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白二少爺趕快放出來。”
自然,既然成了朋友,那便不能再關(guān)著他,否則,這便是不道德的,而江淮,便是最道德的那種人。
得到江淮的指令,黑衣人趕快走到牢門前,然后拿出鑰匙,只看見他隨意的擺弄了一下,牢門上的鎖便“咔嚓”一聲開了。
“白二少爺,請。”
打開門,黑衣人便飛快的站到一邊,然后恭敬的對著白沐澤說道,畢竟剛才二爺與白沐澤的對話,他可都聽見了,既然成了二爺?shù)呐笥?,那他們自然也是要恭敬對待的?p> 愣了一下,白沐澤慢慢的走了出來,說來也奇怪,牢門大開,居然沒有一個人敢跑出來的,想來是因為落獅堂戒備森嚴(yán),他們不敢跑,亦或者是出于本能的恐懼,但并沒有人去刻意的猜測這些。
“安排兩個人,送白二少爺回去?!?p> 走到白沐澤身邊,江淮伸出手,彈了彈白沐澤身上那本就不存在的塵土,急忙的將門給鎖上,黑衣人鞠了一躬,便飛快的跑了出去。
“江二爺,我可否問你一件事情?!?p> 許是還沒有長開的緣故,站在江淮的面前,白沐澤需要仰著頭才能看到他的眼睛,畢竟才十七歲,男孩子一般長的都是比較晚的。
“什么事情?”
垂下眼眸,江淮隨意的伸出手,然后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腕表,當(dāng)然,這塊腕表也是不便宜的,這還是他當(dāng)初在浦兆的時候,一個想要與江家合作的英國商人送給他的,看這應(yīng)該是一個稀罕玩意,所以他便收下了。
“不知和我們一起進(jìn)來的那位小姐被關(guān)在了何處,哦,她是溫家的小姐,雖未見過,但說來江二爺你應(yīng)該也算是知道的,她與我恰是朋友,江二爺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
小心翼翼的看著一旁的江淮,白沐澤只感覺自己的眉心“突突”的直跳,他是真的不敢確定江淮會不會放了溫以晨,畢竟當(dāng)年在江曲,所有的人都以為溫以晨會嫁給江淮,結(jié)果誰料溫以晨居然早就喜歡上了別人,甚至還鬧到了投湖自盡的地步,雖然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但是相信以江家的實力,這件事肯定不會瞞得住他們的,否則最近怎么都不聽他與溫以晨的消息了呢,不過,他最害怕的還是江淮惱羞成怒,會借著此事報復(fù)溫以晨,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算他想幫忙也幫不上了。
“這個白二少爺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落獅堂怎么說也是按著規(guī)矩辦事的,說了會放人,那自然會放人,不過放了白二少爺是因為你我成了朋友,而他們,只能等到他們的家人來了之后才能放,所以還請白二少爺不要讓江某壞了落獅堂的規(guī)矩,若無其他的事情,白二少爺還是趕快回去吧。”
說出來的話毫無漏洞,江淮的臉上一直是那副淡定的樣子,白沐澤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恰好這個時候離開的那個黑衣人去而復(fù)返,他的身后,還多出了兩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