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羽林衛(wèi)統(tǒng)領,韓金堯?qū)④姟!碧骗t說道。
羽青微微猶豫,他清楚唐璽說的不錯,彥國皇室的軍權實則是在韓金堯之手。
“可是,韓金堯效忠太后已經(jīng)多年,自然首選站在太后一邊,如今朕相較太后又是如此落魄,怕是韓將軍不愿意相助??!”羽青擔憂的說道。
唐璽堅定的說道:“無論是韓將軍,還是朝中的老臣,擁立的都是羽家,而非外姓婦人,殿下一直想做如先皇羽紅陽一般的帝王,敢不敢邁出這一步,就看殿下自己了?!?p> 羽青皺了皺眉,內(nèi)心正在激烈的掙扎,一旦失敗,他可能也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唐璽微微搖頭:“殿下如此優(yōu)柔寡斷,看來靈妃娘娘必死于賢靈宮中了!”
羽青再次被點中要害,說道:“唐璽兄為韓將軍的弟子,明日,還請?zhí)骗t兄與我同去見韓將軍?!?p> “殿下既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何必等到明日,不如現(xiàn)在就去?!碧骗t回道。
羽青點點頭,說道:“韓將軍現(xiàn)在何處?”
“現(xiàn)在這個時辰,韓將軍應該在皇宮的北門,自從接任皇宮守衛(wèi)之后,韓將軍便很少再回宮外自己的府邸了。”唐璽說道。
“那......你快去傳,將韓將軍請來......奧,不,你隨我一同前往北美,朕要親自去見韓將軍。”羽青說道。
羽青和唐璽朝皇宮北門走去,作為彥國的最高統(tǒng)治者,羽青身邊沒有前呼后擁的宮女太監(jiān),只有唐璽一個隨行人員。
不一會兒,兩人已經(jīng)來到皇宮的北門。
見到羽青到來,北門的羽林衛(wèi)護衛(wèi)忙上前參拜:“殿下!”
羽青揮揮手說道:“韓將軍可在這里?朕有要緊的事情要找韓將軍!”
“啟稟殿下,韓將軍此刻正在皇宮各處巡查,估計到后半夜才會回來,我看殿下還是先行回去吧,等韓將軍一回來,屬下便讓韓將軍去拜見殿下!”一名羽林衛(wèi)說道。
羽青微微側(cè)首,道:“既然韓將軍一會兒就回來,那朕在此等候便是,你們?nèi)ッΠ??!闭f著,向眾人說道。
“這......”這幾名羽林衛(wèi)面露難色,皇宮北門是出入皇宮的通道,此處也沒有讓人休息的地方,而要等到韓金堯回來,恐怕還要幾個鐘頭。
這狀況也讓在場的羽林衛(wèi)有些為難。
“你們無需為難,等等韓將軍回來,朕會將此事與韓將軍說明,你們并無責任!”羽青說道。
“那......韓將軍之前在這有個臨時搭建的帳篷,是為了因為時間太晚,無法回去所搭建的。若殿下不嫌,就在那里等候吧!”那羽林衛(wèi)指著不遠處的一個軍用帳篷說道。
羽青點點頭,道:“也好?!?p> 唐璽和羽青來到略顯簡陋的帳篷,里面雖然不大,卻十分整潔。
“沒想到韓將軍功勛卓著,生活上卻如此簡樸,今天朕一見,感慨良多??!”羽青感慨道。
“韓將軍一心效忠彥國,對那些虛名利祿,一向看的很淡。”唐璽回道。
羽青在一處地方坐下,唐璽站在其身后,兩人靜靜等候,便不再說話。
帳篷外靜悄悄的,除了羽林衛(wèi)換班的聲音偶爾傳來,便只能聽到蟲魚鳥獸的聲音了。
深夜的皇宮北門很是平靜,然唐璽和羽青的心情卻不平靜,他們心中一遍遍的思索見到韓金堯之后,可能會出現(xiàn)的問題。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豈有此理,你們怎能讓殿下在這北門等上幾個時辰?”
帳篷外,唐璽和羽青聽到韓金堯的聲音傳來。
兩人相互看看,向帳篷外走去。
“屬下和殿下說過,今日韓將軍可能回來的晚些,可是殿下執(zhí)意要在此等候,屬下也沒有辦法!”之前的那名羽林衛(wèi)說道。
“韓將軍無需責備手下,的確是朕執(zhí)意留在這里等候?qū)④姷?。”羽青和唐璽快步走上前來,說道。
“殿下!”韓金堯跪拜道:“殿下若是有事,派人來傳末將便可,此處如此簡陋,殿下貴為真龍?zhí)熳?,豈能在此等候?”
羽青誠摯的說道:“此處簡陋,韓將軍在這簡陋之所不知熬過多少個日日夜夜,韓將軍本是彥國支柱,素問韓將軍簡樸,今日一見,令朕羞愧不已!”
韓金堯回道:“末將受先皇羽紅陽大恩,永生無以為報,只能竭盡全力,為彥國效力!”
“韓將軍快快請起!”羽青上前扶起韓金堯:“今日朕這么晚來找將軍,確是有要事商議!”
“好,殿下若不嫌棄此處偏漏,我們進賬內(nèi)相談!”韓金堯說話間看到唐璽,向唐璽點點頭,三人一起來到賬內(nèi)。
“不知殿下深夜前來,是何等要事?”韓金堯疑聲問道。
“我此行的目的......哎!唐璽兄,還是你來向韓將軍詳述吧!”羽青欲言又止說道。
唐璽微微垂首,向韓金堯說道:“師傅,彥國如今已經(jīng)陷入絕境,恐怕只有師傅相助,才能轉(zhuǎn)危為安!”
韓金堯眉頭一皺:“有這樣的事?為何為師不曾察覺?”
唐璽說道:“前有羽宸,現(xiàn)有殿下,兩人皆是彥國羽家的血脈,本應行駛掌管彥國的重任,可是,太后卻連續(xù)多年掌控彥國,這難道不是彥國的國難嗎?”
“這......”韓金堯聽出唐璽的意思,眉頭緊鎖。
“唐璽啊,我們都是臣子,做好分內(nèi)的事情便好,至于誰來掌控彥國......呵呵,太后也不是外人吧!再說此事是皇家的家事,我們過問恐怕不太好吧!”韓金堯冷笑一聲。
“師傅,您大概忘了,羽宸剛死,殿下剛剛登基,太后一直視殿下為眼中釘,倘若殿下有什么意外,恐怕彥國之主真要更改了?!?p> 唐璽的這一襲話令韓金堯打了一個寒顫:“不可能,太后再怎么肆意妄為,也不可能殘害羽家血脈!”話雖這么說,但韓金堯心中卻沒有什么底氣。
“剛才師傅曾說效忠彥國,是羽家的彥國,是先皇羽紅陽后人的彥國,若是彥國易主,師傅是否還愿意效忠?或者說,師傅是不是應該避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
唐璽見韓金堯面露狐疑,繼續(xù)說道:“太后已經(jīng)掌控彥國數(shù)年之久,年事已高,也應該讓殿下親自處理政事了?!?p> 韓金堯深思片刻,說道:“殿下請先回去,容我考慮一番。若太后真有殘害羽家血脈的意思,韓某愿誓死擁護殿下和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