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靈之歸處

第二十二章 欠收拾的忤逆女

靈之歸處 小邪黎 2095 2019-03-21 12:00:00

  我輕輕抽回手,皺著眉回答:“這個可不好說啊!”

  “是啊,沒見到你的女兒,可不好隨便下定論?!贝髱熜衷谝慌匝a(bǔ)充。

  云姐一邊吸著鼻子,一邊請求道:“那請你們跟我去看看我的女兒,好嗎?”

  當(dāng)然不好啦,是云鶴老頭一個酒瓶蓋子惹的禍,和我可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我剛從半山腰爬上來,腿都快累斷了,現(xiàn)在又叫我再爬下去,我才不干呢。

  我連忙安慰她:“呵呵,云姐啊,可能是你多想了。你不也說了你女兒青春期叛逆嘛。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邪祟?都是人們自己嚇自己的。”

  “我絕對不是自己嚇自己。有天半夜,我起床上廁所,經(jīng)過玲玲的房間,聽到里面有人的對話聲。我就打開門看,看到玲玲坐在寫字臺前,對著一個鏡子說話。”

  云姐說著就抱起手臂搓著,好像突然覺得很冷一樣:“當(dāng)時那感覺說不出的怪,我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后來被玲玲發(fā)現(xiàn),她很生氣地過來把門關(guān)上了?!?p>  “這也說明不了什么?。咳f一她半夜睡不著,起來對著鏡子練習(xí)話劇呢?”

  我們班上就有這么一個奇葩,只要學(xué)校搞活動,就經(jīng)??吹剿胍蛊鸫玻瑢χR子練臺詞。

  一會兒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一會兒又齜著一嘴參差不齊的牙,那聲情并茂的樣子,真比鬼上身還恐怖。

  “玲玲對學(xué)校的活動都不敢興趣,那天晚上絕對不是練話劇。”云姐用力的搖頭,想要我們相信她。

  我看了看桌上的酒瓶蓋子,心中嘆口氣:哎,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總不能你動動嘴,我就為了一個酒瓶蓋子跑斷腿吧!

  “小觀主,你相信我,我家玲玲真的被邪祟上身了。你就跟我去見一見她吧!”云姐雙手扶住我的肩膀,眼神透著一絲哀求。

  我撇開眼,正有些猶豫不決,云姐從包里掏出一個紅包遞到我面前:“我知道讓你上山下山挺辛苦的,這里有五千塊,算是辛苦費(fèi)。”

  我眼睛頓時亮了,笑著道:“不辛苦。哪里會辛苦呢?師父常常教我們要扶危救急,懲惡揚(yáng)善。既然你有困難,我們當(dāng)然必須幫。更何況,你父親和我?guī)煾高€是老酒友是吧?!?p>  我一邊說得義正辭嚴(yán),一邊快速地收下紅包,塞進(jìn)布包里。

  早說有辛苦費(fèi),剛才還費(fèi)這么多話干什么?。?p>  我摸著包里鼓鼓的紅包,心里美滋滋。動力,動力來了。

  “那小觀主……”

  “叫我小黎吧,多親切?!蔽覍υ平阈Φ媚墙幸粋€燦爛,挽著她的手臂就向外走,“云姐啊,你女兒的事宜早不宜遲,我現(xiàn)在就和你下山,去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情況?!?p>  看我對待客戶多熱情,是不是就像對待親人一樣?

  我歪頭瞥了眼大師兄,用眼神示意他學(xué)著點(diǎn)兒吧。

  大師兄不屑地撇撇嘴,指了指我的布包,鄙視我見錢眼開。

  見錢不眼開,那不是瞎子就是傻子。

  我雖然拿了人的錢,但給出最好的服務(wù),這叫等價交換。

  當(dāng)今這社會,很多時候,你花了很多錢,人家收你錢的時候,笑得比花兒美。等你需要服務(wù)的時候,就拉著便秘臉的,比比皆是。

  大師兄知道我今天累壞了,就趕著驢車送我和云姐下山。

  云姐擔(dān)心女兒,一到山下,她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帶著我往鎮(zhèn)高中趕去,她女兒在學(xué)校上暑假班。

  “青云高中”就在小鎮(zhèn)的中心,和我們“市一中”相比,規(guī)模小了點(diǎn),但是環(huán)境還是很不錯的。

  我們到的時候,正好趕上中午放學(xué),三五成群的女孩男孩,從里面走出來。

  云姐一邊用眼睛不斷在人群中搜索著,一邊掏出了手機(jī):“我打個電話給玲玲?!?p>  電話剛撥出去,云姐就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她要找的人,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用力揮手大喊:“玲玲,玲玲。”

  我也有些驚訝,人群中我居然看到了熟人,而且那個全身黑色的身影,正在向我這邊走來。

  我轉(zhuǎn)頭瞅瞅云姐,心想:不會這么巧吧?

  不巧,怎么會有“無巧不成書”這個詞呢?

  此刻,別別扭扭站在云姐面前的,就是我早上遇到的那個“哥特女”。

  云姐對著女兒,介紹起我來:“玲玲,我來給你介紹,這個是‘三清觀’的小觀主,蕭黎。這是我女兒,杜玲玲?!?p>  我左手結(jié)個法印,道了一聲:“無量壽福!”

  杜玲玲翻眼看了我一下,冷哼道:“我見過她。哼,臭牛鼻子。”

  我氣得想罵人,可想到她是云姐的女兒,壓著怒氣道:“臭牛鼻子是形容道士的,我是道姑?!?p>  杜玲玲滿臉輕蔑地笑:“呵,那就是臭母牛鼻子?!?p>  特么,牛鼻子這個詞是誰發(fā)明的。這是對我國幾千年道教的侮辱,絕對是侮辱。

  面對對手,你真生氣,那就輸了。

  我吸口氣,努力對杜玲玲笑得燦爛,語氣也格外的親切。

  “玲玲啊,你知道嗎,我叫你媽姐,那你該叫我阿姨對吧?你說你罵阿姨是母牛鼻子,那你不就成了小母牛鼻子了嗎?咱不能這么自暴自棄,罵自己是吧?”

  “你——!”杜玲玲氣得顫著手指指著我,我挑釁地挑挑眉。

  云姐連忙呵斥道:“玲玲,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小黎是來幫你的?!?p>  杜玲玲知道說不過我,就把氣都撒到云姐身上,手指向云姐,氣憤地說:“幫我什么?你帶個神經(jīng)病來我們學(xué)校,是想丟我的人嗎?”

  “玲玲,你別激動,聽媽媽說……”云姐伸手想抓女兒的手,被她一把甩開了。

  杜玲玲退后一步,滿眼不屑地看著媽媽,大聲說:“我不要聽你說。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回家照照鏡子,天天把自己打扮得跟個妖精似的。你知道嗎,妖得太過就不是妖精,是妖婆。老妖婆!”

  “你怎么和你媽說話的?趕緊給她道歉。”

  我擼著袖子,就準(zhǔn)備上去教訓(xùn)那忤逆女,被云姐一下子攔住了。

  云姐眼里凝著淚,對著我狠狠搖頭:“算了算了。那話不是我女兒說的,不是……”

  “是啊。我不是你女兒,我才不要做你的女兒呢!老、妖、婆!”杜玲玲看著云姐冷冷笑著,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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