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就是江家的大少爺?”
一時間,周圍便亂成了一團,在江曲,誰人不知,江家可是江曲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族,江家老爺最寵愛的便是他那唯一的兒子江淮,而江夫人的娘家在浦兆也是能夠一手遮天的一族。
為了讓江淮多接觸一些有聲望的人,在江淮小的時候,江老爺與江夫人便商議把江淮帶去浦兆,多培養(yǎng)一些人際關系,不過令他們沒想到,如今江淮竟然回來了。
“你很聰明,所以你也知道我的為人,我喜歡交朋友,不知道白二少爺是否愿意與江某交個朋友?”
既然知道自己是誰,那江淮便肯定他一定知道自己的性格,這樣也好,倒是省了他不少口舌,這樣想著,江淮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隔著牢門,他朝著白沐澤伸出了一只手,思考了片刻,白沐里抬起頭,然后果斷的伸出手。
“來人。”
側過頭,朝著身后喊了一聲,立刻便有一身黑衣的人飛快的跑了過來。
“二爺,你有什么吩咐?”
低著頭,十分恭敬的朝著江淮問到,自然,他的恭敬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在落獅堂,江二爺?shù)耐墒且辉缇统鰜磉^的。
還記得那時的江淮才十五歲,俞爺將他帶去落獅堂的時候,所有的人臉上盡是瞧不起的神色。
畢竟在他們的眼中,像這種富家子弟就是生長在溫室里的花朵,經不起一點曲折。
所以當俞爺宣布江淮從此以后便是落獅堂的二爺?shù)臅r候,有人怒了,畢竟有些人在落獅堂已經待了很多年,才堪堪有了一些成績,而這個看起來乳臭還未干的黃毛小子,居然一來便坐上了落獅堂二把椅的位子,說什么,他們也都是不服的。
只記得那天的太陽出的還算好,從始至終,俞爺都沒有說一句話,十五歲的孩子,眼中已經出現(xiàn)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凜冽,掃視了一下四周,江淮慢慢的開了口。
“若是不服,可以比試比試,至于比什么,任你們挑。”
他的話,說出來輕飄飄的,像是不屑,又像是胸有成竹,自然,他的話當是引起了眾怒的,那一天,就在落獅堂的院子里,人群將他圍成了一個圈,接二連三的有人上去挑戰(zhàn)他,他們比了很多東西,槍法,刀法,還有武力,只記得太陽從東邊一直跑到西邊,終于,中間只剩下了江淮一個人。
“還有沒有人愿意過來比試的?”
臉上已經布滿了汗水,衣衫也濕了半截,可是江淮看起來連一點疲憊的感覺都沒有,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敢上去的,畢竟剛才江淮的實力他們自然都是看見了,落獅堂二把椅的位子,他坐的得。
那一天,他成了落獅堂的江二爺,除了俞爺,便是他最大,那年,他十五歲,落獅堂上萬的兄弟,這么多張嘴,卻沒有一個人敢說閑話的,畢竟這二爺?shù)奈蛔?,他來的堂堂正正,眾人也都輸?shù)眯姆诜?,事實證明,有江淮在的這幾年,落獅堂發(fā)展的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