家庭走出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兩個人相互舔舐傷口,又同在侯府落地生根相守相望,自然是萬幸了。
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好像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好看,郎老板給他起了個名字叫扶幽。
但郎老板貌似并不喜歡這個親兒子,尤其是看到滿臉皺巴巴的皮猴,咬著我的波峰歡快進食時,臉色尤其臭得明顯。
“逢逢,我覺得我失寵了......”每當我拒絕同郎老板親熱,反與兒子湊到一起鬧騰時,郎老板便開始抗議。
我瞥了他一眼,嘲道:“你說你堂堂的英武侯,跟自己兒子拈風吃醋,也不怕傳出去鬧笑話?!?p> “我不怕!”郎老板這話懟得相當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